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这个组织!
专做人体大脑的研究,在国际上一直是两面派,有人支持有人反对,背地里可能还背负着人命,只是一直没有人深入调查。
能出这个价,看来是盯上儿子很久了!
他们要干嘛?!
战京霆后退两步,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没一会儿,对方便接通了,“京霆。”
他开口,“君牧,你跟xs组织总部那边还有联系吗?我俩儿子应该在他们手里。” 语气里是难得的急切。
好朋友君牧来不及过多询问,“明白,你等我消息。”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知道时间的重要性,xs可不是什么好地儿。
战京霆并没有松口气,因为他也知道,这是一个恶魔组织!
尽管孩子们很聪明,应该有办法与之周旋,但可能性并不大。
因为这个组织里的研究人员,来自世界各国,大家有着不同的信仰,性格也都各不相同。
“把他们统统带走!收了所有手机,不错过任何一个来电。”战京霆吩咐完,他便转身离开。
此时的他,好希望君牧那边传来好消息,他紧张地等待着。
很快,又有一些手下上了楼,帮着拖人。
刀疤男无力反抗,自知不是对手。
但他知道,即使收了手机,也不会有任何来电的。
老大是个多谨慎的人呐,特意交待了不联系,而且……这里装有监控。
老大正派人24小时看着呢!
发生任何变故,他那边都是清楚的,在江湖上混,没点未雨绸缪的本领怎么行呢?
只是自己与这些小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老大不会来救,战京霆也不会放过他们。
下楼后,坐回兰博基尼里,战京霆握着手机,时不时瞅瞅屏幕,分分秒秒在等君牧的消息,他明明知道也没这么快。
回想起以往与孩子们相处时的画面,陪他们下棋,踢球,自己过生日时,孩子们送的特殊礼物……
每一幕都温暖着他的心。
云锦山庄,楼上卧室里。
半夏一五一十,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给了云霆。
因为他迟早要知道的。
半夏语气温柔,经历着如此大悲大痛,但整个人身上仍散发出一股恬静的气息,仿佛看淡世事,能接受世间一切。
安瑜在给他做着按摩,听着半夏的讲述,不由得红了眼,泪水也在眼里打着转儿。
房间里播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而战云霆的心,重重地沉到谷底……
“假离婚……恐怕到时候也不好收场吧?” 他有自己的担心,“舆论可怕得很,虽然京霆是在保护你,但拉江芊雪下水,也不是明智的选择。”
“可不是拉她下水。” 安瑜不悦地补了一句,“是她自己非叫着跳着下水的,你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15年前吧?”
云霆看向她的眸子里有些疑惑。
安瑜愤愤不平, “我告诉你,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善茬,坏事做尽!以后得什么报应,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云霆不解,怨气这么大?
“对。” 半夏也说,“江芊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上次在幼儿园里找人投毒,俩孩子就差点死在他手里。”
云霆听得心惊胆战!
天呐,这还是他记忆里的芊雪妹妹吗?
过了一会儿,他又想到了战天华,“伯伯……你们怀疑幕后指使者是伯伯?”
他仔细想了想,则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我跟他说,我又怀孕了,我不会走。他便不再强求,没过多久,就有车子撞向我,我不认为这是巧合。” 半夏语气很平静,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有多波澜。
云霆将思绪往回拉……去寻找记忆里关于伯伯的点滴。
他一直不争不抢,一心投入教育事业,也不参与公司的事……不像一个有野心的人。
半夏也帮他做着按摩,手法很精准,“别想了,上天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我肯定不会直接下结论的,但我会提防他。”
她眼下能做的,就是帮云霆恢复健康吧。
半夏的态度很明确了,云霆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人都是会变的。
直到,她手机响起,半夏赶紧停下手中动作。
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君牧?
感到意外的同时,她滑过了接听键,“喂,君牧。”
“两孩子平安,我马上去接他们,你放心吧。”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泪水汇聚在女孩眼眶里,打着转儿落下,“……”她激动得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半夏?” 君牧突然紧张起来,“你在听吗?你没事吧?”
“你刚……说什么?你知道安安和墨墨的下落?” 林半夏的心高高悬起,她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们在哪里?你在哪里?”
安瑜和战云霆听到这话,也屏住呼吸看向了她!找着孩子了?!!
不知道手机那端的君牧对她说了些什么,总之,她喜极而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安瑜和云霆也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轻松喜悦的表情。
而此时,这个神秘组织偌大,且先进的实验室里。
安安和墨墨被绑在一款高级椅子里,连接他们手脚的仪器很先进,周围全是高科技设备,散发着蓝色的光。
这里头有药物的气味在弥漫,各种复杂的仪器与监控设备都在工作运转着。
一个金属罩子,笼罩在两颗小小的脑袋上,他们头部已被复杂的电极和传感器覆盖,正处于昏迷状态。
几名研究人员监测着孩子们大脑的活动,盯向控制面板上的数字,以及一些符号,大家紧张又充满期待。
“大脑活动已经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模式了。” 有个男人兴奋地用英语说着。
另一个戴白手套的美国男人站在一旁,瞅了瞅显示屏上的数据,他手持注射器,再次给两孩子的静脉输入了实验药物。
他们也仿佛周围的机器一样冰冷,对六岁的小孩子,无半点怜悯之心。
控制面板上的波浪线变化频繁,上面显示着这俩孩子大脑深处隐藏的秘密。
其中一人又分析道,“他们大脑中有着某种特殊的结构,我们必须深入研究,必要时可以准备开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