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莉看来是赖上我了,这女人看起来不好说服。
那换一种角度。
比如睡服呢?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吧。
仅仅一次,这女人就已经变成了狗皮膏药,如果再多来几次,这女人搞不好,会直接搬进我们的帐篷,还会去抢我老婆们的床铺的!
“哦,mother fucker!!!”
“欧莉……”
“这女人有点不好搞啊!”
我头疼的揉起了太阳穴,走在鹰格拉玛的山顶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飞机的。
我们的飞机边,欧莉偷偷露出半张脸在看我。
这女人皮肤雪白,金发碧眼,其实很好看。
山上有很多甘比亚人发现了她。
对于女人,土着部落的男人们不会像我们一样,彬彬有礼。
他们很狂野,很奔放。
甚至有一些刚刚跳了火堆的家伙,此时还光着屁股,就对着欧莉大喊大叫了起来。
“嘿,美女,你是哪里来的!”
“来呀,跳火啊!”
“快下来玩会吧!”
甘比亚族的勇士们热情好客,抓着身上的胸毛,嘴里大喊大叫着。
“哦,我的上帝!!!”
欧莉吓了一跳,瞬间把小脸蛋缩进了飞机里。
对于阿丽克山脉的野人,欧莉一直是很畏惧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跟着我们来到鹰格拉玛之后,迟迟不肯下飞机的原因。
欧莉知道自己长的又白又嫩,是个金发碧眼的白种美人。
此时整个山顶,都是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她可不希望自己晚上被几个黑大汉给盯住!
“嘿,萨艾拉,你为什么不带着孩子出去吃东西呢?”
欧莉重新缩回飞机的角落里,眼巴巴的看着萨艾拉的食盘。
萨艾拉微微一笑,抱着怀里大快朵颐的女儿,对着欧莉说道:“因为我害羞,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甘比亚人说话。”
欧莉:“……”
欧莉沉默了,看着自己雪白的脚趾,也轻轻的拿起了面前的酒杯。
……
另一边。
我刚刚看过了欧莉,此时正在向我的羊皮走去。
在甘比亚部落中,大家吃东西,通常都是席地而坐,或者是坐在木头上的。
能有一块羊皮,或者毛毯的人,那都相当于是贵宾级待遇。
此时老杰克那个狗贼喝多了,正拉着卡米拉述说着他的相思之情。
卡米拉坐在人群里,害羞的被老杰克抓着。
伯尼特姑父在大笑,奥莉安娜姑妈也在大笑。
奥莉安娜姑妈一家,全都围着老杰克和卡米拉。
看着老杰克趴在卡米拉胸前不肯离开的样子,伯尼特姑父笑骂道:“嘿,本弗朗明,你这个杂碎,别闹了,你喝多了!”
“妈的,看看你那样,简直都让我重燃起了年轻时候的欲望!”
“我的野小子,收拾收拾,带着你的卡米拉进帐篷吧!”
“哈哈,本弗朗明,你可是个牛仔,你今晚注定是要骑马的!”
伯尼特姑父说完,周围能听懂通用语的甘比亚人全都笑了起来。
卡米拉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埋怨的瞪着伯尼特姑父。
奥莉安娜姑妈前仰后合的笑着,还拍了伯尼特姑父一下。
对于伯尼特姑父一家,老杰克他们都是老熟人了。
本弗朗明·杰克,和丽塔一家人,他们原来都生活在潘普拉小镇上。
年轻的时候,老杰克就和他们认识,据说他和奥莉安娜姑妈,还有伯尼特姑父,还是年轻时的好朋友呢。
听了伯尼特姑父的话,老杰克借着酒劲,真的把卡米拉抱了起来。
老女人瞬间发出了惊呼,被老杰克抱在空中,竟然像个少女一样的羞涩。
“哦,我的杰克,你在做什么?”
“混蛋,快把我放下,快点!”
“咱们都一把年纪了,你……你这样我很难为情啊!”
卡米拉羞涩的说着,老杰克可不管那个。
他借着酒劲,醉醺醺的一笑,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帐篷,竟然就近挑了一家。
“哦,我的上帝!!!”
