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准备起来吧,今日之事不容有失。”
“是。”
“是。”披着黑袍的一群人听命回答道,翩然看向后面骑着马的叶清宇,果断把活甩给他,
“我还有巡视的任务,烦请叶将军带他们回营吧。”叶清宇丝毫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诚实的点头。
“走吧。”翩然头也不回的骑着马走了。
叶清宇跟没看到澹台烬似的,带着人就走了。
营地门口一时只剩下纪清禾和澹台烬两人骑在马上,一阵无言,这是把他们俩当空气了?
“澹台烬,你说翩然和叶清宇,他们俩能成一对吗?”纪清禾八卦之心燃起,饶有趣味的问身后的澹台烬,一副必须要他回答的样子。
听到她这语气,微微一顿,意味深长道:“那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是好是坏,皆在他们,旁人干涉不了。
“说的对,在他们自己。”话含在嘴里化为叹息。知晓原剧情发展的清禾知道这对的结局,并不怎么好。
但愿她的到来能产生好的蝴蝶效应,让这对生死相隔的情侣不再是那样的结局。
纪清禾想翩然和叶清宇的结局怎么改,越想越理不清,干脆利索的抛在了脑后,不想了,自己的事情都没找落,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要不要去兜兜风啊?澹台烬。”语气洋溢着欢快,像微风拂过脸颊,心情轻快又放松,一时间两人世界里弥漫阳光白云,青山绿水,平淡无奇的生活围绕着他们,没有人来打扰。
“那个……打扰一下二位,好久不见啊……”黎苏苏感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但还是打破两人气氛,毕竟澹台烬要是爱上别人计划就失败了。
由于叶清宇带人回营,所以没见到刚到营地门口的黎苏苏,正巧在营地门口正散发粉红色泡泡的纪清禾和澹台烬碰见了,对此,澹台烬表示想当场刀了黎苏苏。
“夕雾?你办完事回来了?”纪清禾欣喜万分的跳下马握住黎苏苏的手,眼中尽是欢喜自己好友归来的高兴,拉着黎苏苏就进了营地。
澹台烬“……”
叶夕雾,朕记住了,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朕手里。满脸阴狠的样子看得周围巡逻的士兵毛骨悚然。
而拉着黎苏苏进营帐叙旧的纪清禾那边就是温馨的气氛。
两个女子一番废话嘘寒问暖之后,黎苏苏询问:
“我二弟……他可好?”
纪清禾看着黎苏苏,回:“叶清宇在这过的不错,就是……他已经叛国,怕是无颜见你。”
“这一路走来我都有听说,我相信他,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黎苏苏一脸坚信叶清宇不疑有他的模样,要不是纪清禾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怕是都以为他们姐弟情深呢。
“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我和叶清宇可担心你了。”一看就是担心姐妹有危险的柔弱女子,丝毫惹不起怀疑。
黎苏苏话语一顿,迟疑的说:“我的事说来话长。我刚才看到军营里有不少术士,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见纪清禾神色有意,猜测:
“不会是澹台烬,又琢磨出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了吧?”
纪清禾见状直截了当承认:“被你说中了,他要翩然帮他唤醒沉睡在墨河水底的一只大妖,招入麾下。”
“军中已经开始准备祭河仪式了。”
黎苏苏垂下眼睫思索着,现在翩然已经在他麾下,澹台烬一旦成功后果不堪设想,得想个办法……
一看黎苏苏就在想着怎么搞破坏,纪清禾打断她的思路道:“夕雾。”
“祭河仪式什么时候开始?”直接道出自己目的。生怕纪清禾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明日日出。”配合的回答。
盛国军营——
庞宜知气喘吁吁的走进萧凛营帐,有一气没一气的:“殿下!殿下……”
“怎么样?可有消息?”萧凛急切的问。
庞宜知伸手示意等一会,拿起一杯茶喝下后缓了缓,才开口:“墨河河底,沉睡着一只上古的大妖,澹台烬已亲自带兵出发,前往墨河。”
“看那架势是要行祭河之礼,唤醒妖兽。”
“上古大妖……”眉宇间越发紧促。
“昂。”庞宜知点点头肯定。
“绝不能让澹台烬收服它。”
萧凛说着看向对面的庞宜知,“小师叔,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设法破去他的阵法。”
“现在这个形式,兵马是派不上用场了,反而会打草惊蛇。”
低头沉思几秒,“只能你与我潜行而入,速战速决了。”
“哎……”被抓住胳膊,一脸懵逼。
“我们走。”抓住庞宜知胳膊就要走。
“哎!殿下,我……我杯子还没放呢。”说完这句话就被拉着胳膊走出营帐。
叶冰裳从屏风后面缓缓走出,看着萧凛二人去的方向。
看来到我出场的时候了,这场梦境怎么能没有我……
叶冰裳悄悄的跟在二人身后往墨河方向去。
墨河岸边——
“陛下,我们从南境找来一些懂阵法的散修,一定能成功布阵。”廿白羽信心满满的说着。
廿白羽和澹台烬还有纪清禾三人,站在一旁看着河面上的阵法。
站在一群术士中间的翩然收起法力,转身禀报道:
“陛下,我已设下法阵,日出之时,河水必分,踏水而下,便能见到那妖兽。”
“好。”神情自若的看着河面。
“时机已到,开。”
翩然施法使河水往两边分开,露出一路往下延伸的石阶,澹台烬看着陡峭的石阶,不放心的牵着纪清禾的手,护着她下去。
这种无差别场合撒狗粮的行为,使一群单身狗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
一群单身狗表示,他们现在完全对河底的蛟龙不感兴趣,只想马上走人,不看这对辣眼睛的情侣。
在一群单身狗的煎熬下,终于到达河底,看见了那条蛟龙盘踞。
纪清禾看着蛟龙怀里抱着的蚌壳,神色露出一股伤感,可惜冥夜早就在万年前就已经和桑酒魂飞魄散,永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