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寂烨说话，老奶奶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笑。”
    你得意挑眉，抓紧了手里自己衣服的裙摆，瞪着她的眼神像龇牙咧嘴的小狗。
    嘀咕“你管几天是我的极限，老奶奶。”
    奶奶？老奶奶？
    一万九千岁的姒婴：......
    姒婴唇角的弧度僵硬几分，拳头紧了紧，她闭眼，随后像是被你逗笑了，她胸腔微微鼓动，有些不走心的反对。
    “哦我是老奶奶，那清禾你，岂不是活化石。”
    “其次，我这个老奶奶对看你笑话这件事，着实是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身旁人淡淡抬眼，像是从沉思中捞回不该游离的注意力，缄默的视线透过昏暗的夜色，清楚看见面上调侃的姒婴眼神无声的话语。
    姒婴明晃晃的调侃没能让从寂烨面上瞧出多余的情绪，他的反应平静到一丝涟漪都没有，依旧沉静冷淡。
    啧，尊上可真是忍者，不知道到时候看到清禾对澹台烬动了真心，是不是还是现在这样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姒婴吃完了你们的瓜，觉得不能再看下去转身噤声消失，不再看你气呼呼的样子，出宫去找惊灭了。
    你没察觉到这片空间里的暗流，只是暗自磨着牙，气呼呼的瞪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地方。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看你被寂烨教育，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早已习惯了！
    后颈被人拎起，你被迫乖乖缩着脖子，寂烨眼神警告你乖乖的，不要再做出惹他不悦的事。
    你笑嘻嘻讨好的往低眸幽幽看着你的寂烨身上凑，绕着他嗅啊嗅，求图挖掘他身上是否有什么其他味道。
    “寂烨，这些天你去了哪里？接下来还要出门嘛？姒婴是要一直跟着我吗？她是你专门派来监督我的吗？”
    动物是靠嗅觉识人的，你只要瞧出来他去了哪里，就不怕不知道他干了什么。
    鼻子一会在他的袖口蹭，一会在他的脖颈蹭，又得寸进尺的在他喉结处打转。
    本是忍耐着你胡作非为的寂烨，在湿热的舌尖触及肌肤的刹那，用力掐住你的脸。
    蹙眉“捂捂。”
    他眸光暗沉向你盯了过来，面无表情的令人心慌，青筋盘绕的大掌捂住你的口鼻，那双写满冰冷的黑眸微微眯起。
    “你老实点，别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余光留意到他眼底晦暗不明的欲色，你脑袋一震，摆头想要挣脱。
    “唔唔...疼...唔唔。”
    你刚才撩拨过头了，不会就要清白不保了吧！
    无法挣脱的你索性舔了舔他的手心，湿热的舌头刮抹他掌心的纹理，软软的，嫩嫩的，痒痒的，一直挠进心里。
    然后，气愤般一口咬住他的虎口。
    寂烨额角青筋跳了跳，锐利凌厉眉耸下，睫羽垂落，十分不悦。
    他捏住你的脸颊，你随着他手里抬起头，与他晦暗的目光对上。
    “把你动物的本能给我收回去！”
    你有些后悔的眨眨眼，嘴唇被捏成水润的圆形，在他松开些许的掌心里呜呜咽咽。
    “为什么？明明是你先欺负的我，我咬一口你怎么了？”
    说着说着眼尾都弯了下来，逐渐湿漉漉的眼睛委屈看他，装的可怜兮兮。
    “你知道什么是欺负吗？”
    奇怪的音调降在“欺负”两个字上，在他薄唇间盘桓，犹如一场破天的海浪朝你扑来，潮湿，汹涌，血液如翻滚的浪花般颠覆涌到头顶，你脸颊泛出冷汗。
    你承认，他越是对你这样，你就越觉得他可怕，远离他的想法也更加强烈。
    嗓音拖出颤颤的尾调“好，我不懂，那你快放开我......”
    打断“清禾，我已经告诫过你了，不要试图触碰我的底线。”
    就知道，你的计划被发现了。
    神色示弱的吸了吸鼻子“寂烨......”
    微不可查的叹气溢出唇，你似乎很让他困扰，但出乎意外的没有生气，只是拉开你，将你们之间的距离隔起难以跨越的山海。
    “别试探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