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踢他命门,他一把抓住沈温的脚踝,另一只袭胸的手摸向他的腹部,同时下颌已经贴在她的锁骨,暧昧无比。
沈温顺势飞踢另一只脚,整个身体悬空,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从他脑袋上翻了过去。身体悬在他身后半空,便蜷起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力道之大的将楚宴丘踹的迈出了两步。没等楚宴丘缓一口气,沈温站定,已经抬脚去踢他半回身的肚子。拦腰一踢,便被楚宴丘抓住小腿,沈温另一只脚借着他抓腿的力道去踹他的腰,逼得楚宴丘只好躲开。
她这样灵巧借力的技巧屡试不爽,但她有个缺点就是体力不够,楚宴丘一身从小练成的内家功,况且他还知道沈温一个弱点。
这次楚宴丘又抓住了她的右肩,他用了内力将她带到怀里,两手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在她欲要抬腿踢他脑袋时,将她扣在怀里,顺势将她拉倒,对着她的嘴猛的就吻上去了……
沈温被他这一个深吻顿时便软下去了。
沈温心里骂娘!
不带这样的,本来就穿越到一个废柴身上,还要给她设定一个游戏漏洞,这叫她怎么玩儿?
楚宴丘趁机点了她的穴道,一把将她抱起来离开了戒律堂……
就这样一路抱回到了仙鹤楼。
从此那个人人不认得的沈姑娘在府里边出了名。
她可是个不简单的女人,能让二公子一路抱回到了仙鹤楼,还一连宠幸了她三天三夜。听说那仙鹤楼里的动静可大了,总会发出那些激烈的不可描述的响动。
仙鹤楼的大小奴仆加派了好几倍,有几个是从水榭楼调过来的,其中就有那诗诗夫人的丫头桃儿。
此时她和春燕在仙鹤楼的一楼门口站岗,二人都拔着脖子往门缝里边张望。春燕一脸担忧,怕她家姑娘再这样被欺负只怕会躺上几天都下不了床了。而桃儿却一脸八卦,她是庾诗诗从小侍奉的丫头,在庾府里看惯了宅门里面的风月场,饶是这样她也是从没听到过这样激烈的床事。她很是佩服那个沈姑娘,犹记得跟着小姐嫁过来的那晚,二公子可是一晚宠幸了六七个女子,而那些女子只伺候了一次就都如同鲜花一样凋零了,可见这个沈姑娘是个妙人儿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像那些通房丫头一样衰老疯掉。
她们这样以讹传讹,就真的把这事给传离谱了。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温半跪的骑在楚宴丘的后背,死死压制着他,手更是发了狠的朝他的眼睛和太阳穴攻击,一副置他于死地的样子。楚宴丘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依旧应付自如的见招拆招,反正这女人也打不过她,只要把她打累了,他还是会把她扔在床上吃干抹净。
沈温越想越气,她已经被这男人打败了好几回了,每次都会被他压倒然后任它予取予求。她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就要这样成为他的宠婢?她不能答应,她怎么甘心成为他的玩物,将所有不公的条条框框束缚在她身上,不准她有半步的越距,一丝的自主。
楚宴丘在她即将击打到他的百汇穴时,出手格挡,抓住她的胳膊重重的来了个过肩摔,将她摔在了前方的桌子上。那桌子是沉香材质的,沈温摔在上面又反弹起来滚到地上,摔的她当场意识涣散,口里更是吐出一口鲜血。
楚宴丘看着也不心疼,单膝跪地将她拎起来放在大腿上,很暧昧的脸贴着脸看着她,看她意识清醒的看着他的眼睛时,他便舔她嘴角的血,一点一点的给她舔干净,然后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他把她抱起来,将嘴在她的脖子胸部流连,然后贴着她的耳朵说:\"你又输了……血都吐出来了……有没有学乖了……你不求饶我可不会将我的血喂给你……\"
说着他将她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脱她的衣服,将火热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肌肤,突发奇想道:\"你可知做主人的宠姬是没有尊严只有服从的,要不我们在看台的栏杆上做吧,那里空旷清凉别有一番景色呢。\"
