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观看升旗仪式的游客人山人海,群情激愤。冯剑感觉天安门广场的天空格外的清澈高远。
随着人流,他们离开了广场,冯剑又找了一家快餐店,大家吃了早餐。
“冯哥,我们先去排队吧,我们减肥。”小温说道。
“哦,那我给你带过去吧,辛苦你俩了。”冯剑知道纪念堂虽然是八点开放,可瞻仰的人却很多,排队是很自然的,早去排上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冯剑陪老人来到广场的时候,队伍已经排得很长了,人们都虔诚之至。
“毛主席纪念堂”六个金色大字的汉白玉匾额,熠熠生辉,44根方形花岗岩石柱环抱外廊,雄伟挺拔,庄严肃穆,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
冯剑看到纪念堂那边不远处一辆救护车静静的停在那里,就想这是为游客做得预警方案吧。
老爷子很激动,不知不觉走得也快些了。冯剑理解老一辈人对领袖的那种崇敬之情。找到了小温她俩,陪同老人一起参观了北大厅、瞻仰厅、南大厅。老人又去了二楼,六个纪念室,六位领袖的汉白玉雕像分别安放在其正中位置,大量详实的照片、文献、实物,展现了六位领袖的光辉业绩。
“伟人就是伟人啊。”冯剑感慨很多,敬仰之情满怀。
大家一起再次来到广场的时候,再次感觉到灿烂的生活,更加体会到从“枪林弹雨”中走来的今天,何等的不易和奇迹。
“冯教授——”冯剑看到司徒传祺一身戎装的站在那里,向他挥舞着手臂。
小温、小简看到这么英姿飒爽的中校站在那里,立马敬礼。传祺也回了一个礼,忙上前和两位老人问好。
“这闺女真英武啊。”老太太笑眯眯的说。
“伯父、伯母您们来到尚都了,我中午请你们吃顿饭吧?”传祺热情的说。
“孩子,我们上了年纪了,吃不动了,哈哈,还是回院子里吧,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哈哈。”老太太笑眯眯的说。
“我们一起回小院吧。”冯剑想想老人站了两个小时了,就提议道。
“也好,那我就点几个菜,让他们送到家里吧。”传祺看着冯剑说。
小温她俩很是兴奋的偷偷看着传祺,听冯剑这么说,也紧忙说道:“欢迎首长光临,哈。”小温、小简扶着老人上了车,冯剑就坐上了传祺的车,大家一起往四合院而来。
“怎么穿这么正统,昨晚睡得可好?”冯剑问道。
“早上去部里了,老头们表扬了你呢,哈。”传祺开着车。
“哦,我手机能报销了?”冯剑笑着问。
“别那么吝啬好不?反正首长说你的功劳给你记着呢。”
“我倒是希望你们忘了我!”冯剑舔着脸说。
传祺本来想挖苦他一下,可想到他昨晚和川岛纪夫的搏斗的危险,还是有些不忍心。又想到晚上送自己回去时还给了自己一条手链,自己要冯剑也教她练习那套功法,冯剑却说俊郎已经是三层了,何必舍近求远呢,她还是有些愤愤不平,也就白了冯剑一眼。
冯剑心底有点不敢“传授”功法,因为他感觉凡是跟他学了功法的似乎对他都很“黏”,他可不想再招惹“是非”。
回到四合院,传祺很有兴趣看了看院子。
“你这土财主就是吝啬,还念念不忘手机?!”传祺小声的对冯剑说。
“嘘,我老爸、老妈住的可是王公子的院子呢。”冯剑不置可否。
“首长,一会儿尝尝我的厨艺吧。”小简扶着老人坐下后,看着小温为大家泡茶,她走过传祺身边时说道。
“好啊,好久没有吃部队的伙食了,哈哈。”传祺笑道。
“哟,你看出她们是部队退伍的了?哈哈,厉害。”冯剑喝了一口茶说道。
传祺却像没有听见一样,陪着两位老人说话,小温也去帮小简去了。
吃完饭,两位老人去休息了。
“我也该回去了。”传祺站起来说。
“好吧,我送送你。”冯剑说,“本来还想让他们去颐和园看看呢,还是休息好了再说吧。”
“你回去吧,有什么事就打电话。”传祺上了车,冲冯剑说道,她好像有些话对冯剑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干脆一脚油门,离开了。
冯剑又和老人在尚都玩了两天,冯剑也去拜访了一下上官首长。司徒俊郎人不在尚都,又去和王伟业聚了聚,自然又把几个“师兄”请了一通。
再次回到渤海,早有一辆越野车一辆别克商务车等在机场了,上官笑吟吟的走过来,搀扶着老太太:“伯母,伯父,尚都还好玩吧?”
