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母亲决定将他作为种子的另一部分将他重塑,并限制住他。”
“你的意思是他是使徒?”李明显也是反应过来。
要说到种子的另一部分,那就只有使徒了。
“没错,那一部分就是一号使徒——金。”金,不对,金灵王如此说道。
“但你知道的,最后世界融合计划还是出了问题,种子和使徒的投放全被打乱了。”
“本来应该是和种子一起出现的金消失了,我们的觉醒也被干扰了。”金灵王捂着额头说道。
“导致了我现在才能出现,你也被不明不白的追杀至此。”金叹了口气。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明显问道。
这番交流下来,李明显虽然还是有些迷糊,但他还是明白了一点,自己还有一个真正的大敌。
“融合,然后补上觉醒,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去面对可能发生的问题。”金灵王看着李明显的眼睛说道。
李明显心头一颤,警觉的看着金灵王。
“结果你还是要夺舍我?”李明显后退几步,不敢相信的看着金灵王。
“不,不是夺舍,是融合,让你觉醒。”
金灵王摇了摇头,将手伸向了李明显。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作为世界融合计划的重要一部分,在被分裂后还担任了计划的主要执行者。”
“我能留下来到不多了,甚至可能连其他普通种子的都不如。”金灵王叹息着说道。
“我只能做到让你了解到我所了解到的,并将我的部分战斗相关继承给你。”
金灵王的身影好像淡了很多,李明显不敢确定他说的是否实话。
“你也不用担心,不管怎样,我就是你,你就算再不愿意也是一样的。”
“我不能拒绝吗?”李明显皱着眉头说道。
“我说了,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没有什么拒绝不拒绝的。”金灵王有点无语的说道。
“算了,事实会证明给你的。”金灵王叹了口气。
“我还有最后一点时间,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金灵王问道。
李明显想了想,随后抬起头看着金灵王。
“到底谁在追杀我?我该怎么去解决他们?小七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好像知道这些?”
李明显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语气有些急切。
“你先别急,时间应该够的,我一个个告诉你。”金灵王推了推凑上来的李明显。
两人再次拉开一段距离后,金灵王理了理不存在的衣领。
“我只能猜测,追杀你的领袖估计是人族种子——武。”
“武人王是反抗金一方的领袖,以人族孱弱的身体战胜了大部分的王者。”
金灵王的脸上带着佩服的神色说道。
“他的仇恨和金最深,他的国家,家人,朋友,爱人全都在反抗金的侵略中死去了。”
“背负这一切的武,卧薪尝胆,在短短数年的时间里崛起,成为了唯一能对抗金的存在。”
“当然,也只是对抗,最终还是没战胜金,在牺牲大批生灵后,被龙兽王救了下来。”
“至于如何解决他?”
金灵王看了看李明显,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还真不知道,就算是全胜的我也无法稳赢,而现在的他有多强大也不得而知。”
李明显一脸无语的看着金灵王说着废话。
“但你可以从六号下手,我觉得这是关键。”金灵王比了一个六的手势。
“六号?她不是武那边的人吗?”李明显问道。
“是的,六号和七号都是武在世界融合计划中留下来的后手。”金灵王点头。
“小七?”
“你不是问小七吗?”金灵王眉头一挑,看着李明显。
“先说明,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我只知道六号和七号是针对金留下来的后手。”
李明显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根据我的了解,武应该在一开始就给她们两灌输了这项任务。”
“而你的小七也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
金灵王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说小七在骗我?不可能,要是她想,我早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李明显毫不相信的说道。
“先听人把话说完。”
金灵王拍了李明显脑袋一下,李明显本来还想挡,但完全没反应过来。
“由于世界融合计划的规则,她无法对你动手,所以就算想对付你都是不可能的。”
“而且,知道金被分割的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多。”
“她当然也不例外,在她的印象中,你还是那个凶狠残暴的金。”
“可是。”金灵王语气一转。
“她在与你相处的过程中发现了你和她记忆中述说的金的不同。”
“所以才会站在你这边。”金灵王说道。
李明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李明显向来是论迹不论心的人,他相信小七对他绝对是没坏心的。
“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也快没时间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冲破封印六号应该会有感知,你最好小心一点。”
没等李明显再说话,金灵王的身影就渐渐隐去,消失在了李明显的视野里。
另一边,伊斯兰带着羽来到了纳达营地的大门外。
“李明显他在这里?”
羽皱着眉头对伊斯兰问道,他在这里感觉到了一些让自己不舒服的气息。
“情报没错的话,他应该就在纳达营地里面。”伊斯兰不确定的说道。
“你就用不确定的消息把我叫过来?”
羽直接掐着伊斯兰的脖子,一脸不善的看着他说道。
“没没没,羽大人,我可以确定他在这里生活过。”伊斯兰冷汗直冒,连忙说道。
“疯子,真是个疯子!”伊斯兰在心里怒吼道。
不过一天时间,羽就喜怒无常的杀了他营地里的半数人,伊斯兰这纯粹是惹祸上身了。
“咚!”
伊斯兰被羽扔在了纳达营地的大门上,大门直接被撞开了一个洞。
“这个营地的管事人呢?给我出来!”
羽在纳达营地的大门口吼道,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