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成懵逼了片刻,问道:“裴宴,怎么回事?我不用去东南亚了?”
“嗯,有变故。”裴宴淡淡道。
他纳闷极了,问道:“我也不用去搞定富婆了?”
“你先回来再说。”裴宴道。
“……行吧,那我马上回来。”唐金成挂断电话,立即往回赶。
另一端,裴宴挂了电话,走到沙发坐下,捏着阮知柚精致白皙的脸颊:“你怎么不吃醋?嗯?”
阮知柚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吃醋?”
裴宴眯起眸:“刚才卡丽妲建议的时候,你貌似什么都没说,而且,你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阮知柚想了想,说道:“那是因为我相信你呀。”
“你相信我?”裴宴笑了一声,抬眸睨着她,故意问道:“你就不担心我会移情别恋?”
“不会的。”阮知柚说着说着,似乎有些不确定,声音渐渐小了起来,“你真的不打算同意卡丽妲的要求吗?其实她长得挺漂亮的,身份又高,可以帮你打通东南亚市场,而且她还愿意做小......”
“你说什么?!”裴宴暗自咬牙,捏着她下颌的手紧了紧。
这张小嘴长得倒是可人,就是说出来的话有些气人。
“你觉得我是那种看中外形的肤浅男人?”裴宴反问。
阮知柚愣了愣,“可是......”
“没有可是。”裴宴打断她,淡淡道,“这件事没商量。”
阮知柚咬唇,“你不喜欢外表好看的女人吗?”
貌似裴宴就是看中了她的外貌,才会喜欢她......
“我喜欢你。”裴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喜欢好看的女人,但仅限于你,除了你,没人能入我的眼。”
阮知柚:“……”
她被裴宴捏过的地方酸酸麻麻的,还有些痒。
心里更甚。
她连忙躲开,小声嘀咕:“别乱摸。”
裴宴眯了眯眼睛,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却未曾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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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卡丽妲收到药酒后很是意外。
“他真的不要?”卡丽妲询问手下。
手下回道:“裴先生说,这么珍贵的药酒,卡丽妲小姐还是留给您自己吧。”
卡丽妲笑道:“我不需要,这个药酒是给男人喝的。”
手下继续道:“裴先生也说了,你未来丈夫或许需要。”
卡丽妲脸一僵,面露恼火之色。
裴宴这番话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呵,他还真是不识货。”卡丽妲冷笑道,“不过他这样拒绝正合我意,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打个电话告诉我父亲,不要同意他进军东南亚,看他怎么办。”
手下道:“好的卡丽妲小姐。”
“算了。”卡丽妲勾起唇笑了笑,“我听说,阮知柚的父母对她很严苛,她从小性格懦弱、最听父母的话了,是这样吗?”
手下不解道:“卡丽妲小姐的意思是......”
卡丽妲道:“我就喜欢蠢笨又没脑子的女人,如果她听话就更方便了,这样我们相处起来才方便。”
手下瞬间领悟:“卡丽妲小姐放心,她不是你的对手。”
卡丽妲满意道:“那是,我对我自己很是自信。”
“你早些休息。”
手下微笑着恭维。
卡丽妲拿出镜子整理仪容,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是裴宴的电话她很兴奋,轻咳后接通,饶有趣味道:“怎么?想我啦?”
裴宴那边声音却很平静:“我需要跟你谈一下。”
卡丽妲立马起身:“好啊,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也想跟你谈一下,正好你老婆现在怀着孕呢,咱们俩这个时间点去偷个情,想想都刺激,用你们华国的古话说,我这是宫斗上位对吧?”
裴宴语气微冷:“你误会了,我是想跟你说,东南亚的生意我放弃了,你不要再踏入我的家里,就这样吧。”
电话正欲挂断,卡丽妲顿时急了:“诶!等一下——你别冲动啊!”
裴宴已经将手机按掉。
卡丽妲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shit!”
该死的男人,居然敢挂她电话!
他肯定是疯了。
为了个女人,连东南亚的生意都不要了!
她想到了什么,连忙找衣服换上,拎着包离开房间,直奔裴宴和阮知柚的家里而去。
此时......
裴宴家中,唐金成刚到。
他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阮知柚:“知柚啊,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叫我回来?”
裴宴双手插兜走了出来:“舅舅,我刚做了个决定,东南亚的生意我打算放弃了。”
唐金成顿时懵了:“那我的工资钱,还有我的富婆呢?!”
裴宴点头:“是的,也都没了。”
唐金成懊恼的跌坐在沙发上,崩溃道:“为什么啊,你好端端的为什么放弃了啊?”
阮知柚也是诧异道:“裴宴,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裴宴看向阮知柚,挑眉,“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阮知柚仔细盯着他瞧了两眼,摇了摇头。
他认真起来的样子,确实不像爱开玩笑的人。
裴宴目光落在阮知柚脸上,“既然你也认为我不爱开玩笑,那我今天再告诉你一次。”
阮知柚眨了眨眼睛:“告诉我什么?”
裴宴看着她,忽然凑到她耳边,勾起薄唇认真道:“阮知柚,我爱你。”
阮知柚:“......”
裴宴看着她,“所以,卡丽妲那个女人威胁我,我无法接受。”
阮知柚怔了怔,看着裴宴,心底有些惊讶,“你......是为了我?”
裴宴搂住她柔软的腰肢,温声道:“是。”
阮知柚感动归感动,却还是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那可不行,如果你不说服卡丽妲,那这样你岂不是马上就要破产了,岂不成我害了你了?”
裴宴低笑,心想她还真是可爱,失去一个东南亚的市场而已,他怎么可能会破产?
“不怕,我有本事养活你和孩子。”
阮知柚皱眉:“裴宴,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才放弃了东南亚的生意,可是,你......”
裴宴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嗓音沙哑:“她背景再厉害也不能强迫我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在我的身边,我就不惧任何人。”
“......”
阮知柚抿了抿唇,心尖微微颤抖着,有些怔愣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