“上官丫头啊,又麻烦你了。”老太太说道。
“还是老家的空气舒坦啊。”老爷子说道。
“我们去大酒店歇歇呗?”上官问老人。
“我们不去了,家里还喂着鸡狗呢,哈。”老太太就说。
“直接回家吧,不给你们添乱了。”老爷子也说。
“那好,小温、小简你俩受累了,你们坐车回院子吧,我去送两位老人。”上官说道。
小梁、小宫就笑着和她俩说:“该我们值班了,哈。”
“她们也想过来接伯父伯母的,我想还是我一个来比较好。”上官对冯剑小声的说。
“嗯,这样很好。”冯剑笑着竖起了大拇指,“给你一个赞,哈哈。”
送老人回家后,本来冯剑也想回县里看看,想想还是算了,假期后天就结束了,也不差这一天,再说自己只是“虚职”一个,也就随着上官三人一起又回到了市里。
回到别墅,欧阳还在黄岛,语飞和朵朵也去了那边,那边的医院马上就要进行室内装修了。凯瑟琳在忙碌外贸公司的事,菁菁去了海州。
冯剑迷糊了一阵,晚上自然又和在家的几个美女畅饮了一番,又聊了一下自己在尚都的一些感受。依依、千羽、南雪、青眉她们也都“忙里偷闲”各自回了一趟老家,不仅带了一些当地小吃,更带来了些家里的情况。
听到她们家里都挺好的,冯剑心里也就很是欣慰,看着这些青春气息逼人的女孩子,冯剑感觉自己很是富有。
依依像一只小猫一样,窝在冯剑的怀里,她感觉自己很是安全很是温暖,想到家里双亲和哥哥嫂子的生活,她也对冯剑很是感激,因为冯剑给予他们的不只是金钱,更重要的是一种“道路”,一种自食其力,自我努力的活法。
“哥,我越来越觉得你很伟大呢!”依依喃喃的说。
“啊?我哪里“大”了?哈哈,别拧我啊啊——我也那么认为,哈哈——”
“你们的声音是不是不想让人睡觉啊?”门开了,有人从楼下走了上来。
冯剑暗暗汗颜,忘了把楼下门给关上了。
依依更是脸红的不行,钻在冯剑怀里不好意思抬头。
“你害什么羞啊,她是入侵者啊——”冯剑拍拍依依的屁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看到南雪走到卧房,冯剑笑着问:“你睡不着还怪别人啊,真是霸气——不过,我喜欢。”
南雪就笑着走过来。
“你随便坐——要不也上来?”冯剑笑着,依依还是不声不语。
有请人坐下的,可从没有听说请人上床的。
“你都把依依弄晕了吧?”南雪一副不怕世界大战的样子嗤嗤的笑。
“你——”语气红着脸抬起头,“——女流氓!”。
“哟,小刀没有晕啊,我还以为你们看着片子的声音呢,嘿嘿。”南雪不依不饶。
“那是你——”依依恨恨的说。
“今天上午我们去采访海港了,渤海的吞吐量发展太大了!”南雪有些兴奋的说。
“所以呢,你睡不着了?”冯剑笑着问,“骗色我欢迎,骗财不可以啊,哈哈。”
“我想啊,我们能不能弄个船队啊?反正凯瑟琳也有了贸易公司了不是?”
