江晚晚闻言,笑容温婉:“叔,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这句话自然是安慰江大海。
江大海点点头,进了屋子乖乖躺在床上歇息。
江晚晚细心给养父盖好被子,方才掩上门,走出去。
此时,挂在江晚晚脸上的甜美笑容已经消失不见,她走出大门,冷冷地看着江巧巧姐弟,心底有了盘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江晚晚对于这两个黑心肝姐弟可没打算客气。
“青峰,咱们把这人送进去派出所!”
她走出来对陆青峰吩咐。
江永胜是军人,如今竟敢知法犯法,江晚晚决定让他好好接受教训。
不管能不能判处江永胜犯罪,作为一名军人犯错误被送进派出所,必定会留下污点。
杀人诛心,江永胜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前程吗?
她便要毁了他的锦绣前程,让他变成永远上不了墙的一坨烂泥,彻底腐朽。
“你敢!”
听到这句话,江永胜梗着脖子抬起头冲江晚晚吼了一句。
“怎么不敢!”
江晚晚冷笑一声,反问。
听到这句话,江永胜语塞。
一瞬间,他的眼奖惩只剩下慌乱。
“晚晚,是大哥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行不行,你不要送我去派出所。”
江永胜终于软下来,哀求继妹。
“晚了!”
江晚晚摇摇头还是决定让丈夫帮忙把他送进派出所。
“我是军人!你送我去派出所没用的!我是军人,霍大哥会帮我的!”
到了这个时候,江永胜嘴里念叨着,根本不相信江晚晚能让他定罪!
上一次,因为王小花的事情,纪委那边儿已经找自己过去谈话了。
幸好,霍景琛上一次力保自己。
“只要有霍大哥在,你们绝对不可能给我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江永胜依旧相信,霍景琛一定可以救自己。
他可是自己的姐夫!
“他能保你?那就试试看吧!”
不等江晚晚说话,陆青峰手上用力,一把将江永胜摁在地上,使劲儿摩擦。
他居高临下看着江永胜,眼眸中的寒芒一闪而过,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真以为一个霍景琛能在部队一手遮天不成?
“你们竟敢在部队谋私!陆哥,咱们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两人!”
真是两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严行云想起当兵时的情形,听到这句话恨不得用剪刀直接把江永胜的舌头都给剪了!
这两人把部队当成了什么地方!
部队怎么可能容忍这样肮脏的事情发生!
“你放心,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青峰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晚晚,淡定说一句,心里更是暗暗下定决心将这事儿一管到底!
欺负自己的女人,还想在部队徇私,真是找死!
此时,江永胜还是觉得这个无能的‘妹夫’在逞口舌之利,根本不可能对抗得了霍景琛。
他还在梗着脖子叫嚣:“就凭你们?江晚晚你真以为嫁个瘸腿退伍老兵很厉害啊?霍大哥可以团长,你们就算把我送进派出所,我也没事!”
唔!
听到这话,严行云抬起脚,用空出的一只手将脚上的袜子一拉一卷团成团子扔到陆青峰脚步。
然后伸出小拇指放进耳朵里头:“哎呦,太聒噪了。班长,我这袜子刚好可以堵嘴,别让他嘴上放屁了!”
这是讽刺江永胜说的都是屁话。
听到这句话,陆青峰默默捡起严行云的臭袜子一把塞到江永胜张开的嘴里。
呜呜呜!
江永胜被堵个正着,一下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安静了。”陆青峰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随即看向媳妇儿“接下来怎么办?”
他知道江晚晚肯定还有计划,干脆直接询问媳妇儿的意见。
江晚晚听到严行云的话,强忍着笑意,提出建议。
“青峰,咱们分头行动吧。你先把他送过去派出所,我跟行云把这位送去另一个地方。”
江巧巧似是有恃无恐,听到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害怕。
江晚晚见此,自然清楚这个‘好’大姐的想法。
估摸着江巧巧以为她大着肚子,自己根本拿她没办法呢!
江永胜遇难,她反倒根本不着急。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对儿兄妹竟是一点儿兄妹之情也没有。
方才江永胜更是一句话也没有为江巧巧开脱,真不愧是一对自私自利的亲兄妹!
江晚晚倒是不会丧心病狂地让她流产,还有一个方法,比起失去孩子更加能让江巧巧后悔招惹自己!
她笑眯眯地靠近江巧巧:“你是孕妇,我不会动你的肚子。不过,我记得大伙儿都当你是神经病。不知道霍家知道你进过精神病院,霍景琛还会不会娶你呀?”
听到这句话,江巧巧猛地抬起头看向江晚晚,眼神里满是恐惧。
正所谓蛇打七寸。
江晚晚可不打算放过江巧巧。
江巧巧不是想攀高枝上青云吗?
那她就要亲手把江巧巧的青云路彻底打断!
“你说,孩子生下来谁会放心让一个精神病母亲带着呢?说不定这个孩子一生出来就要被人带走,或者是也要被人怀疑是不是个小神经病吧?”
医者能救人也能害人。
江晚晚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害人之事。
但是,她也不会放过这些想要谋害她的人!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转过头看向严行云:“等会儿麻烦行云跟我一起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开个病历证明吧。”
这个病例证明,江晚晚打算多开两份,一份给霍景琛,一份寄到霍家,另外一份儿留在手里。
听到这里,江巧巧终于害怕了。
她不能说话,冲着江晚晚疯狂摇头。
“怕了?”
江晚晚笑着问了一句。
江巧巧急忙点头,看向江晚晚的眼里满是哀求。
“晚了!”
江晚晚抬手示意严行云让他跟上,三人压着两兄妹走向村口。
江永胜有恃无恐,就算被堵住嘴也不害怕。
江巧巧则是惶恐不安,颤着腿死活不愿走一步。
“这样不行,绑起来盖个被子,咱们用车子推过去我叔的单位,去搭个顺风车”
她对严行云吩咐一句。
精神病院离这里有点儿距离,加上前两次江巧巧逃跑,江晚晚眼看着她不愿走,临时想了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