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不算数，因为他不是老板。
    一时间，秘书心里想了很多。
    他愣了下。
    季萧萧看他好像又有点发呆，不理解：“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秘书赶紧摇头：“没事，傅总有什么吩咐。”
    季萧萧：“那个热搜，你去盯着，适当花点钱，不要让它掉下来。”
    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问：“您确定？”
    季萧萧疑惑：“这有什么不确定的，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
    秘书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他大脑飞速运转。
    傅羡礼这个意思，不就是落井下石嘛？
    还是他理解错了。
    秘书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的理解是正确的。
    不让热搜掉下来，这简直就是把姜蓁架在火上烤啊。
    傅羡礼和姜蓁两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无所不能的精英秘书，第一次有点摸不着头脑。
    等等，再结合之前傅羡礼挂姜蓁的电话，再往前，突然加上的合同条款。
    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秘书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季萧萧可不知道秘书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她现在就很开心。
    既然能帮到宁宁，她也要出一份力，顺便报个仇。
    就准她姜蓁买水军黑她？
    她现在有钱了， 她也要买。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过她和姜蓁还是不一样，她说的都是事实。
    季萧萧高高兴兴地刷着手机，难得的放松。
    她开心了，有人就不开心了。
    姜蓁打电话给傅羡礼没有打通，公司这边又迟迟没有进展。
    她只能打电话回家里。
    姜家现在也是一团乱。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要是但被网友们扒出来，季商背后有姜家的影子，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偏偏是这种情况下。
    网友们可以说是正是义愤填膺的时候，恨不得刀了一切和季商有关的人或者事。
    这个时候，姜家被牵连出来，网友毫无理性可言。
    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是先骂了再说。
    他们骂也可以，也没有什么损失。
    但他们是真的会抵制的。
    抵制很有用，才是让姜安藏害怕的地方。
    能不怕吗？
    你看江家就是一个例子。
    破产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姜蓁打电话回去的时候，姜安藏也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
    林知怜接的电话。
    姜蓁很委屈，把傅羡礼不接电话的事情，告诉了林知怜。
    林知怜忙安慰她。
    姜安藏听见了，冷笑：“傅家那边，大概率是不想掺和进来。”
    林知怜知道他正在气头上，也不想触他霉头，只能安慰女儿：“这也不是小事情，傅家那边应该不会让小傅乱来的，你别想太多了。”
    姜蓁声音闷闷的：“嗯，知道了。”
    她觉得妈妈说的也有道理，傅太太本身就不太喜欢她。
    这种事情关乎到整个集团的运转，傅羡礼说不定现在手机都被收了。
    想明白了，姜蓁心里的郁结就解开了，忙问：“爸爸妈妈，这个热搜为什么撤不了啊，烦死了？”
    这也说到了姜安藏的痛处，他黑着脸：“有人在背后操作。”
    这是毋庸置疑的，和姜蓁想的是一样的。
    “是宁宁吗？”姜蓁问。
    姜安藏：“肯定有宁宁的原因。”
    姜蓁没听懂：“什么意思？”
    林知怜叹了口气。
    为了姜蓁进娱乐圈，姜家早就开始布局了。
    他们在互联网养了一堆水军营销号等等，可以说这个互联网，一大半营销号，都是姜家的。
    所以，姜家对于控制舆论这一块，非常得心应手，也很简单。
    但是这一次，却吃了瘪。
    “这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还得有精通舆论这方面的人脉才行。”
    宁宁现在没有经纪公司，她自己大概率没办法做到这种地步。
    她没有，但是宁年有。
    宁年背靠蔚蓝娱乐，而蔚蓝又直属于陆氏集团。
    姜蓁倒吸一口凉气：“爸，你的意思是说，陆家要整我们？”
    她是这么想的，但是听到别人说，还是很吃惊。
    这可真的是最糟糕的结果了。
    陆家很看重宁宁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看这样重。
    姜蓁有些慌。
    这也难怪傅家不敢趟这趟浑水了。
    “爸妈，怎么办啊？”
    姜蓁吓哭了。
    这陆家下场，非得整死他们不可。
    “你不要担心，爸爸妈妈会帮你解决的。”
    林知怜安慰了姜蓁好久，总算把姜蓁哄住了。
    挂了电话，林知怜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那么对姜蓁说，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姜安藏只有在烦心的时候才会抽烟，这会，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一堆烟头。
    林知怜捂着鼻子，抱怨道：“别抽了，你再怎么抽下去，也想不出办法。”
    姜安藏这会心情很差，懒得给她好脸色。
    “我想不出办法，那你说说。”
    林知怜：“我还真有办法。”
    姜安藏掐灭烟头，看她：“你说说看。”
    林知怜很有自信道：“陆家帮忙，根本原因就是为了宁宁，我们搞不定陆家，搞定宁宁就行了。”
    姜安藏笑了下，他就知道林知怜会这么说。
    “你想的倒是容易。”
    他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这么大的事情，陆家那边肯定是有宁宁的默许。
    既然宁宁默许了，那这次拉下水的里面还有姜家，她肯定是知道的。
    知道了还这么做，能让他们轻松搞定吗？
    林知怜急了：“好好的，她干嘛这样？”
    以前网上骂她骂得那么狠，也没看她怎么样。
    偏偏这次，居然直接来搞姜家。
    林知怜又气又急：“这个贱人！”
    都从楼上掉下来了，当初怎么就没有直接死了呢。
    要知道会这样，就该直接把她给弄死。
    “都怪你，说放她一马！”
    林知怜想起来就来气，就该斩草除根的。
    都是姜安藏阻拦，她把宁宁给放了。
    当时她把姜蓁推下水，林知怜就想杀了她的。
    姜安藏听得心烦：“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提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哪里能知道，宁宁跳楼了都能活下来。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林知怜也没什么办法了。
    姜安藏这个时候却非常的冷静，他想了想说：“其实也不是毫无办法，我们得搞清楚，宁宁这么做的目的。”
    林知怜没好气道：“她什么目的，不就是报仇想搞死我们？”
    姜安藏却摇头：“不，她想搞死的不是我们，是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