“你这是店长当小了,想弄个船长啊,哈哈。主意不错,大记者也想着商机了,哈哈。只是这方面投入小不了,而且都是我们不熟悉的业务,不过,大家可以议一议,哈。”
冯剑拍拍南雪的白花花的大腿:“你现在的精力不是专题片吗?哈。”
“嗯,文案都完成了,马上就进入拍摄阶段,已经找了几个演员了——小刀,听说你那边又招了几个漂亮小女孩?”南雪却转移了话题。
“女孩子杀伤力更不易让人发现,哈。”冯剑笑着说。
“要在黄岛开一家分公司,你不也和千羽在准备嘛。”
“嗯,我们都未雨绸缪,哈哈,你这理事亲力亲为呢。”南雪赞了一句。
今年四月份,渤海市成立了律师协会,依依本来是可以出任副会长的,可她不想太“高调”,就以年轻的借口,说自己得多向前辈学习。后来大家还是选她做了常任理事长,还说依依就是渤海市律师的代言人呢。
“我啊,想起了一个笑话——”南雪坐在了床沿上,看着两人。
依依把毯子裹得紧紧的。
南雪冲冯剑一个飞眼:“依依,你把自己遮住了,你的冯哥哥可就露了啊,哈哈哈——”
“说说你的笑话——”冯剑好像很有兴趣。
“我听我们汽车销售说的,哈哈,一客户喜提新车后,打电话投诉4s店,说刚买的的车,仪表盘上怎么有一个红色小人,背后背着一把剑呢,你们啥破车啊!”
依依也嗤嗤的笑了,抬起头问;“那客服怎么答复他?”
“客服说啊——”南雪看了冯剑一眼。
“小鱼,你这是变相的骂人啊。”冯剑就不客气的挠南雪,依依也明白过来,也伸出手挠她,一时间,三人一片打乱……
这天早晨,欧阳和秘书郑筱萸到司徒俊郎的办公室协商一下楼盘外部装修的问题,顺便问问前几天这边处理的事故问题。却发现,司徒的办公区前,挤满了不少工人。欧阳心里一沉,感觉出了问题。前天司徒工地上,出现了事故,司徒说已经解决问题了啊。
郑筱萸就轻轻的问:“董事长,是不是让刘哥过来看看啊?”
“先弄清问题再说。”欧阳就和郑筱萸从旁边进了办公楼。
司徒俊郎正虎着脸,和几个高管看着楼下“聚众”的人群。
“让你见笑了!”司徒看到欧阳进来说了句。
司徒前几天刚回来,负责楼房外装的承包商却急火火跑过来告诉他工地出事故了——死了两个人,伤了三个人。
司徒也吓了一跳,他涉足房地产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报警,可承包商陈星海却认为他可以摆平,无非是多拿些钱,安监局那边他有熟人。
司徒也就“全权”交给他去处理。昨晚还信誓旦旦的说都处理好了,死亡原因是一个丁达庄的工人,因为孩子在老家订了婚,就高兴的请工友们喝酒,结果醉里糊涂地又上了塔吊,因为操作不当,吊塔杂物落下,砸翻了其它建材,造成了事故,他着急下来时,一个没抓紧,直接掉地上给摔死了。
陈星海的处理是给了死亡者抚恤金10万,伤者医疗报销,误工费按天每天30元。至于责任人那个老丁,人死灯灭,也没法罚他了。损坏的设备,只能自认倒霉了。
“死伤的家属都同意你这方案了?”司徒问。
“那是,他们还能怎样,我们已经很仁慈了。”陈星海赔着笑。
司徒感觉处理得还行,想起了欧阳曾反复说的“安全问题”,就打算今天让高管下去强调一下施工安全。
那成想不到三天,楼下就出现了这么一出。老丁的一家人来“要说法”了,伤亡的家属也提出了不同的要求,一下子工地就乱套了。
欧阳听完了司徒的处理意见,就知道其实还是司徒没有重视,自古“人命关天”,有些事情哪能只是用钱解决呢?起码得到安监局报备,保留现场,确定事故责任,而且起码的慰问都没有,更不知道他们到底得到了多少抚恤,他们的诉求是什么等等。
欧阳看着有点皱眉的司徒,轻声的说:“司徒董事长,你看这样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