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在陆景彦的脑海里疯狂地嘶吼着:“你快放我出去!我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居然胆敢对叶雪有非分之想,简直就是活腻歪了!今天,我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让他明白花儿为啥这样红!”
然而,陆景彦却仿佛将云霄的呼喊声当作耳旁风一般,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亲自出手对付易枫。
毕竟,以他目前所拥有的实力去迎战易枫,想来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差错。
“喂!我说的话你难道一句都没听进去吗?为何还不肯松开这该死的压制,赶紧把本大爷给放出去啊!”云霄依旧不依不饶地咆哮着,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他可以出来透透气,万万不能错过了。
面对云霄的喋喋不休,陆景彦终于有些不耐烦了,随口回应道:“稍安勿躁,我先与他过过招,待到关键之时,自然会唤你现身。”说完,便不再搭理云霄的叫嚷,身形一闪,径直朝着易枫扑了过去。
面对陆景彦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的凌厉攻势,易枫非但没有丝毫慌乱之色,反而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只见他眼神专注而锐利,紧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早已将一切都了然于胸。
陆景彦身为万剑宗的杰出弟子,使用长剑作为武器自然不足为奇。
然而,令在场众人始料未及的是,来自合欢宗的易枫所选择的兵器竟然同样也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宝剑!这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毕竟,合欢宗向来以魅惑之术和诡异功法闻名于世,谁能想到他们之中竟有人擅长剑道呢?
不过,当易枫真正施展出自己的剑法时,陆景彦却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种感觉十分微妙,就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但仔细回想起来,却又完全想不起具体的场景或人物。
而且据他所知,修真界似乎也未曾有其他人使用过类似的招式。
那么,为何会对这套剑法产生如此强烈的熟悉感呢?
难道只是因为某种巧合吗?
还是说,其中另有深意……一时间,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陆景彦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台上的陆景彦正全神贯注地与对手交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之处。
然而,就在此时,台下众人之中,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这场激战,似乎从中发现了一丝不寻常的迹象。
傅禹凝视着正在交手的二人,眉头渐渐紧蹙起来。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慕容易说道:“那小子使用的剑法是否与你有关系?”
言语之间虽未明确指出对象,但慕容易心中已然明了对方所言之意。
慕容易的脸色同样变得阴沉至极,他低声回应道:“只能说是略有牵连罢了。此子所施展的剑法,与我之逍遥剑法,在某些方面确有重合之处。”
尽管他从未亲自传授给易枫任何剑术技巧,但易枫使出的剑招竟然与他的逍遥剑法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这般巧合,着实让人难以置信,若传扬出去,恐怕无人会相信他未曾教导过易枫。
“这可就有意思了,那小子的道号和你一样,现在剑法又有些相似,你说别人会怎么猜测?”傅禹眯着眼睛看向慕容易,眼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
慕容易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他知道傅禹对他有所误会,但此刻他无法解释清楚。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傅禹的质问,心中暗自祈祷事情能够尽快得到解决。
“我不管你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最好不要影响到我徒儿。”傅禹的语气越发严厉,他紧紧地盯着慕容易,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要是我徒儿出了什么事情,别怪我不顾多年的交情。”
慕容易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他知道傅禹是一个疼爱徒弟的人,对于叶雪的安全非常重视,他理解傅禹的担忧,但他也坚信自己不会让叶雪受到任何伤害。
“放心吧,我会把事情都解决好的。”慕容易的目光中闪烁着决心,仿佛在向傅禹保证他会尽全力保护叶雪的安全。
他深知这件事情已经引起了太多的关注和猜测,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慕容易转身离去,留下傅禹独自一人站在原地。
傅禹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慕容易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
他与慕容易相识多年,却从未听闻过他有任何心仪之人或亲密关系。
那么,这个易枫究竟是谁?总不能真是他遗落在外的血脉吧!
傅禹皱起眉头,暗自思索着。虽然他对慕容易的了解并不全面,但这种可能性并非完全排除。
毕竟,世事难料,谁能保证自己知晓他人所有的秘密呢?
傅禹轻轻摇了摇头,心想只要易枫不牵涉到自己的徒弟,他便无需过多干涉。
但若易枫胆敢有丝毫异动,他必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傅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已经准备好了应对一切可能的情况。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自己的徒弟,不容任何人侵犯他们的安全。
傅禹将目光投向正在激烈搏斗的两个人,此时的陆景彦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而易枫则被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风度翩翩的公子模样。
看到这一幕,傅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满意。尽管他从未亲口表达过对陆景彦的赞赏,但实际上,他对陆景彦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暗自感慨,自己的小徒弟真是好眼光,竟然选对了人。能够找到一个彼此相爱、相互陪伴的伴侣,想必在漫长而孤独的修仙之路上,也不会感到太过寂寞和无助了。
想到这里,傅禹不禁为他们感到高兴,同时也希望他们能够携手走过未来的风风雨雨,共同追求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