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我是女人,你忍心杀一个女人吗?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你想被人笑话?男人的手不该用来对付女人。”
牧芊芊慌忙朝外跑去,他想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约束李风。
“想走,没这么容易。”
李风迅速出现在牧芊芊面前。
就她这点速度,如同蚂蚁,在李风面前无法逃掉。
被拦住去路,牧芊芊很害怕,“你真要杀我?”
“你真是个白痴,难道只准你杀我,不准我杀你吗?”李风鄙视道。
“你不怕被人笑话吗?如果传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你?”
“如果传出去,大家都说你只会对付女人,你还有何面目见江湖人士?”
牧芊芊不停的后退,紧张的瑟瑟发抖。
其实她也怕死。
别看她刚才高高在上,仿佛天下无敌,她这种人最贪生怕死了。
啪!
李风一巴掌甩过去,把牧芊芊半边脸打肿。
“你说的很对,男人的手确实不该对付女人,但要看是什么女人,你这种人,就该死。”
给了她一巴掌后,李风轻轻甩了甩手。
牧芊芊捂着脸,她是真的害怕了。
“马叔,救我。”
扑通!!
牧芊芊慌忙跪在地上,可怜兮兮道:“马叔,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小的时候你还抱过我呢,难道你忍心看着我死吗?”
“唉!”
马三刀摇头,他不想管这件事,何况他和牧家再无关系了。
“马叔,难道你真铁石心肠,真忍心看我死,你可别忘了,我牧家对你也是有恩的,你一定要救我。”
牧芊芊又提起往事,他总爱提这件事。
马三刀叹息,看向李风,“李哥,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让她死的体面点,别让她死的太难看。”
“好,我答应你。”李风点头。
“马叔,你忘恩负义。”
牧芊芊愤怒的大叫。
“忘恩负义的人是你吧?马三刀没因爱生恨,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做的那些事,就算他把你杀了,也不足为过。”
老谭听不下去了,他怒吼牧芊芊几句。
“看在马三刀为你求情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体面些,不会让你死的太难看。”
李风缓缓伸出手,五指间流淌着光芒。
“等一下,我还没有输,我……”
牧芊芊惊恐的大叫,可惜她没机会了。
李风五指放在她天灵盖上,快速摄取她生命的能量。
“啊啊啊……”
牧芊芊惊恐的呐喊,感觉生命快速流失,觉得灵魂即将脱体而去。
她很后悔,悔不该当初在黑蛊山时辱骂李风这些人。
她更后悔不该报仇,如果没报仇,当初的矛盾不化自解。
如果她今天晚上没安排杀手,李风就算来省会,也不会对付她。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所有的悔恨,所有的不甘,即将烟消云散。
在一声声的惊恐中,牧芊芊无声无息的死去。
她身上没伤痕,没血迹,脸色依旧比较红润,仿佛只是睡着了。
“让你死的体面点,到了阴曹地府,别再嚣张跋扈,也别再不自量力。”李风缓缓收回手。
看着死去的牧芊芊,马三刀心情有点复杂,但随后释然了。
他加入神医门,就得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追随李风。
他可以不对付牧家的人,但也不会阻止李风出手。
他深刻的明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啊,妈呀,吓死我了。”
玻璃门外,骆青梅吓得尖叫,尿裤子了。
她亲眼看到,高高在上的牧芊芊,被李风无情的夺走生命。
牧家的那些人,都死在李风的手中。
“呜呜~~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敢打打杀杀,居然敢杀了牧芊芊。”
“吓死我们了,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把我们一起杀了。”
骆青梅身后的几个同伴,吓得六神无主,全身僵硬。
几人很害怕李风杀心太重,连他们一起杀了。
牧芊芊这种身份地位的女人,都死在李风的手中,何况是他们。
“我真的好幸运啊,我刚才指着他,但只挨一巴掌打晕,我发誓,以后我不再指任何人了。”
骆青梅身旁的那个年轻男,感到万分荣幸。
被打晕醒来后,他本想报仇,想伺机而动。
但现在不敢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挨一巴掌很荣幸,比中彩票还高兴。
“妈呀,快跑呀。”见李风回头,骆青梅焦急大喊,可她发现脚下不听使唤,跑不动。
见那几个同伴想走,骆青梅大喊,“你们别跑,快扶我,我腿不行了,背我离开。”
一个男生抓住骆青梅的手,准备把她背起来。
“你当年对我的陷害,让我身败名裂,无奈辍学,明天中午,我将亲自去学院,你若没按我的要求执行,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见骆青梅被吓得尿裤子,李风警告她。
“呜呜~~”
骆青梅哭着爬上一个男生的后背。
“骆姐,你是不是大小便失禁了?怎么这么臭啊?”那个男生害怕的询问。
“别问了,赶紧跑。”骆青梅很害怕,顾不上这些事。
几人好像丑小鸭似的,叽叽喳喳的逃跑了。
“兄弟,原来曾经陷害你的是那个丑女人,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她?”老谭问道。
“李哥,只要你一声命令,我就出去解决了她。”
马三刀看了看外面,骆青梅还没跑远。
“只要她按我的要求办,我可以饶她不死。”
李风并不想杀骆青梅,当然,如果对方没按照他的要求办,他会毫不犹豫出手。
明天中午,骆青梅要在学院中写下忏悔书,在全院所有人面前,承认当年的陷害,然后再下跪认错。
只有这样,全院的人才知道真相。
“要是换做别人,骆青梅不知死多少次。”老谭说道。
“罢了,不谈这事。”李风不想提骆青梅的事,此女,不值一提。
冰冷的大厅中,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牧芊芊和她的族人们,以及秃头男,冷冰冰的躺在地面。
“女儿,芊芊,听说你在这里设伏,为父来助阵。”
外面传来洪亮声,只见一个五十左右的男子,带着几十个黑衣人,浩浩荡荡的走来。
那人应该是牧芊芊的父亲,由于有些距离,他看不到大厅中的情况。
此人的声音很大,人未到,声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