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只当没听见,绒毛下的肉感顺着相碰处传过来,热热的又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她有些舍不得,纤指摸过它肉嘟嘟的小身子,捏了捏它的后颈。
“真的不可以把它留下吗?”
“碍眼。”
怀中的一小团几乎是瘫倒在她掌心,白色绒毛下耳根透出些粉,身子热烘烘的,尾巴缠住阮软的手腕,又热又痒。
她没忍住又揉了一把,抬眼时眼里还亮晶晶的,如坠星光。
“至少让我帮它包扎一下,等它的伤好了再把它放走好不好?”
阮软已经掌握了如何顺毛的方法,不等他出口拒绝,踮脚,一个轻软的吻落在他脸侧。
一触即离。
“求求你啦!”
语调娇娇的,撒娇意味十足。
脸颊上仿佛还残留着温软触感,宫祈喉结动了动,鼻翼间似乎还萦绕着少女馨香,他勾住她纤细的腰肢把人揽了回来,黝黑的眼珠直直地望着她,指尖蜷了蜷。
却什么都没有做。
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逼迫的情况下主动靠近他——
他的心尖颤了颤,隐约含着些不同的情绪。
阴郁的眉眼垂下,薄薄的眼皮半阖着,看上去不受影响。
“伤好之后第一时间送走。”
他本想再威胁几句那小畜生,唇瓣动了动还是无声,他的面色有些难看。
“嗯嗯!我记住了。”
阮软重重点头,答应的很痛快。
紧紧揽住她腰肢的手臂松开,阮软双手把它托起然后在它脸上啾了一口,接着埋入绒毛中狠狠吸了几口。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上去十分自然顺畅。
顾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占遍了便宜,它有些炸毛又开始挣扎起来,出口却只有细弱的呜咽声,也不过是把毛茸茸往她脸上送罢了。
腹下的伤口又开始出血,染红了她的掌心,感受到湿黏液体的第一时间阮软就从绒毛里抬起了头,她不敢动。
她知道是自己过分了,压低声音带着点轻哄。
“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带你去止血。”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小声补充了一句,“下次我只轻轻吸一会儿。”
竟然还想有下次!
把老子当成什么摇尾乞怜的狗吗?
顾柏在心里冷哼一声,圈在她腕骨上的尾巴却缠的很紧,尾巴尖轻轻晃了晃。
冰冷眸光落到那团蠢物身上,眸中的杀气好似凝为实质。
碍眼。
回到山洞,阮软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件柔软的内衫垫在石头上,然后才把它放上去,动作很轻。
接着又取出药粉和绷带,心虚的看了一眼他左肩上的伤口,撕裂着一直没好,在黑袍中拿衣料缠着。
“那个,你可以帮我取点水回来吗?”
久久无声,她抬眼观察他的神色,无机质的眼珠子注视着她,面色阴郁着,而后突然轻笑一声。
“使唤我?”
眉眼都因而生动起来。
这是……怒极反笑?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使唤您?!是请,请您帮我。”
听了这话好像更不高兴了。
宫祈缓缓靠近她,黑袍曳地,眉眼间阴郁不减。
点了点方才她落吻之处。
暗示。
——
这两个星期有点点事,更新不太稳定,下周事情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