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哎,这位兄弟,你们说的是谁啊?”一个寸头青年第一次听到“飓风组合”的名号,好奇不已,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故事不成?
关于“飓风组合”的谈论吸引了一大圈的人侧目,不少人都好奇,为何一提到“飓风”,这些人就觉得他们能战胜骷髅战队?
“我说兄弟,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你可知道罗顾?”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知道、知道!索托大斗魂场魂尊境界的那尊杀神!听说那杀神不日就能踏入魂宗境界!”
中年人对罗顾的“杀神”称号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那你可知焰羽朱雀?”
寸头青年好些日子不来斗魂场,有些摸不着头脑。
“谁啊?”
寸头不知道,但不妨碍他旁边的人知道。
见寸头答不出话,那人心直口快道:“这我知道!就是那个首次参加斗魂就打败罗顾的天才!”
“没错!”中年男子抚着圆润的肚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你等可知,这两位几日前联手了!”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寸头青年听的心里痒痒,出声催促道:“这位老哥,你倒是给我们讲讲,到底怎么个事儿?”
“对对,快讲,快讲!一会团战斗魂要开始了!”
中年人呵呵一笑,绘声绘色的说起那一日的情形来。
那一日,焰羽朱雀和罗顾首次以“飓风组合”的名义进行二对二斗魂,他们的对手是在银斗魂组合中小有名气的“蛇鼠组合”。
蛇鼠姐妹俩配合默契、出手刁钻狡猾,两人依靠默契配合击败了不少同级别的组合,“蛇鼠组合”也因此在索托大斗魂场扬名。
蛇姐的武魂是幽影响尾蛇,三十六级控制系战魂尊。
鼠妹的武魂名为遁地鼠,三十五级敏攻系战魂尊。
而焰羽朱雀绰号即为武魂,是一位三十九级敏攻系战魂尊,罗顾就不必多说了,自然是武魂名为暝影灵豹的那尊杀神。
焰羽朱雀出手也是十分果断,斗魂刚一开始就释放第一魂技,只见十字形光刃以锐不可当之势斩向了蛇鼠姐妹!
那响尾蛇蛇尾一摆就窜向了一边,而鼠妹则是用她惯常用的招式——遁地。
只是今日这蛇鼠姐妹可算是遇到克星了,一雀一豹岂不恰好克制她们?
那杀神的性子诸位也知道,当即一招“暝豹突袭”,我不过眨眨眼睛的功夫,蛇姐就被罗顾截住了!
罗顾可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一豹爪就将人掀翻在地!
而本想凭借遁地术出其不意的鼠妹更是万万没想到,先前朝她二人斩去的十字光刃竟然“噌”的一声、一分为二化作两弯弦月!
当时躲过去了又如何?那两弯弦月状的光刃在空中一个回旋,“噌噌”两下就把刚探出头的鼠妹击出了斗魂台!
鼠妹被焰羽朱雀击飞出去的时候,那罗顾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招“暝杀”瞬间将蛇姐也击败!
这蛇鼠姐妹扬名索托大斗魂场许久,虽说从前也输过几场,但与“飓风组合”的这场斗魂应该是姐妹俩输的最快的一次。
不过也怨不得她们,飓风组合的两人可都是半只脚踏进魂宗境界的强者!
中年人一边拍着肚子,一边绘声绘色的将那日的情形讲述了一遍。
“嚯!这‘飓风组合’竟然这么厉害?”寸头青年面色涨红,急忙和中年人确认。
“难道我会骗你们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哥你莫急。”寸头急忙赔了个不是,忙不迭的朝着分斗魂场外跑去。
“那蛇姐引以为傲的蛇毒呢?她可是控制系,怎得连一个魂技都没使出来?”有观看过蛇鼠两姐妹斗魂的观众皱眉问道,显然是对中年人的话不大相信。
见自己的话被人质疑,那中年人也有了几分脾气,指着斗魂台道:“不论你们信与不信,一会斗魂开始就见分晓!”
旁边的人急忙打圆场,笑道:“该说不说,蛇姐一向喜好俊俏少年,该不会是被那杀神的皮囊迷了眼吧?”
“少来,谁不知那杀神出手狠戾又冷酷无情。你也不想想罗顾的速度有多快,只怕是蛇姐根本来不及用毒吧!”
先不说观众席这边的众人如何争论,步履匆匆的寸头青年却是暗自捏了一把汗。
原先他不知道这飓风战队的底细,只想着往日骷髅战队的凶名,一股脑的把身上的钱财都押了骷髅战队赢,往常如此他都能小赚一笔,谁知今日竟险些栽了跟头!
斗魂还未开始,改注还来得及,青年回想方才中年男人的话,一咬牙,将赌注都改了飓风战队赢。
青年人怀着仍有些紧张的心情回到了观众席。
刚一坐下,场上的情景就吓得他再次跳起。
“这、这……”
寸头一手指着斗魂台,一边颤颤巍巍的问道:“那飓风战队怎么只剩下两个人了?!”
随着寸头手指的方向,斗魂台上的情景一览无余。
以观众席面对的方向为标准,斗魂台的左侧,一队杀气腾腾的魂师正张牙舞爪的冲对面示威。
骷髅战队一共有九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干瘦的男人。
那人本就生的个子高,身材又极为瘦削,正常男子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颧骨高凸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肉,脸颊深深凹陷进去,衬得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珠越发突出。
有着这样一副面容,那人偏还扯着面皮笑,阴险可怖的模样几乎可以称得上一句面目狰狞。
有这样一位队长在前,骷髅战队的几名队员都可以算得上面目清秀。
而让寸头心肝巨颤的却是骷髅战队的对面——只有一男一女站在那处!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还没开打吗?飓风战队的人呢?”自己的私房钱可全押上了!
许是肚腹圆润的中年男人没有押注,也或许是他不在意那丁点钱财,面色尚且算淡定。
闻言摇头说道:“没有其他人了,就台上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