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宴会，规模空前大。听江海涛的介绍，都是巨头云集。港城的老李家为首的港城财团，由次子带队前来。
    国内的招商局、粮食集团、水泥集团等等，还有基建食品药品等集团组成联合体前来。各有各的优势，互补。就是李靖的成套设备进出口公司最小，别人的都是集团公司出马。
    宴会以自助餐模式，小圆桌加大方桌。可以随时找自己想交流的人。默认任何人坐的桌子都不坐满，留一两个空位等人来串桌聊天。
    罗素和小许同学选了一个小圆桌，正常坐四人桌。其他团员也没人来凑热闹，主要都不熟。两个胡吃海喝，生猛海鲜羊排牛排烤肉。
    土匪般吃饱，两人喝着红酒吃水果。小许同学看着有些在新闻里才能看到的人物：小刀拉屁股，开眼了！
    “矜持！说话文明！”
    “嘿嘿，又没人注意我们”
    许丽的嘴是开光过的，还没来得及怼许丽。老李次子来到这个小透明的圆桌。
    “罗爵士你好！我是港城李老二，年初在艺术品拍卖会见过您。能坐这里吗”
    罗素站起，伸出手握手：你好，李先生，久仰大名。没想到你们港城信实集团也来投标，请坐！
    坐下后李老二：罗先生看来对我们集团不太了解，我们房地产、基建、医药、通信、物流运输航海等都是有一定规模的。投标联合体我们做领投，就是见到罗先生也参与很好奇！
    “哈，我和李靖有点私交，来玩玩。”
    “我没有打探商业机密的打算，就是那画卖吗？”
    “目前还没有打算，我也是中介，卖不卖看业主。什么？你有意思？”
    李老二：必须的，没人不对那画不感兴趣。就看价格了，如果卖的话，请罗先生提前告知，我好卖掉一两个子公司筹现金，毕竟价格除了几个大集团，没人有那么多现金。
    罗素：没问题，如果卖的的话会让李靖通知你们。不过做好心理准备，竞争对手很多，前两天江主任也提前预约了。
    李老二：知道，价高者得，但是希望罗先生给竞价的机会。罗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来港城玩，港城好玩的地方还是挺多的。
    罗素：有机会一定，上次去港城就是转了个机。到时一定麻烦李先生带路，听说港城好多神仙餐厅，到时一定要去试试。
    “这我名片，来港城了一定联系我，给我老李家做东的机会。”
    罗素接过名片：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散漫习惯了，没有名片，要不你记一下我号码。
    罗素报出自己的号码，李老二拿出自己手机拨打，很快罗素电话响起。跨国漫游，罗素备注港城李老二。
    又聊了几句，李老二和罗素及小许同学告辞，继续和其他财团交流。
    小许同学：这个真是在电视新闻里经常看到，这个标真大，这么大分量的人亲自来。
    罗素：告诉你一个秘密，想不想听？
    “哪有不八卦的女生，你说我就听！”
    罗素夸张的左右观察，确认没人边上偷听后咬着许丽同学的耳朵：这个标已经内定了，我们必定中，招投标是个走程序。
    小许同学跟着白骨精校订标书，知道这个标的意义。听罗素这么说直接楞在当场。
    过了一会，小许同学：真的假的，四千亿美元。相当于以前的我们国家的一个大计划了。甚至比那次四万亿还要多，毕竟有一些因素不能以单纯的汇率换算。
    罗素：你还懂这个呢，非财经专业的女生还了解这个，不错。
    “小看谁呢，内定了，那么投标公关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恩，秘密，别说出去，要不然那么多国家的财团来不得气死。”
    “懂，知道重要性。烂在肚子里”
    李老二来拜会罗素后，渐渐有一些宁可杀错不错过的人过来和罗素两人打招呼，整个宴会年纪最小的两人。
    罗素还好，威名在外。特别李老二为首的港城集团，老一代资本家后代都是大婴遗老遗少。对罗素这个人都有所耳闻。
    应付完国内财团们的寒暄，收了十几张名片。罗素也把自己公开实名电话号码给出去。
    名片全部交给小许同学：无聊了吧？
    小许同学：没有，和热闹。第一次见这么多大佬，你说如果我拿这些名片打电话应聘工作，会不会增加录取概率？
    “有捷径不要嘛！你眼前的男人可比里面的所有人都有钱，还是你想去大公司，无依无靠体验职场的残酷。”
    小许同学圆嘟嘟的小脸：你又不想让我去保利，怕碰到你小蜜！本来我专业在基金会也不是匹配。按你说的，这个项目到时候我英阿双语，正好专业对口，我离家还近。
    罗素无语，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吧，你想去等你拿毕业证了你就去。我和李靖提一声就行了，二十的股份塞几个自己人进去还是可以的。
    女孩满眼欢欣，如果不是在宴会厅里，小许同学应该已经扑上来了。
    罗素：说好了，只给你入职便利，薪资水平走集团公司正常应届毕业生待遇，让你体验体验北漂生活。
    女孩连忙点头：嗯嗯，没问题，大不了让老爸老妈支援一点点，起码租个单间自己住，地下室就算了。
    罗素：那就给你由奢入俭难，回头回绿城上班。你就不用住学校或租房了，去我那房子住就行了。离基金会还近，只有两公里。让你有从小城市到大城市的生活水平落差。
    “坏人，不过我不怕，越坏我越喜欢。”
    三个小时后，代表团碰头宴会接近尾声。罗素一行人陆陆续续离开，直接回房间，其他代表团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刚回到房间，李靖又在工作组的小群里强调，不得任何人私自出门，老老实实的呆房间里，最多能去健身房。不能去酒吧酒廊，强调纪律安全。
    罗素和小许同学一开饭就快速吃饱，然后在宴会厅坐了两个多小时，消化得差不多了。罗素给小许同学发信息：健身房夜跑去？
    “不想，我想养膘！养得大大的”
    “够大了，现在已经一手握不下了！”
    “嘿嘿！反正不想动！”
    罗素只好一个人前往健身房，延续锦江之星的锻炼方式—铁人三项。跑步，自行车，游泳。
    你要永远相信白头巾酒店的豪华设施，罗素穿着运动衣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暴露在空气中的伤疤触目惊心。
    跑步四十分钟，骑自行车四十分钟，最后游泳四十分钟。泳池边上有安全员看着，罗素咬紧牙关连续完成两个小时的锻炼。虽然最后游泳速度已经是龟速，感觉腿部随时都会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