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伶抛来一个媚眼:“不如让她二人为大人试演一段,请大人品鉴品鉴?”
陈言心中一热,想到方才那番亲密接触,再看看二女羞答答的模样,更是压抑不住。
但今儿显然不是时候,先不说身上有伤,不宜多受刺激,只是唐朔那边的事还没弄完,他哪有那闲空?
“不必了,本官尚有正事,日后有机会再到剧院一观。”他摇头道。
“大人就是大人,绝不因私废公。”施伶赞了一句,转头对二女道,“台本的事回头我再找你二人商议,你们先回去吧,好好练着。”
“是。”二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走时还忍不住频频转回头看陈言,芳心暗感奇怪。
她们虽然来这不久,但跟姐妹们混得熟,听人说过不少关于这位大人的事。
听闻他这人贪花好色,虽然不行滥交之事,称得上一句“色而不淫”,但有色可图之事他绝不错过。
怎么今日一见,跟传闻中大不一样?
施伶等她们离开后,才把话题转入正题,道:“那件事奴家已经为大人问妥了,一听说是大人想要找人帮忙,姐妹们里面立刻不少人主动帮忙,还有愿意不收银子的呢!”
文工团的女子大多对陈言感激之极,其中有部分甚至是陈言亲自带人从火坑里解救出来的,没他的话,她们中不少人连命都没了,更别说过上如今这自力更生的好日子,因此对他感激之极,总想着要报答。
偏偏陈言平时绝少会找她们帮忙,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
“不肯收银子的一律剔掉。”陈言想也不想便道。
“奴家回头就跟她们说说,不过仍需大人从剩下之人里面挑出来。我已令她们梳妆打扮,稍后便能过来。”
“行,由你安排,我便在这等着。”
不多时,施伶出去后又回转来,嚷道:“姐妹们,进来见大人啦!”
叽喳嬉笑声从院外传了进来,随即一群婀娜多姿的女子自院门处鱼贯而入,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争芳斗艳。
陈言站在廊前,看见进来的人,不由一呆。
众女进入后,站在院内,对着陈言行礼,异口不同声地道:“拜见大人!”
施伶走近,笑道:“大人,姐妹们已经来啦,您看看挑哪两个合适?”
陈言头皮发麻地扫过众女,道:“等等!不会是你们文工团的姑娘全来了吧?!”
本来他以为来个十个八个,他挑一挑就算了,结果这一来居然足足四五十人!
施伶痴痴一笑:“怎么可能!大人以为我们文工团才这点人么?”
陈言哪有那么多时间在这挑人,无奈道:“有没有剔掉不肯收银子的人?”
施伶摇头:“这倒没有,不过是因为我一转达大人的话,她们立马改了口,全都愿意收银子啦。此外奴家还剔掉了没做过青楼之事的姐妹,还有已有婚嫁的、家有父母子女的……然后就剩下这么多啦。”
陈言暗暗咋舌,这要是没剔过,岂不是剩更多?
不过施伶办事确实细心,剩下的这些即使陪了唐朔,也无挂碍。
看着众女投来的期待目光,陈言也有些为难。
来之前他担心没有人帮忙,现在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他心念一转,道:“这样吧,本官也不挑了,所有姑娘全都雇上,随本官去县衙去做个堂会!到时候,本官的客人挑中谁,就选谁!”
施伶欣然道:“一切全听大人的,不过,您这堂会是想要演表剧呢,还是里剧呢?”
陈言露齿一笑:“当然是里剧,越里越好!”
想要让唐朔动心,彻底沉醉在这温柔乡中,当然要下本钱。
姬楚和公孙城这两人口风紧,想从他们那里撬出秘密来,难度不低。
但若能把唐朔策反,让他不再信任姬楚和公孙城,便能利用他来试这二人的秘密。
退一步说,就算试不出来,还可直接让唐朔和他们撕破脸皮,让这二人没了棋子可用。到时候,他们必会去跟他们真正的主子联系,陈言便有机会探出他们的底细!
县衙,唐朔所住的院子里。
唐朔目瞪口呆地看着不断进来的姑娘们。
陈言这也太实在了吧?不但帮他找了,而且还找这么多!
“如何?”陈言站他旁边,把他神情看在眼里,心中暗乐,问了一句。
唐朔如梦方醒,转头看向他,突然一把抓住他胳膊。
“家人啊!”他激动地道,“陈大人,如今我才知道谁是真正的自己人!”
陈言真是太够意思了,有这么多标致动人的女子,他现在哪还怕什么孤枕难眠,相反,怕的是晚上睡着,而没法尽享这些女子的滋味!
“急先生之所急,乃我份内之事!”陈言挺胸昂然道,表起了忠心。
“哈哈!日后本……我定会记先生一个大功!”唐朔一时激动,险些说溜了嘴,好在及时改口。他们早已商定,在外人面前要匿下他王爷的身份,不以本王自称,也不以殿下相称,改称先生。
“多谢先生!那就先好好欣赏一下本县的特色表演——里剧吧!”陈言说着便准备吩咐下去。
“还表演什么啊!直接叫她们跟我进屋!”唐朔心急难耐地道。
“咳,先生是不是心急了些?”陈言差点没压下鄙视的小眼神,委婉地道,“时候尚早,好事不在忙上,先欣赏欣赏,然后再办事不成。”
“这就不用了吧?”唐朔这会儿哪有什么心思欣赏什么表演,有些不情愿。
“我可向先生保证,这剧啊举世罕见,绝不会令您失望!”陈言露出一抹暧昧之色,“我已令人准备酒菜,咱们边赏边喝!来人哪!将酒菜备上!”
“这,好吧。”唐朔勉强答应下来。
毕竟在陈言家里,他也不好意思断然拒绝,加上也确实被陈言说得有些好奇起来,暗忖就先答应着,万一一会儿不好看,再来“正事”不迟。
一个时辰后。
院廊上摆开的小桌后,唐朔端起的酒杯放在嘴前,却忘了喝下去。
他眼睛一直盯着院子里正表演着的几名女子,眼珠子差点没直接掉下来。
戏剧他见多了,可这?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