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再回姬府
作者:芒果很芒   神渡之妖妾最新章节     
    倚香楼出了个疫病传播者,但不能制造恐慌所以不能封锁倚香楼,但也不能放这些人走,这时沈温看向装做无辜躲在一边纳凉的孙神医笑道:“哎?我说!你闯出来的祸,你去出力才是。”
    孙神医听她讲话就浑身不自在,可他还得和颜悦色的应和道:“沈姑娘有法子了?那你说。”
    沈温道:“义诊啊!这整个倚香楼的贵客就劳烦你去摸个便,反正只有你知道那疫病发作前的征兆,一会儿查一查看有没有提前退场的,若退场的人很多,那只能加大义诊的力度,最好全城的人都叫你摸个遍也就差不多了。”
    孙神医气的差点仰倒,不禁扶额!
    楚宴丘对炽鹤道:“叫你调集衙门的人,都来了吗?”
    炽鹤秉道:“都来了,都躲在外面听公子的命令了。”
    楚宴丘点头道:“把各个门口封锁住,不准人进出,就说倚香楼一晚发生两起命案,嫌疑人还存在,都叫他们老实呆在原地不准乱跑。”
    炽鹤领命去办。
    倚香楼被弄的人声载怨不说,楚宴丘强拉着沈温离开了倚香楼。
    坐在车上,沈温揉着被沈抓出淤痕的手腕,哀怨的撇嘴看着此时定坐闭目的男人。
    那男人仿佛头上长了眼睛,忽然撇嘴笑了笑道:“再被你拖上一天,恐怕还会惹出不少的乱子。说吧!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沈温很无辜。
    她能有什么目的?只不过呆在这个世间一百个不自在,给自己找点事做,就这么简单而已。
    没有听到沈温回答,楚宴丘冷漠的睁开眼睛道:“你从前的出身就是这倚香楼的伶官,怎么?是怀念从前逍遥的日子,不肯离开?”
    沈温不理他。
    楚宴丘猛然间出手,厄住沈温的喉咙,用无比尊崇的命令道:“不管你想的是什么,你给我记住,如今你是我的人,收起你的那些有的没的小心思,不准惹爷不高兴,否则的话……我府上的规矩不能是一般的冰冷无情!”
    沈温被他这样掐着脖子,神情却无波澜。
    当他松开手的那一刻,也只压制着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这女人就是跟一其他人不一样,连咳嗽的方式也是他最满意的,除了不懂规矩礼数,其实她耍点小心思也没什么,只要他娶的主母是个温顺知礼的,将来有他和正头夫人教导着些也没什么。
    不多时马车便到了国公府门口,楚宴丘带着沈温下车后,跟炽鹤道:“去戒律堂。”炽鹤不禁抬头问:“戒律堂?”
    楚宴丘看一眼沈温轻蔑道:“我姬府的女人去了不能去的地方怎可不罚?别说是个姬妾就算是正头主母都要惩戒一番的。”
    沈温咬牙切齿。
    到了戒律堂,便有奴才端了个托盘来,上面摆着笔墨纸砚,楚宴丘叫他放下,那奴才便照做,而后转头出去了。
    楚宴丘首先坐在正堂的座位上,这才道:“桌子上有戒律家规,罚你抄二十遍,算是小惩大诫吧。”
    沈温也不多说,乖乖的坐下来,饶有架势的开始抄家规。
    话说回来,这高门大户的家规还真多,居然是一本册子那么多,沈温翻了翻内容,更是头疼!就连行走坐卧吃饭拉屎撒尿都有规定,别说上手抄了,她只看一眼就被这折磨人的封建礼教给气够呛。
    她头疼!
    她头大!
    她讪讪的觍着脸笑看向楚宴丘道:“那个……我可不可以不抄,你罚我别的行不行?罚我打板子我都乐意?没事!我皮糙肉厚扛得住的!”
    楚宴丘还真不敢叫人打她板子,板子打出血来,这女人会危险,他们连着蛊虫,他也被连累,到时候还要放自己的血来救她。
    楚宴丘冷冷的瞪着她,命令坚决毋庸置疑!
    沈温只好硬着头皮抄家规。
    毛笔字哎!
