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尘带回来这么重要的消息,他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说“哈哈”到此为止。
当林尘从小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宣布破案的消息,而是在等待警方的正式通知。
这个时候,你还是要保持冷静。
现在街道办事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与警方有着密切的联系。
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发布这种消息来炫耀自己的关系。
此时,办公室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小声抱怨。
林尘听了这话,并没有试图挑战他。
一直到下午快结束的时候。
小王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兴奋地喊道。
“破了,案子破了!”
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无精打采,但突然都精神抖擞。
郑婶第一个以与小王身材完全成反比的速度冲到了小王身边。
“王儿,你听谁的?案子真的破了!”
小王忙道。
“郑阿姨,吴老六说他二姐夫是市局的。”
孙兰也上前道。
“案子怎么破得这么快?”
小王说道。
“哎这也太巧了,警察原本是去轧钢厂查看死者的情况,没想到犯人一进车间就晕倒了,没跑就跑了,一个警察和保卫部门的人当场把他压住了……”
大家看到他翩翩起舞,都非常兴奋。
相反,孙兰漫不经心地看了林尘一眼。
看着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禁有些感动,我凑过去小声说道。
“小林,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林尘笑道。
“这不是什么秘密。”
孙兰翻了个白眼,心想今天不能聊了。
此刻,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现在案子已经侦破,罪犯也被绳之以法,大家自然不需要加班守夜。
大家高高兴兴地推着车下班了。
林尘也随着人群出去,慢慢地骑着自行车回家。
但他的心里,却还在想着周鹏的事情最终要如何解决。
但转念一想,总是雾里看花。
林尘觉得那个小宇肯定不简单,但到底是不是敌特就不能确定了……
见他快到院子了,林尘回过神来。
不管她是不是敌特,陈忠远都被告知了这件事。
接下来如何调查、如何操作,他根本无法掌控,他只是等待被告知。
林尘有些空闲,放慢了车速,踢了踢腿,下了自行车,正要走进大门。
突然,我看见一个人从巷子对面向我走来,像鸭子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林尘定睛一看,这枯头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严解放!
此时的严解放,已经没有早上上班时那么精神抖擞了。
就像是被人玩过的洋娃娃一样,他迈出的每一步都软弱无力。
林尘笑道。
见严解放这个孙子无法直接把车推进去,立刻停了下来。
当严解放走近时,他笑着说道。
“哦这不是解放!我刚才没认出来,不然就说工厂的大熔炉培养人了!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我还看了看。”
“就像一名学生一样,仅仅一天之后,我就看起来像一个伟大的工人阶级了。”
严解放抬起头,看看林尘。
黯淡的眸子里闪过一抹仇恨,但很快就被疲惫所取代。
他心里想。
“林尘,你到底在说什么?伟大的工人阶级是什么意思?我都快累死了,好吧……”
可这施严解放却已经累得连个屁都懒得放了。
我只想快点回家,倒在床上小睡一会儿。
原本他以为,三个月后,一个男人,一个君子,咬牙挺过去。
但现在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背大包的劳动强度。
别说三个月了,只是第一天,他就受不了了。
严解放扶着门柱,没有理会林尘,继续往家走。
林尘皱起眉头,感觉有些无聊。
我心里暗暗决定,回去告诉徐大毛,力度减轻一点,别太伤孙子了,然后就放弃了。
严解放回到家,坐在椅子上。
我喝了几口凉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感觉好点了。
三姨在厨房里,听到有人进来,她立刻探出了头。
看到严解放,他急忙走了出去,问道。
“解放回来了!今天工作怎么样?”
三婶看到儿子这样,不禁担心起来。
他赶紧拉上围裙,擦了擦手,走过来关心地问道。
“解放,解放?”
严解放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说。
“妈妈,你能让我一个人坐一会儿吗!”
三婶却无奈地说。
“嘿,你小子,第一天上班,怎么样?”
严解放被人议论,心里很不高兴,虽然他很累,很想撤退,但他却不愿意,有一天放弃工作。
严解放并不傻,他知道,如果第一天下班就抱怨这抱怨那,不但于事无补,还会挨打。
他只是咬了咬牙,站了起来,走到里屋说道。
“妈,我去里屋躺一会儿。”
三姨娘被留在这里很不高兴。
但她也看出,严解放第一天上班肯定吃了不少苦,不然他会无精打采,连说话都不愿意。
这时,三叔推着车从院外进来,向邻居们打招呼。
三婶在家里听到了,赶紧出来给三叔使了个眼色。
几十年来,夫妻俩已经形成了默契。
三叔一看她的小贱眼,就知道老太太是想告诉他什么。
等车停好,两人就进了屋。
三婶立即说道。
“哎呀,老头子,我们刚解放回来啊!”
“今天工作怎么样?”
三叔一边脱下棉衣一边问道。
三婶道。
“哎我刚才问了,老二什么也没说,就去里屋躺着了,你告诉我……你在工作中是不是被欺负了?”
三叔不以为然道。
“还用问吗?当时小林尘都跟我们说了,你忘了吗?”
三婶咧嘴一笑,小声道。
“你说我们前后院都住着,小林真无情?”
三叔哼了一声。
“老太太,这可够有趣的!你以为我三叔在小林面前有多大?给面子啊!”
说话间,他压低了声音。
“你猜我今天中午遇到了谁?”
三婶眨着眼睛,生气地肘击他。
“别炫耀,我不知道去哪儿!”
三叔肋骨被这一巴掌打疼了,咧嘴笑道。
“你看你,再打一次!我告诉你,我遇见了张大民。”
“张大民?”
三婶翻了个白眼,想了想。
“小时候和你一起上私立学校的那个?”
三叔说。
“是啊,就是张大民,去年他来我们街道办事,还把副科长逗乐了!”
三婶惊讶道,虽然她没有见过张大民,但她以前也经常听三叔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