沈温才不怕他的威胁,他太小看她这个饱经风霜的国际特工了。
看她不求饶还一副倔强的样子,楚宴丘也来了火气,他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宁可这样了也不求饶,就如同那天她非要回妓馆去做那人人皆夫的官妓,也不匍匐的做她的妾,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
楚宴丘一把就扯破了她的衣服气道:\"你到底求不求饶……\"
沈温倔强的撇过脸去……
楚宴丘真想扬手给她一巴掌,他再也抑制不住,利落的把她剥了个干净,又一次享受获胜结果。
事后的沈温又回到梦乡里,沈温这次在梦里走进了一个男孩的世界。
由于体质的原因他整日浑浑噩噩的脑袋不清醒,他只知道他要听话要学乖,这样才不被挨打挨饿不被训斥辱骂。这日他和往常一样,被婆子领到一个老头面前,那老头穿着松松垮垮的中衣袒胸露乳的坐在床上,他和蔼慈祥的看着男孩道:\"乖孙儿你可知错了?若不想被你父亲教训,你就要乖一点听话才行,祖父这几日又犯了疾症,叫他们伺候我,没一个是孝顺的,只有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小男孩的身子一直在抖,可他又没办法逃,他只能乖乖的点头称是,然后……
沈温哭了……
她看到小男孩爬上了床……
沈温哭的可伤心了,就仿佛那一刻是她自己的记忆,如同永远腐烂高热的伤疤,一直烂到心里。
事后,小男孩独自回到自己的小屋,他呆呆的看着怜悯他的沈温,眼神纯真而不解……
沈温在那一刻想到了很多过去,她想到了那次调查杀人魔嫌犯的时候,住在他家附近的小学生优优,当时他也是这样纯真的看着她,当时她还蹲下身跟这个可爱的小孩子谈话来着……可是第二次再见时他已经是个残破不堪的尸体了……
她面对着他……或者他……
她很懊悔……很内疚……很心痛
她能做的只有对那孩子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救了你\"
夜风偷偷钻进床上的床帐,兜一个圈将那悲痛的悲泣声带到远方……
躺在沈温身边的楚宴丘一遍遍的呼喊着她,他用力的摇晃着她,她依旧无法从梦魇中清醒。沈温丘只能看着她眼角滴落的泪水,汇成小河将枕头打湿。
第二日,楚宴丘早早的起来了,进来伺候的春燕正认真的给他扣腰带正衣冠,楚宴丘回头看看床幔后边的女人,但心的低下头。
或许那个梦是真的,所以她就不是这个世界的女人,不一样的环境让她没有办法规规矩矩。
桃儿端着铜盆进了门,爽利的将盆放到架子上,她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眼睛却偷偷的去瞧那还在熟睡的传说中的沈姑娘。
楚宴丘看在眼里,他突兀的道:\"昨儿晚上她睡的不好,不要打扰她让她睡。你们精心的伺候她哄哄她,问她有没有喜欢吃的东西有没有想玩的物件,告诉给炽鹤叫他去弄来。\"
桃儿和春燕连忙称是。
春燕担心的问:\"昨日姑娘好像哭来着,要不要叫大夫给姑娘看看。\"
春燕紧张的心跳都停了半拍,她不后悔这次多嘴了,她就怕姑娘延误了救治。
楚宴丘看着春燕道:\"你有心了,现在就潜人去请大夫,记住不要惊醒了她\"
说完就出门去了。
桃儿听着他下楼去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温是在傍晚醒的,这次这么晚醒不是因为床事,是因为梦里的回忆太悲伤太耗神了。她将沈姨娘的一生都回忆了一遍,她发觉沈姨娘的悲惨一生比起做楚宴丘的妾这件事,简直是舒服的太多。她觉悟了,不能在这里跟楚宴丘耗一辈子,她要复仇!她要的不仅是给沈姨娘讨回公道,她还要叫那些罪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春燕和桃儿服侍的她很体贴,毕竟两个丫鬟都曾是上等丫鬟,伺候沈温这样随性平易近人的主子一点都不费力。
夜里吃完晚饭后,春燕怕她积食还特意跟桃儿在她面前耍宝逗笑了一番,沈温看在眼里都懂。沈温依旧是精神不济,她道:\"你们不必这样,只要没有楚宴丘在我这地盘碍眼,我没有不快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