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的奥托，王凡摊了摊手。
    “我早就和你说过，把它们交给我，由我来解决，现在，你们要吃下自己酿成的恶果。”
    “......”
    “你不说话有什么用？我早就说过了，只要除掉那帮老东西，天命就是你做主，你在怕什么？”
    王凡有些想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奥托为什么不要。
    他难道不想当天命主教吗？
    只要当了主教，谁还能强迫他做他不想干的事？
    只要他当了主教，之后的卡莲也不会被天命追杀，她的结局也就会改变。
    一切对于奥托来说都是好的，但是他为什么就是不敢上呢？
    “我...不能那么做......”
    奥托的表情有些为难。
    王凡所说的确实挺诱人的，但是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就有两个问题是奥托不得不面对的。
    一个是，天命的高层全部死亡后，整个天命必定会大乱。
    天命混乱直接导致的就是整个欧洲的混乱，到时候必定会出现战乱。
    而他一个刚接手天命的人是绝对解决不了的。
    第二个则是，他答应过卡莲，会找机会带着她游历世界的。
    如果他成为了天命的主教，那肯定会忙死的，根本就没有机会再出去旅行了。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王凡那么做。
    “哼。”
    王凡轻哼了一声，微微侧了侧头说道。
    “是为了卡莲？如果真的是为了她，才应该那么做，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你做的事我不会告诉她，但是能瞒多久就不是我能干预的了。”
    不当主教，你就永远是天命手里的一个工具。
    天命要你干嘛你就得干嘛。
    那个封印了前文明侵蚀律者的容器你也必定会接着研究。
    到时候，被卡莲发现的你又该怎么办呢？
    要论把自己的青梅推给别人，奥托你属于是第一名。
    给自己戴绿帽这种事，真是世间少有的。
    “行了，你走吧。”
    王凡挥了挥手，不想再多搭理奥托。
    好赖话都说尽了，他要不听，那以后有他后悔的。
    微低着头，奥托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王凡突然想到这会奥托都是背对着自己的。
    所以很久之前，在那个虚拟现实里，自己怎么还是会做出侧头看的动作？
    就算是自己做出了那个动作，奥托也应该不会知道才对啊。
    他又没有预言家的能力，知道琪亚娜她们会偷偷溜去数据库。
    而且这个时代有没有摄像头。
    嗯...难不成奥托提前发明了？
    想到这，王凡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记忆中琪亚娜她们视角所在的位置。
    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等到王凡转过头的时候，刚好对上奥托转头看自己的眼神。
    在发现王凡转过头后，奥托立刻又把头转了回去，加快了速度离开了教堂。
    好吧，破案了，是奥托那家伙自己看到了。
    耸了耸肩，王凡也是迈步离开了教堂......
    又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这次王凡在这待的时间属实是够久的了。
    久到王凡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返回他自己的时间点。
    所以，他也不想继续等了。
    看了眼更新过的名册，组织发展的人数已经比之前翻了三四倍。
    这么多人，就算是王凡天天出去搞钱也养不活了。
    所以，果然还是快点把自己要做的事完成，然后解散得了。
    几天没有去找卡莲和奥托的王凡准备今天去拜会一下她们。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要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