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去!”何雨柱大步上前,一把拦在她面前,声音里透着一丝急促,“许大茂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去找他干什么?”
梁静茹丝毫没有理会他的劝阻,反而越发冷漠:“你不管我,那我就去找能关心我的人!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有什么的,只是想让你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这么随意对待!”
何雨柱心头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梁静茹这分明是在赌气,可她居然要赌到许大茂身上!这让他怎么能忍?他一步上前,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跟我说清楚,今天谁也别想找!”
梁静茹看着何雨柱那股子突然显现出来的霸气,心里又气又急。她心中其实并不真的想找许大茂,不过是想气气何雨柱,逼他表态。可没想到何雨柱居然真的紧张起来,她心里一时有些矛盾,但表面上仍然倔强:“我去不去,是我的自由,你拦得住我身体,也拦不住我的心!”
何雨柱的眉头紧锁,心头的怒火和焦急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快要失控。他瞪着梁静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你要是敢走,我……”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口。他能怎么样?强行留住她?那只会让梁静茹更加对他反感。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院子外突然传来了许大茂那熟悉的声音:“哟,这不是雨柱哥嘛,怎么,家里起火了?”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几乎滴水,梁静茹也一愣,随即转头看向许大茂。只见许大茂懒洋洋地靠在院门边,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脸上挂着让人极为不舒服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晃了进来,目光在梁静茹和何雨柱之间来回打量,似乎已经猜到了几分。
“哎呀,梁小姐,你这气色不太好啊,怎么,雨柱哥又惹你生气了?”许大茂笑着走近,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
梁静茹没有回应他,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无所适从。而何雨柱则如同被火星点燃的炸药桶,一下子迈出几步,挡在许大茂面前,怒气冲冲地说道:“许大茂,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滚回去!”
许大茂倒是一点不见慌,反而笑得更得意了:“哎呀,雨柱哥,我这也是关心嘛,咱们邻里邻居的,何必弄得这么紧张呢?再说了,人家静茹姑娘要是有不顺心的事,也可以跟我说说嘛,我许大茂虽然没你那么能干,但耳朵还算灵。”
何雨柱气得胸膛起伏,眼看就要爆发,但梁静茹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许大茂,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今天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劳你费心了。”
许大茂闻言,笑容微微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摊了摊手:“好,好,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不过,静茹姑娘,有什么事你随时来找我,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爱帮忙。”
何雨柱的眼神如刀,直直地盯着许大茂,恨不得将他赶出院子。而许大茂却毫不在意,朝梁静茹拱了拱手,随后转身离开。等他走远,何雨柱依旧怒气未消,转身看向梁静茹。
“你还真要找他?”何雨柱的声音低沉,夹杂着一丝受伤的情绪。
梁静茹听到何雨柱的质问,心里顿时一沉,原本压在心头的那股怒气此刻也变得复杂起来。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火,根本没打算真的去找许大茂,毕竟许大茂那个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不过是想借他气气何雨柱,看看这个木讷的男人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可眼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了。
她看着眼前的何雨柱,那张本来质朴而坚毅的脸上,此刻满是愤怒与压抑,他的眼神里更是透着受伤和失望。梁静茹心里有些不忍,但她毕竟也是个要强的人,话已出口,她便不愿轻易认输,尤其是眼下何雨柱的强硬态度更让她心头的那股火苗再次窜了上来。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急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你对我有多不上心?”梁静茹冷冷地说道,话语间夹杂着一丝尖锐。她知道这样的话会刺痛何雨柱,但她心里同时也在期待,期待何雨柱能彻底打破那层冷漠的外壳,哪怕一次就好。
何雨柱听到这话,胸口仿佛被重重敲了一下。他明知道梁静茹是在气头上说这些话,但那些话还是像针一样,扎在他心里。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努力,尽量兼顾了工作和感情,可梁静茹的质问让他意识到,或许自己的“尽力”在她眼里远远不够。可他能说什么呢?说他有多忙?说他肩上背负的压力?这些理由,哪一个都解释不了她心中的委屈。
何雨柱沉默了,他想解释,却又无从开口。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成了这院子里的顶梁柱,所有人都依赖着他、看重他。可他也是个普通人,有疲惫,有困惑,也有无法两全的时刻。他真的很喜欢梁静茹,从她第一次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他就被她的温柔和聪慧吸引。但越是喜欢,越是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总觉得自己可以用行动来证明一切,可是有时候,女人要的并不只是沉默的付出。
梁静茹看着何雨柱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动摇。她本来想看到他激动地为自己争辩,可现在他的沉默却让她更加感到无奈。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感觉,仿佛她的所有情绪在他的沉默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她的气恼在这一刻化成了一种难言的失落。
“何雨柱,你倒是说句话啊!”梁静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带着几分急躁。她心里已经没有刚才那般强烈的愤怒了,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被理解的委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我每次有事找你,你总是有更重要的事!是,我知道你忙,可是难道你就不能为我留点时间?”
何雨柱听着她的话,心头一片沉重。他知道她说得对,的确,每当梁静茹有事找他的时候,他总是找借口忙于其他事情。不是他不想陪她,而是他总觉得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他低声道:“静茹,不是你不重要,你在我心里……很重要。只是我……我真的没办法两头都顾得上。”
梁静茹听到他这几句犹犹豫豫的话,心中更是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