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mother fuck!!”
“看看那个可怜的女人!!”
“萨拉依,她是你们部落的吗?”
透过装甲车的观察孔向着前方兵站看去,我们众人微微皱眉,全都发现了那个烤火的士兵,还有那个被吊在绞首架上的女人。
听见我们的声音,萨拉依瑟瑟发抖的也挤到了我们的身边。
顺着我们手指的方向看去,黑人少女萨拉依瞬间泪目。
只见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蹲在我们的身边小声的哭泣。
我们众人谁都没有说话,大家全都静静的看着萨拉依。
片刻后,等黑人少女哭的差不多了,卡西西亚这才拍着她的肩膀,对她小声问道:“嘿,萨拉伊,别哭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艾尼,那是艾尼!”
萨拉伊抹着眼泪,对我们说道,“她是族长的二女儿,是个很不错的女人!”
“这些可恶的叛军,他们……他们竟然把她给吊死了,呜呜,实在太可怜了!”
萨拉依小声说着,再次痛哭了起来。
艾希尼……
雅戈纳部落族长的二女儿……
我们众人默默点头,再次看向了那个被吊在脚手架上的女人。
隔着100米远,我们其实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蹲在装甲车里,举起了干预者m200狙击步枪,用狙击枪的瞄准镜,去看那个被吊在绞首架上的黑人少女。
少女的脸是歪的,此时睁着眼睛,嘴巴里吐着舌头。
我知道,那是因为她被吊死的原因。
用以前老兵们的话讲,吊死的人,都是睁着眼睛和吐舌头的。
我注意到了几个细节。
那被吊死的女人不仅被扒掉了上衣,她的身上还有着伤口。
她的腹部,被刀子捅过,有着两处外翻的伤口。
在她脚下的地面上,此时滴落了很多粘稠的血液。
那些血,不止是她嘴里和鼻子里流出来的,还有她腹部的伤口,还有她的腿。
是的,她的大腿也在流血。
显然叛军们折磨了她!
“妈的,真是一群该死的垃圾啊!!”
望着那死不瞑目的黑人少女,我嘴里气愤的骂着。
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一些。
雅戈纳部落的年轻女孩子们被抓走了,其他人被屠杀殆尽。
今晚,我们在这里又发现了一个被吊死的黑人少女。
那么我们面前的这个兵站,它的里面,会不会关押着其他人呢?
“嘿,杰克,我觉得咱们应该下车去看看!”
“距离太远了,我们需要靠近一些!”
我小声说着,收起了手中的枪,直接打开了装甲车的车门。
看到我要下车,宾铁坏坏的一笑,也跟在我的身后,从车里跳了下来。
装甲车里的空间有限,刚才我们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大家感觉呼吸都很困难。
刚刚打开装甲车的车门,一股混合着泥土的潮湿新鲜空气,当场扑面而来。
那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真尼玛的舒服呀!
阿丽克山脉,别的不说,空气的纯净度,那绝对是世界一流!
这里没有人类的污染,没有所谓的工厂。
整座大山,几万年来保持着原始地貌。
这让我想到了一个词……天然氧吧!
是的,就是天然氧吧!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哪里的空气可以和阿丽克山脉相媲美,我觉得,也就只有越南的雨林,还有亚马逊了!
“呼——!!”
“真爽!!”
“这该死的空气,真甜啊!!”
跳下我们的装甲车,当双脚落地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
夜晚的空气,伴随着泥土和水的味道,你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的“甜”味。
我这边做着深呼吸,宾铁,卡西西亚,还有丽塔,老杰克……他们全都从装甲车里跳了下来。
大家像我一样,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刚才大家挤在装甲车里,那刺鼻的血腥味让人想吐。
如今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微笑。
“嘘!”
“注意隐蔽,又有人出现了!”
就在我们贪婪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刚刚下车的老杰克,一眼发现了兵站里又有人走了出来。
我们此时就在兵站的外面,稀稀落落的树林,并不能完全遮挡我们的身影。
老杰克小声说着,我们众人瞬间全都躲在了树后。
放下四目全景夜视仪,我们全都向着兵站前方的火堆看去。
在我们的注视下,那火堆前烤火的黑人士兵在冷笑。
他双手烤着火,还在偷看那个被吊死的女人。
趁着四下没人,这混蛋竟然扯开了尸体身上的裙子。
女人的臀露了出来,黑人叛军在坏笑。
这个可恶的黑人士兵,他竟然在摸尸体的腿,脸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嘿,可怜的小妞,乖乖听话一点多好!”
“妈的,你现在变成死人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倒霉?”
烤火的黑人士兵笑着,这混蛋在尸体前左顾右看,看起来想做不好的事。
就在这时,在他身后的兵站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那是一个高大的黑人,看起来像是个机枪手。
他的背上,背着一把破烂的rpk轻机枪,手里拿着一个脏兮兮的酒瓶。
他看见了那个烤火的黑人士兵的举动,嘴里滑稽的吹了一声口哨。
那烤火的黑人士兵吓了一跳,惊恐的回头向着那个黑人看去。
二人彼此对视,火光照着他们的脸。
只见那个背着轻机枪出现的家伙,他笑嘻嘻的喝了一大口酒,对着那个正准俻做坏事的黑人叛军说道:“嘿,卡维,你这该死的烂人,你是准备搞架子上的女尸吗?”
“妈的,蠢货,放过她吧,她只是个尸体,我们现在可是有很多女人的!”
“听着,加卡特班长说让我替你的班,现在到你去喝酒了!”
“呃……”
背着轻机枪的黑人说到这里,竟然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随后笑嘻嘻的接着说道:“加卡特班长让你陪着他们去赌钱,哈哈,混蛋,你要倒霉了,你的身上有纳币吧?”
摇摇晃晃的黑人机枪手说完,几步来到了那名黑人士兵的对面。
黑人士兵很尴尬,他有些郁闷的瞪着那个黑人机枪手。
望着摇摇晃晃的黑人机枪手,烤火的黑人士兵郁闷的骂了几句。
他挠着自己的头皮,看着绞首架上皮肤乌黑的女尸。
瞧着女尸乌黑的臀和大腿,这混蛋最终叹了一口气,很不爽的对着喝醉的黑人机枪手说道:“该死的伯拉姆,你他妈少喝一点酒,我感觉今晚有些不对劲!”
“妈的,老子凭什么去赌钱,老子没钱!”
“老子当兵,攒钱,那可是为了娶媳妇的,我可不会输给别人!”
年轻的黑人士兵说着,骂骂咧咧的捡起了他的枪,大步向着兵站里走去。
拿着酒瓶的黑人机枪手哈哈一笑,他目光玩味的看着那个离去的黑人士兵背影,靠在沙土和麻袋做的掩体上,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等那名黑人士兵走远,这名高大的黑人机枪手这才看向了绞首架上的那个女人。
黑夜里,那个死去的女人长得还不错。
高高的颧骨,厚嘴唇,大大的眼睛。
典型的非洲女人。
黑人机枪手坏坏的笑着,竟然拔出了身上的匕首,摇摇晃晃的向着女尸走去。
他砍断了尸体脖子上的绳索,尸体“咕咚”一声的掉了下来。
看着这具掉在地上的尸体,高大的黑人机枪手哈哈一笑,伸手就抓住了尸体染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