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日。
金门集团,副会长办公室内。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柔软的地毯上。
丁信姿态慵懒的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对面这位突然登门拜访的女人。
在他原本的预想之中...
经过昨天股东大会上那一番刻意的挑拨之后。
陈东基或者陈华英这两个顺洋二代应该会按捺不住性子,主动来找他作出试探。
然而...
丁信却是没想到。
第一个登门的,竟然不是他们。
而是顺洋集团的第三代,也是三代中唯一的女性陈叡俊。
不过...
这位的身份,也近乎可以代表陈东基了。
“说说吧...”
丁信稍稍后仰,姿态尽显桀骜,开门见山道:“你这位顺洋集团的小公主今日亲自前来,所为何事啊?”
“咯咯,丁会长您可真是幽默...”
陈叡俊捂着嘴,含蓄一笑,而后丰腴的身子微微坐直,语含深意:“‘公主’二字谈不上,顶多,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小女儿罢了!”
财阀家的小女儿吗?
呵呵...
真有意思!
丁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既然来了,就没必要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点吧,你是为了你的父亲陈东基社长而来?”
这个问题也代表了接下来两人的“相处”方式。
倘若陈叡俊真是为了陈东基而来,那接下来丁信也没必要跟她谈下去了。
毕竟。
论身份和地位。
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即便是她的父亲,顺洋二代的陈东基,此刻也根本就比不上咱们丁大爷。
所以...
正主不来,一切免谈!
咱丁大爷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丁会长,您误会了...”
陈叡俊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落落大方的看着丁信:“小女子此次上门冒昧打扰,不为其他任何人,只为我自己!”
“哦?”
闻听此言,丁信倒是立马起了几分兴趣,挑了挑眉:“为了你自己?有点意思,说说呢?”
“我想请您支持我,登上顺洋集团会长之位!”
陈叡俊丝毫没有掩饰的说出了自己的需求,而丁信却只是挑着眉,略带戏谑的笑了笑:“嗯,不得不说,你的理想属实很丰满,但现实是,我记得你手里并没有多少顺洋的股权吧?即便有我支持你...”
接下来的话,丁信没有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得清楚了。
陈叡俊显然也是听懂了其中的潜台词,却并没有表现的多么意外,甚至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神色依旧平静:“丁会长,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想说的是,从小我就知道一个道理,打铁还需自身硬!
所以,我并不需要您将所有的菜做好,喂到我的嘴里,您只需要用您手中的顺洋股权支持我,那么,我自有我的办法,登上顺洋的会长之位!”
哟呵,更有意思了!
这时,丁信才开始正式的重视起她来。
他微微坐直身子,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与她对视许久。
而后,丁信笑了。
从始至今,他从陈叡俊的眼神里,看到的就只有“自信”二字!
“你这个女人,很不错!”
丁信咧着嘴,笑着夸赞了一句,却不等陈叡俊回应,又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对于你的这份信心从何而来,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要搞清楚,那就是,我凭什么要支持你呢?”
“倘若我当上会长,便可以即刻让顺洋集团与赵泰燮议员撇开!
另外,我还能带领集团转投阵营,全力支持朴泰秀候选上位!
同时,我可以下令,放开顺洋集团的大部分专利,只要丁副会长您有需要,都可以向您免费...”
陈叡俊似乎早有准备。
她红唇翕动着报出了一项又一项的条件,语速不紧不慢,条理清晰。
丁信没有吭声,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细细的听着,等她说完,才不紧不慢的挑了挑眉:“就这些?”
“额...”
陈叡俊表情一愣,随后微微垂头,陷入了沉思。
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面色有些犹豫。
半晌。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抬起头来看着丁信:“丁会长,条件自然不止这些,或者说,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也是我能给予您的最大回报...”
说到这。
她顿了顿,面颊忽然浮起一抹醺红,声音也变小了许多:“其实,我也可以爱你,我也可以为你生孩子的...”
“什么?”
饶是城府深沉如丁老黑,也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瞒您说,我有仔细研究过您,对您的过往也还算颇为了解...”
陈叡俊调整了一下呼吸,但脸上的那抹晕红却是依旧:“金熙雅也好,牟贤敏也罢,她们能做到的,我陈叡俊同样可以做到,我自认,一点也不会比她们差!”
也不知道是不是丁信的错觉,竟然在她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丝倔犟。
唉,女人呐,都有这么强的好胜心吗?
连这个都比?
丁信眼神怪异的看着她,这次,却是带上了一份审视,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陈叡俊长的漂亮吗?
自然是漂亮的!
或许比起牟贤敏她们的颜值,会稍逊那么一筹,但却也差不了多少。
而在身形上,陈叡俊反而多了几分特色。
她的身材总体来讲比较丰腴,但绝对不是胖,而是会给人一种软糯有肉的感觉。
她的腰间也并不纤细,却又很是匀称。
胸前的气势更是异常的磅礴,在羊毛短衫的衬托下,不仅未见平缩,反而更显跌宕起伏。
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称不上笔直,却又自有一股特色的弧线美。
嗯,总的来说,还真就挺不错的。
只是...
丁信面色奇异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陈叡俊小姐,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或者说,如此这般的‘牺牲’,值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