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的身体素质非同一般,只要稍加帮助,他就可以在几秒钟内爬到山顶。
伸手推开活动天花板,翻身进去。
因为屋顶本来就有通风窗,有利于空气流通,所以里面的空气并不脏。
林尘的视力虽然很好,但是屋顶里面却没有一丝光亮,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带了手电筒。
打开手电往里面一看,很快就找到了棺材房,林尘蹲下身子走过去,免得打扰下面的居民。
他伸手打开木门,生锈的合页发出“吱吱”的声音。
他动作一动,立刻抓起木门稍微抬起一点,减少铰链的摩擦力,然后向外打开,没有任何声音。
木门内,和林尘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棉被和几件换洗衣物外,最显眼的就是铁盒了。
林尘俯身伸手,将盒子拖了出去。
他打开盖子看了一眼,然后把小红叫了过来,把他们俩放进了随身空间里,顺着原来的路下了楼。
一路骑车回到老城,我们先去了鹿米仓胡同的水塔,放下了小红。
林尘并没有直接给小红布置任何任务,干脆让他自己挖个坑,先在水塔里安顿下来,然后他独自一人回到了院子里。
这一趟来回需要将近一个小时。
林尘心中做好了打算,回家把铁盒子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一进医院,就看到严杰成蹲在门后抽烟。
严杰成也看到了林尘,连忙站起身来,微笑着点点头,上前。
林尘看了他一眼,不等严杰成说话,就直截了当地说道。
“解成,你是让我为严解放求情吗?”
严杰成一愣,舔了舔嘴唇,干笑道。
“你圣明!”
林尘摆了摆手,却没有生气,依然微笑道。
“你放心,这个我承担不起。杰成,这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问题是严解放,他总是给我找麻烦。”
事实上,严杰成也很不高兴。
他刚刚下班回来,当他听完整个故事后,他几乎要咒骂起来。
但一想到自己和严解放是同母所生,他只能捏着鼻子忍住。
最后更郁闷的是,三叔让他来找林尘求情,这到底是什么!
三叔说话了,但他不能不理睬。
严杰成苦着脸道。
“看你这么说,我在你面前有什么脸面!我知道这是一次不公正的解放,你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对付他……”
“我就是这么说的……”
林尘看了他一眼,笑道。
“我没有你大哥,我需要对你说“但是”吗?”
严杰成尴尬道。
“这……我……”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
林尘拍拍严杰成的肩膀,道。
“杰成,你就是你,严解放就是严解放,我知道你是谁。至于严解放……他想自己死,他会受苦的,靠他自己。”
说完,他将车子推入了中院,严杰成张了张嘴,不敢再争辩。
而且,他在这里等林尘,与其说是想为严解放求情,不如说是想拉开距离。
林尘刚才说,严解放就是严解放,你就是你,这对于严杰成来说已经足够了。
严杰成并不是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兄弟们,但他有自知之明。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在林尘面前没有脸,如果他说太多,他只会羞辱自己。
叹了口气,严杰成转身回了家。
一进屋,三婶就急忙问道。
“杰成,林尘回来了?他说什么了?”
三叔没有说话,他对严杰成不抱任何希望。
林尘虽然平时对大家都是笑眯眯的,但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严杰成看了三叔一眼,摇头道。
“林尘都不让我说话,就吼回去了。”
说完,他看向一脸沮丧的二哥,想要抱怨,却见他实在没什么话可说。
三婶焦急地摆手。
“哎哟!那这多好啊!老头子,你想想办法吧!”
三叔保持沉默,喝着茶。
三姨急了,走过去拍了拍他。
“老头子,都几点了?你说句话啊!”
三叔无奈道。
“我说什么了?你想让我说什么?
三婶道。
“小林那边……”
三叔拿起茶壶说道。
“你觉得我比小林那里的杰成更有面子吗?为什么要给我脸?就因为我是三叔?在别人眼里,三叔是什么,那是狗屁!”
三婶无语了。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次的情况比上次还要严重。
然后他看向严解放,说道。
“解放……你……你说你……没什么事,你干嘛惹他!”
严解放低着头不说话,发现他以为的王牌毫无用处,他的爪子现在已经麻木了。
而严解放一想到明天上班的时候,肯定会被班长布置更繁重的工作,心里就感到害怕。
这时,三叔终于叹了口气。
“反正我的老脸不值钱了,林尘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他看向严解放。
“二哥,你跟我来,上去吧。后院给林尘赔礼道歉,就算跪下磕头,你也受得了。”
严解放抬起头,满脸皱纹如菊花,心里极不愿意见到他,大叔看着他,却不敢说出“不”字。
与此同时,林尘推着车子往家走。
还没等他把铁盒拿出来收拾,刚换完脏衣服,秦怀茹就来了,熟悉地打开和关闭门。
林尘看到是她,也笑道。
“你来得真及时,快给我好好按摩一下吧,这几天身体一直紧绷。”
秦怀茹笑了笑,学着旧社会的女子,祝福道。
“是少爷,我听话。”
林尘见状,心中微微一荡,心想这丫头还真会打扮,换上古装岂不是更迷人?
“过来,少爷,我抱抱你。”
林尘只是跟在她身后,微笑回应。
秦怀茹翻了个白眼,眯着眼睛,像个狐狸精。
这种表达方式完全是与生俱来的,是无法习得的,林尘看着就觉得心痒痒。
没想到,这丫头却调皮地笑了笑,走了两步,突然转身进了厨房,认真地倒了水,想要给林尘泡脚。
林尘坐在罗汉床上,心中咒骂着心魔。
不过,林尘并不着急,正在等待秦怀茹为他服务。
等了一会儿,秦怀茹端着脸盆出来,看到了瘫在罗汉床上的林尘,他已经习惯了,却骂他。“你!你要是生在旧社会,肯定是个混混。”
林尘笑道。
“我不说你能不能欺负男人,能不能主宰女人,但你想当少爷,我没有什么发言权,就看你有没有好的本事。”
秦怀茹放下脸盆,一边脱掉林尘的袜子,一边又迈出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