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泸别墅,坐落于香港太平山顶,占地面积五千平方米,坐向朝南,里面设有花园,喷水池等,由六栋建筑组成的中西合璧的豪宅。
大小房间一共50个,每间款式各不相同,采用了彩色瓷砖铺设,中式琉璃瓦压顶。
每一间房间内,都装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玻璃窗,每层的主卧里,各自带着一个阳光房,以及一个超大的露台。
花园面积约二千平方米,典型的欧式建筑。尖顶高耸入云,房檐陡峭,外围主建筑为三层斯堪的纳维亚式挪威风格,远远看过去,就像一座华丽的城堡。
别墅门口伫立着一对中国唐狮,显示了这栋别墅主人,对中国文化很有研究,别墅内部立着一尊青铜马雕塑,代表别墅主人对“财神爷”马的尊敬。
一、二层分别,为公共区域,设有酒吧、台球室,以及拜佛的佛堂。
二层是餐厅、起居室,书房,三层和四层则是相对私密的卧室空间。
四楼的顶层,用的是十二块淡绿色,进口压花玻璃,具有削弱紫外线的功效,既能让你愉悦的享受阳光,又不用担心被晒黑。
……
一层台球室,桑秋雨正在和合作partner宋嘉,在切磋美式台球。rose是她的英文名 ,寓意我只钟情你一个。
只见他拿着球杆,在灯光的映照下指点如画,随着他推送的力量与速度,台球如飞刀般划过,稳稳落入球洞,犹如那星光坠落,球杆与球面交织出一副完美的弧形。
一球毕,换宋嘉执着球杆上场,只见她全神贯注盯着台球,身体微微前倾,手臂稳稳地挥动球杆,在一声声的清脆的撞击声后,母球迅速滚向目标球,精准无误的撞开了两个球。
她的每一次发球,看似随意,实则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犹如一场精密的计算。无论是从角度、力度、亦或旋转,皆在她的掌握之中,手中的球杆如同一根魔法棒,在她手上灵动穿梭。
良久……
……
桑秋雨放下球杆,一边鼓掌,一边由衷赞叹道:“rose,许久不见,你的球技比之我,更上一层楼啊,失敬,失敬!”
作为合作partner,桑秋雨很是欣赏她,尤其是两人的兴趣爱好都一样。
对于女人,是否该在家相夫教子,他是持反对意见的,毕竟,女人在他看来,只要给予她机会,不比他们男人差。
rose闻言,娇笑道:“我可是一直有在在练习,今日才会险胜与你,你啊,莫要妄自菲薄了… …”
说着,她起身便朝酒柜走去,轻车熟路的就跟在自家一样。
只见她拿出两个高脚杯后,而后看着一柜子的酒,发出询问道:“桑,你还是老样子喝白兰地呢,亦或是是红酒?”
自从他去了上海,接管他母亲名下的爱兰特后,她跟他就变得聚少离多,她也摸不清他的口味是否变了。
毕竟,桑秋雨在她眼里,是那一贯喜欢追求新鲜刺激的事物的人。
桑秋雨闻言,淡淡一笑:“嗯,红酒吧,口感还不错的,你可以试试… …”
说着,他脑中竟莫名划过张露浓的身影,不由得哑然失笑。
rose敏锐的嗅到桑秋雨的异样,将酒杯递于他手上后,嫣然一笑:“桑,看来你此次上海之行,收获颇丰嘛… …”
说着,她垂下眼帘,轻轻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脸上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
只听桑秋雨,轻啜了一口红酒道:“嗯?怎么说呢?上海的经济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发达,我之前还以为,客流量会不会很少,没想到爱兰特仅开业一年,前来光顾的客人还挺多,客人大多都是以年轻的小情侣居多,嗯,我想,是我在香港待久了,还以为外面的世界跟香港不一样呢,这倒是我一叶障目了… …”
rose闻言,继续旁敲侧击:“桑,在你眼里,仅仅就只有生意吗?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人或事,吸引你吗?”
桑秋雨见状,似是察觉出对方想问什么,遂环抱双臂,蹙眉不悦道:“rose,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直说,不必在这跟我拐弯抹角的,再者说,我们只是合作partner,我想我没这个义务,跟你汇报我的私事吧?”
他待人接物向来都是温和有礼,像现在这般还是第一次见,rose惊讶的同时,内心亦是划过一丝苦涩。
她喜欢了他十几年,但从没像他表露过一次,她天真的以为,凭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个微笑,他会懂的。
可看着今日的他,她似是有些搞不明白他。思及此,她苦涩道:“抱歉,是我逾越了,以后不会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
说着,她放下酒杯,挺直背脊,迈着脚步离开了台球室。
刚走至门口,迎面见一位身穿黑色貂皮大衣,戴着墨镜,脚踩恨天高的,年约四十的贵妇人,向她走来。
她一见rose,遂开心的跟她打起招呼:“rose,好久不见了,甚是想念… …”接着一个大大的拥抱,抱住了她。
rose见状,回抱美妇人道:“aunt,好久不见了,你这是从哪来?”
贵妇人姓杨,名叫馥郦,桑秋雨的母亲。跟前夫理查因理念不合离了婚,儿子归她抚养,这么多年,全靠她一个女人撑着。
后面她遇到了现在的丈夫威廉,一个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无条件的尊重她,爱护她的男人。
爱兰特就是丈夫威廉斥巨资为她打造的,现交由儿子桑秋雨在管理经营,她则是甩手掌柜跟丈夫威廉各个国家到处飞。
杨馥郦闻言,笑回道:“我啊,刚从法国回来,亲爱的rose,你都不知道,法国它真的是我去过那么多的国家之中,最棒的一个国度了,你啊,有时间可以去玩玩,生意是做不完的,钞票也赚不完的,及时行乐… …”
看着杨馥郦眉飞色舞的描述着法国的景致,rose不由得心生向往,可一思及跟谁去的时候,她脑中竟划过桑秋雨那张脸,不由得失笑。
桑秋雨不知何时从台球室出来了,见母亲一副眉飞色舞,拽着rose不放的德性,不由得戏谑道:“妈,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您都不累的吗?
对于母亲杨馥郦,他这个做儿子的,从来不会干涉她做什么,哪怕,她跟父亲离婚了,哪怕,后面她又跟别的男人再婚了,他一律不会管。
在他看来,有缘就在一起,无缘那就分开,深受西方理念的他,即便如今年过三十几岁了,依旧不打算进入婚姻,婚姻于他而言是枷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