    这玩意儿在现代是个艺术活,要想写好那可是个大工程,像沈温这样下笔就写歪的架势,搞得她不禁头晕还火大。
    哪知楚宴丘还像了老儒师一样检查她的字体,一见她写的字,上去就扯烂了叫她重写。
    她那一砸一个坑的小拳拳已经紧紧的握起来有没有,她已经拿好架势要给这孙子一拳了有没有!
    “嗯!!!好的!”
    ………
    沈温泄气!
    抄就抄吧!不就是写字嘛!好歹她也干这过干了几十年了,笔杆子就像她不同时期的枪,就当换了个型号,磨合磨合或许就用的惯了不是。
    沈温沉下心来一笔一画的写,一开始的字还歪歪扭扭,写到后半篇她的字就有模有样了。第二篇第三篇就完全成了造诣,看的沈温自己都佩服自己,原来她还有这种天份。不过她自己也猜的到了,大概是前身那个书呆子抄书的功底好的缘故,继承的身体自然成了惯性,所以她才写的这么好吧!
    楚宴丘在一旁看着也不禁频频点头,眼睛里大有夸赞之意。
    抄完书也就是第二天的晌午了,熬了一夜又累又困的,楚宴丘像模像样的检查她的成果,这女人已经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楚宴丘亲自将她抱在怀里,带回了小书房。
    沈温被安置在床上,睡的并不久,她早早的被饿醒了,一睁眼看见的却是昏昏黄黄的灯光,她揉着肚子坐起来,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有个丫鬟侯在一旁,连忙问:“姑娘醒了?是不是饿了?奴婢给你拿粥来喝。”沈温点点头。
    这时西跨间的的帘幔挑开,楚宴丘这才踏步过来,看她那坐不像坐躺不像躺的样子,不由的就想呵斥她两句,可是看她困的可怜样,便有收住口改成关心道:“你这是被饿醒了?先醒醒神,一会儿喝了粥不能睡呢,等消消食再睡才好。”
    沈温眼神迷离的看着楚宴丘,听了个半句,只应和着点点头。
    等粥一端上来,她就捧在嘴前大口大口的一口气喝完了。
    丫鬟在一旁关心的一直道:“慢着点,还有小菜呢,姑娘就着点小菜吃,只喝粥很快就会饿了的,那边桌子上还有糕点,姑娘也吃上一口。”
    沈温将碗放回到托盘上,连嘴边的粥渍也没来的及擦,倒头又睡过去了。
    搞得楚宴丘和那丫鬟很无奈。
    楚宴丘又好气又好笑,挥手叫那丫鬟退下,又掏出袖子里的手帕给她擦去嘴边污渍,将被子给她盖好,这才又回到西跨间坐在书桌上写字。
    第二天早上,沈温睡了个饱觉,伸了个懒腰便要掀开被子下床,谁知身上却是光溜溜的,就有个肚兜遮着胸前的风光。
    更不巧的是这时房间外闯进来几个人,人未到声音已经传进来道:“走开!别叫我搜出把柄,要是叫我知道昨晚是你在给二公子暖床的话,你就死定了,你个心大不知羞的蠢奴才!姐姐咱们去屏风后边瞧瞧,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昨晚睡在公子的床上。”
    话落,人已经站到沈温的床前。
    沈温将被子裹在身上,心里尴尬的要命。
    趁这两个称姐称妹的女人呆愣的空挡,沈温跟那委委屈屈的丫头道:“哎!去拿我的衣服。”
    那丫头连忙行礼道:“秉姑娘……姑娘的身份在公子的书房陪床按规矩是光着来光着走的,姑娘有自己的住处,侍奉完要被抬回去才能更衣。”
    我c……
    “八嘎!什么规矩胡说八道,你当你家是紫禁城吗?把老子当慈禧啦……”
    沈温被气的都胡言乱语了。
    小日子的八嘎都冒出来了,她脱口出来都恨不得打自己的嘴。
    可是还未等她打嘴,那穿乳白色衣服的女人已经伸出大巴掌朝她掴过来了。
    沈温眼疾手快,一手格挡一手就去拉她的衣服,只听撕拉一声,便见那衣服大展开来,像花生蜕壳一样掉下来原本的瓤子,又钻进去一个,转眼间沈温就穿到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