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为了更好的掌控罗颖娇,陈梓言打算打一巴掌给一甜枣。
一把将之拉过坐在了自个大腿上,便开始了他的洗脑蛊惑:“娇娇啊,别哭了,我又不是真让你跟那赵烨怎么样,我只是希望通过你去拿捏住他,如此,我才能更好的拿捏他的父亲赵啸晟,你可知道那老东西事事处处掣肘阎二小姐的工作,阎二小姐欲除之他后快很久了,而我于阎二小姐又有生意往来,自然得替她摆平这老东西啊,你会理解的,对吗?娇娇……”
话落,大手来至其腰间软肉,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不要,立庭,嗬……”罗颖娇敏感的一激灵,哀声乞求。
无视她的哀求,一口含住其耳垂轻噬了起来:“不喜欢吗?嗯?那像这样呢?”
感受着来自腰间与耳垂处袭来的阵阵酥麻,罗颖娇已然双眸迷离,不知天地为何物。
见她这般,陈梓言遂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房而去。
一边将其平放于大床后,一边滋啦一声撕扯下她的洋裙:“好娇娇,咱们有多久没好好的温存了,来,让我疼疼你……”
而一滩烂泥的罗颖娇,闭着眼眸任由着陈梓言对着她予取予求。
经此一事,她已彻底沦为了男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想着若是嫁给死赵烨,能为心上人的事业添砖加瓦的话,她自然是愿意的。
即便,他刚才这般的对自己!
……
良久,一番云收雨歇过后,
陈梓言一脸餍足的自大床上下来,看也没看因脱力而陷入熟睡的罗颖娇。
遂拿起摆放在床头柜上的雪茄盒,从内抽出一根雪茄点燃以后,接着,他趿拉着拖鞋来至落地窗前吞云吐雾起来。
伴随着烟雾缭绕升起,令的他整个人恍若置身于迷雾之中,眼神逐渐变得深邃灰暗。
暗忖,这女人就得调教!
所幸,这罗颖娇足够听话,若非她还有点价值,他也不会留她到现在。
思及此,陈梓言呼出一口烟圈,面带冷凝的开口道:“罗海波,恐怕你到死都没想到,你最疼爱的妹妹,如今却成了我陈梓言豢养的金丝雀吧?若非你当年陷害于我,你跟你的家人会生活的好好的,在牢里我是跟你说过冤有头债有主,但这……得基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基础上,要怪就怪你这妹妹蠢钝如猪一头扎了进来不说,在明知你是死于我手时,却依旧选择了继续跟着我,你说她贱不贱呐……”
旋即,他似是想到什么,一声嗤笑后复又森冷开口:“罗颖娇,我倒要看看那个赵烨,对你的感情到了什么程度,你能不能继续留在我身边取决于他是否还会接纳你,若他选择不接纳你,那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毕竟,他身边可不留无价值的闲人!
这般想着,他转过身子,看向了大床上熟睡的罗颖娇,眸内闪过一丝狠厉。
……
翌日,
凌晨,
罗颖娇乖顺的跟着陈梓言,坐着火车奔着南京而去。
一路上,她纠结的拽着裙摆,虽然陈梓言已把如何接近赵烨的方法告诉了她,可她的心里还是莫名的陷入恐慌。
想着赵烨与自己恋爱时不曾亏待过自己,难道她真的要为了他陈梓言,去伤害一个曾经待她极好的人吗?
这般想着,她侧眸瞥向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陈梓言,内心终是喟叹不已,感情的事就是这么伤人。
昨夜,陈梓言明明白白的撕破了脸,她也知道了大哥罗海波死于他之手,她应该恨他的不是吗?
可谁叫她如今有了他的孩子,他是孩子的父亲,这叫她如何恨得起来呢?
思及此,她垂眸认命:“罗颖娇啊罗颖娇,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如今除了听他的话,你还能怎么办?”
她似是给自己找到了理由,那就是尽全力配合陈梓言拉下赵啸晟,届时,功成身退之后她就可以回到他身边了。
……
在历经了十个小时的时间,直至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火车方才缓缓抵达了南京站台,二人遂一前一后的自火车上下来。
揉了揉酸痛的腰,罗颖娇抬眸看向南京的周遭环境,见识过上海繁华的她,并没有将南京放在眼里,在与赵烨恋爱时,她不止一次听他说起过南京如何如何。
如今看来,也不外如是嘛!这给他夸大其词的,简直是令人发笑!
将罗颖娇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陈梓言勾唇一笑,遂上前贴心的道:“娇娇,咱们坐了一天的车了,先去酒店下榻一晚,可别累着你跟孩子了……”
说罢,他揽过罗颖娇的腰,拦停了一辆黄包车,朝着南京最高档的酒店而去。
上车坐稳之后,罗颖娇这心就跟吃了蜜一样甜,想着二人交往这么久以来,除了昨晚上他那般狠厉的对待自己,他对她从来不曾疾言厉色过。
思及,她终自心底下了决心:“赵烨,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父亲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她阎二小姐,呵……”
“先生,太太,到了……”她正自思忖间,只听得黄包车夫一声吆喝过后,将车子停靠在了高档的酒店门口。
“嗯,辛苦了……”陈梓言牵着罗颖娇的手下来后,给了黄包车夫一块现大洋。
陈梓言出手之阔绰,立时把黄包车夫给惊到了,要知道他平时拉一趟车起步价不过十个铜元,遑论就这么点路程,客人竟给了一块大洋。
……
只见他略显局促的,冲着陈梓言点头哈腰:“这位先生,我这找不开您零钱啊,那个,您看您能不能给我零钱?”说罢,他挠了挠头,憨憨一笑道。
看的陈梓言不由蹙眉,感叹如今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平!富人们花天酒地一掷千金连眼也不眨,而穷苦人却得汗流浃背才能过活。
这般想着,他复从西服兜里又拿出了四块大洋,将之凑成五块面带和煦的道:“师傅,我姓陈,来南京这边是来谈生意的,待的时间恐会久一些,这五块钱是定金,您收好了,之后我的出行皆由您来负责……”说着,他拍了拍黄包车夫的肩膀。
“谢谢陈老板,谢谢陈老板,我一定准时来接您……”黄包车夫激动地接过五块钱,连连的道谢。
随后,将钱揣进兜里后,黄包车夫遂拉着车子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见状,陈梓言揽着罗颖娇的腰,朝着酒店走去。
只见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在恭敬的递上自己的名片后,跟他自我介绍道:“陈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的经理,姓谢,欢迎您二位下榻我们的酒店……”
陈梓言点了点头,接过了名片扫了一眼后,勾唇说道:“谢经理,麻烦你给我们安排一间宽大点的vip包房!”
“好的,二位请随我这边来……”做了个请的动作,谢经理便带领着两人来到了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接着,领着二人上得楼去。
进入房间后,见罗颖娇神色蔫蔫的,陈梓言遂关切地问道:“娇娇,那个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叫waiter拿些吃的上来给你?”
罗颖娇闻言,摇了摇头拒绝了,一天的火车坐的她的尾巴骨酸胀不堪,许是怀了孕的缘故她此刻是什么也吃不下。
随后,她将整个人埋入了陈梓言的怀内,声音闷闷的:“立庭,我吃不下,别麻烦了,等明天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像现在这样与你在一起……”
见状,陈梓言难得的没有呵斥她,任由着她依偎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