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的杜云躺在杜仲腿上,叹息道:“还是年轻好啊。”
杜仲闻言笑了笑,放下手里的医书,捏了捏杜云的脸颊,笑着说:“现在也很好啊。”
杜云转过身,抱住杜仲的细腰,手不规矩的蹭了蹭,笑了笑:“是啊,我们现在也很好,那我今晚还能吃肉不?”
杜仲拍了拍他的后背,没有说话。
杜云笑的更开心了,十多年的老夫老夫了,他当然懂杜仲的意思。
。。。
马车晃悠晃悠着,邵雨很快就要昏昏欲睡。
外面与马车内的温差较大,木月儿怕邵雨一会儿感染风寒,一直和说话。
邵雨原不想搭理她,但木月儿这些年为研究医术,走南闯北,遇到了不少有趣的事,像是说书一样,邵雨很快就被木月儿的故事吸引住了。
“那个村子的村民说:是因为他们赶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最后投河了,他们才会长水泡,让他们也体验体验被淹死的感觉。”
“后来呢?那个村子为什么要赶走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和这个村子有什么关系吗?”
木月儿眼睛里闪过惊喜,她还以为像邵雨这种哥儿,听说死人了,还会感觉害怕。但没想到邵雨问的居然是女子和村子的关系。
“女子是村子上的一名远嫁女,只是因为丈夫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为了她和自己的孩子能够有口饱饭吃,不得已委身于当地的有钱大户。
可谁知,三个月后,有钱大户出门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巧不巧,摔到了后脑勺,中风了。
大户的儿子们急着分家产,哪里顾得上大户,第二天一大早,再去看,大户已经咽了气。
无名无分的女人也就被赶了出来,回到婆家,婆婆得知儿媳没用了,就让儿子以不守妇道为由,写了休书。
因女人生的孩子是儿子,也被婆婆家留下了。两家虽在同一个镇上,但隔着一条大河,迅水期也不怎么来往。
女人被赶回来村子,起初村民并不知道,对她也算客气,可当大河通了船,这事也就传到了村子里。
为了村子里的女人名声着想,一致同意把她赶出去。女人父母虽不忍心,但考虑到家里还有其他适婚女人,忍不住其他女儿的祈求,狠了狠心还是开口让她离开。
女人被赶出村子后,无家可归,一时之间想不开,就投了河。
她的尸体过了三个月,才被人在村子上游的小河道里发现。村民们见她可怜,就让她葬在了无名山上,同其他一些河里捞上来不知名的人埋在一起。
就在大家以为此事就此告一段落,村民们却一个接一个长起来水泡,奇痒无比。
有些人因为忍不住瘙痒,变得面目而非,甚至自杀,就连大夫也看不来病因。
就找了和尚和道士前来驱邪,却说是怨鬼索命,村民们便更疑神疑鬼了。”
“哎,苦命人即使回来,也应该找她那丧良心的丈夫索命。可村民们起水泡是什么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