卡米拉无可奈何,只能尴尬的双手捂脸。
在人们哈哈的大笑声中,老杰克抱着卡米拉,跑进了那个帐篷。
帐篷里传出了男人女人的喊叫声,不一会跑出来两个光溜溜的黑家伙。
那是一个男人。
还有一个女人。
此时两个人都用布单捂着自己的身体,一脸惊愕的看着闯进去的老杰克。
黑皮肤的男人在大骂,女人也气的“呀呀”的叫着。
原来老杰克闯进去的帐篷,并不是他们的。
这老东西竟然把里面的“原住民”给赶了出来!
“哦,杰克……禽兽啊!”
我无语的看着老杰克,随后那个帐篷里一阵“叮叮当当”的鸡飞狗跳,再然后飞出来一条裙子,再也没有了动静。
众人都在大笑,没人理会那对光腚的男女。
我转头看向哈达巴克,注意到哈达巴克在和西玛特贝说话。
身为部落里的巫医,西玛特贝是不和大家一起坐的,她地位高贵,有着自己单独的座位。
那是一张干净的野牛皮,上面放着餐盘和水果。
几个女孩子在伺候着西玛特贝,哈达巴克带着他的那些老兄弟,大大咧咧的围坐在一边,和西玛特贝讲说着我们下山之后的事。
从闯洪水,到打兵站,再到消灭食人魔,消灭莫林伐木场。
最后讲到我们找到了叛逃情报官皮卡德,怎么一怒打下了乌班吉果,又是怎么进的梅尔塔斯奇湖。
这一切的事件,经过哈达巴克的口述,在其他人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周围那些村庄的首领们一个个发出了惊呼,一旁的西玛特贝也是听的目光炯炯的。
见到我过来,周围人全都对我露出了微笑。
西玛特贝的野牛皮上,此时没人敢去坐。
而西玛特贝见到我过来,竟是对我微微一笑,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身侧。
“木纳索巴塔,过来,说到我的身边来!”
西玛特贝说着,我心里多少有点尴尬。
其实我只是过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被特殊关照了。
在一众首领羡慕的目光中,我笑着坐到了西玛特贝的身边。
我和西玛特贝紧紧的挨着,多日没见,西玛特贝还是那副雪白的样子。
她盘膝坐在地上,身上的鹿皮敞开了一些。
这个老女人,不得不说,她雪白的身体很香艳。
如果不看脸,只看她的身子,你会觉得我的面前坐着的一定是一位雪白美丽的少女。
西玛特贝身上的皮肤紧致,戴着精美的项链和手链。
在她的身上,我注意到,她今天给自己画了“纹身”。
是的,西玛特贝的纹身是画的,那些其实是巫医的符纹。
见我偷偷看她,西玛特贝笑了笑。
她紧了紧身上的鹿皮,拉着我的手问道:“刚刚哈达巴克说的,都是真的吗?”
西玛特贝的通用语变得很好,这已经不妨碍我们彼此的交流。
“当然是真的,这一路,我们走的真是千难万险啊!”
我笑眯眯的说着,我的老岳父在吹牛,我要努力给他捧人场!
哈达巴克开心的傻笑着,这老东西其实也有些喝多了。
我又重新讲了一遍我们的故事,可能因为我是个东方人,所以故事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周围的人都觉得十分有趣。
听说是我干掉了内南迪,周围的那些村庄首领们,当场对我肃然起敬。
周围的黑大叔们惊讶的看着我,周围的女人们也崇拜的望着我。
西玛特贝的目光中闪亮了一下。
那些甘比亚人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好意。
西玛特贝在微笑,美美的微笑,很开心的微笑。
我转头看着他,突然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几许晶莹的泪光。
也许,大山里的子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吧。
如今内格玛军团覆灭,内南迪死了,这些事就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还无法完全相信是真的!
“哦,我的孩子,山神保佑,真的是山神庇佑呀,呜呜!”
西玛特贝望着我,她拉着我的手,捂着自己的嘴角,竟然低声哭了。
西玛特贝是个有着疯癫症的女人,她轻易是不会哭的,喜欢拿着斧子砍人。
我来甘比亚部落这么久了,一共才看到西玛特贝哭过两次。
一次,就是现在,是确定内南迪死的时候。
而另一次,则是我单枪匹马,从秃鹫营地里救出了宾铁,拿回了她女儿人头的时候。
“哦,西玛特贝,不要哭了。”
“内南迪死了,内格玛军团覆灭,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我面露微笑,轻轻地拍着西玛特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