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变态的场景,我和哈林姆,一时间目瞪口呆,大家谁都没有说话。
这场面,该怎么说呢。
呵呵,也许你们只是在电视上见过。
但是对于我来说,我和卡姆,我们已经见过不止一次了。
当年我的佣兵团还没有解散的时候,我和卡姆,曾经执行过不止一次关于解救女人的任务。
在墨国,在索马里的哈马市,我都曾见过类似这样的景象。
只不过与这里不同。
墨国人抓住那些偷渡的女人,给她们培训,主要是让她们去娱乐场所里接客。
索马里的哈马市也一样,女人们被海盗们抓住,海盗会向女人们的家里要赎金。
这点有些像缅甸的诈骗园,开始的时候,海盗们还是很守规矩的。
但是,当女人的家里拒绝拿出赎金,或者根本没钱的时候,那些女人可就惨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件事。
海盗们会把女人们关进笼子里,然后用冰冷的海水泼她们。
他们会强迫女人跳舞,想尽办法去殴打女人。
这还只是白天,女人们就会精疲力尽。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女人们会被海盗们从笼子里拉出来。
女人们会被拽到海盗船上,继续被海盗们殴打。
等这些女人没有了价值,海盗们就会联系娱乐场所的人贩子,把她们给卖掉。
人贩子会来亲自挑选心仪的女人,只会挑选他们看着顺眼的。
如果不顺眼的人怎么办呢?
呵呵,不顺眼的,命好一点的,她会留在海盗的船上,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噩梦。
甚至给海盗洗衣服,做饭,擦船,直到她生病,溃烂,然后被枪打死。
命不好的,当天就会被拉走,直接挖掉眼球和器官。
这就是索马里,一个充满内乱,反叛,恐袭,还遍地都是海盗的国家!
心里想着这些事,我偷偷看了几眼那个被吊起来的白种女人。
那女人年纪不大,身材很好,长得也可以,但是她活不了多久了。
女人被吊在房顶,奄奄一息。
这是那个黑女人,还有白种老女人的下马威。
“嘿,把头抬起来!”
“对,很好,就这样!”
啪——!!!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穿着中世纪贵妇裙子的白种老女人,她又走到了一个金发女孩的背后。
那女孩知道她在,手里端着盘子,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
此时房间的地板上,那个被吊打的女人在流淌鲜血。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伤口,滑过她雪白的身体,一直顺着她的渔网袜流淌,最终顺着嫩白的脚尖流淌到地面。
屋里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说话,她们很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被吊起来的。
这个房间中,有两个背着步枪的士兵,他们靠在墙角,正在吃着花生米坏笑。
那个发抖的女孩被打了,老女人下手很重。
被打的年轻女孩不敢反抗,眼神里充满了滚滚的泪花。
周围的人们都在看着她。
老女人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对着面前的年轻白种女人又是一下。
啪——!!
“天呐!!”
白人女孩尖叫,雪白的后背上留下了鲜红的一道血印。
我和哈林姆皱着眉头,全都盯住了那个老女人。
周围的士兵们全都在大笑,他们看起来非常的开心。
我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心里暗骂一声真是一群禽兽啊!
此时我和哈林姆都是“黑”的,我们的脸上涂抹着黑色的迷彩油,混在这些黑人里,他们没人注意我们。
那两个缩在角落里的士兵,他们竟然向被打的女孩吹口哨。
打人的老女人冷笑,那被打的女孩因为吃痛,身体发抖,她手中雪白的盘子掉在了地上。
空旷的房间中,顿时响起了清脆声音。
盘子碎了,被打的女孩吓得发抖。
那个站在她背后的老女人,看着地上的盘子,这老女人当场眯起了眼睛。
“嘿,小妞,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听着,亲爱的,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是哪家的小公主,只要你到了这里,你就是内南迪大人的私有物品,你打碎的每一件东西,都比你的命值钱!”
“现在,我要你跪在地上,把东西给我收拾干净!”
“哈哈,作为惩罚,我会把你关进那个房间里,让这些大兵好好的管教你!”
“宝贝,你想让他们去脱你的衣服吗,你想吗?”
“混蛋,没用的贱人,不想就快点!妈的,如果不想死,你就给老娘聪明一点!”
老女人瞪着眼睛,凶巴巴的大叫。
那个被打的白人女孩吓坏了,慌张的跪在了地上。
瞧着白人女孩屈服的样子,老女人非常得意,对着地上的女孩又是一下。
女孩再次发出了闷哼,那声音让周围的黑人士兵们笑得更开心了。
女孩咬紧嘴唇,不敢再说话。
豆大的汗水顺着女孩的脸颊滚落,女孩再也忍不住,竟然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女孩大声说着。
打人的老女人开心的大笑。
我盯着眼前的景象,心里非常的愤怒。
“妈的,真是鱼找鱼,虾找虾,坏人全到齐了呀,妈的!”
看着那个受尽屈辱的少女,我心里叹了一口气。
此时我们没有办法帮助她,我们不是圣人,我们有自己的任务。
就在这时,那个打人的老女人突然注意到了我们。
这女人看起来在这里有些身份地位。
她瞪着眼睛,用手指向我们这些家伙的脸,嘴里大声叫道:“嘿,一群蠢货,你们在看什么!”
“妈的,告诉你们,今天可是咱们梅尔塔斯奇湖的大日子,内南迪大人的盛宴不可懈怠!”
“现在,都给我滚到后厨去,会削土豆的削土豆,会洗盘子的洗盘子,如果你们敢偷懒,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女人大声喊叫着,只见周围的其他女人全都在瑟瑟发抖。
一个看起来像老兵模样的黑人,对那女人笑着点点头,随后飞快给我们使眼色。
我和哈林姆,悄悄压低了帽檐,两个人跟在那个老兵的身后,周围一大群人,我们快速走进了房间另一侧的木门里。
这一侧的房间,是内南迪小洋楼的后厨。
这个小楼,说实话,它比我原来在外面观察时候的猜测还要大。
一个空旷的厨房,看起来足有200多平方米。
此时许多穿着白色衣服的黑人厨师,正在争分夺秒的赶制所谓的美食。
他们所谓的美食,其实就是一些炸鸡块、炸排骨,还有烤鱼,和一些做成西餐的羊排。
旁边放着一大堆土豆,看起来足有几百斤的样子。
一个黑人厨师在对我们大叫:“嘿,谁会削土豆,快点!”
我皱眉想了想,和哈林姆举起了手。
与其洗那些油腻腻的盘子,我更喜欢用刀去削那些土豆。
“长官,我们会!”
“我们对这活很熟练,我们以前就是削土豆的!”
我笑嘻嘻的说着,悄悄把身体藏在人群里。
那人看了我一眼,没有废话,指着旁边丢在地上的两把小刀,对我们和哈林姆大声说道:“蠢货,看看这里,这有300斤土豆!”
“妈的,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小时内,削不好这些土豆,小心老子收拾你们!”
这名黑人厨师说完,趾高气扬,这混蛋瞪着眼睛,走向了厨房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