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心跟着一颤,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娇喘。
王公公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场时间持久的天人大战。
于是,他对着两旁的宫女太监招招手,示意大家下去,给主子们留下私人空间。
王公公心里惦记着主子交代给他的任务,他知道皇帝这里一时半会的用不上自己,所以就吩咐自己徒弟代替自己守在这里,他则去找小皇孙。
皇帝最近变得不正常后,就没敢接近萧慕言,以至于让萧慕言感到无聊。
皇宫虽大,但规矩多,对他的束缚也多。
所以当王公公前来的时候,萧慕言正无聊的在地上画圈圈,身边没有一个下人,明显是被萧慕言支走了。
王公公怕自己贸然靠近吓到他,出声喊了句,语气里不自觉的带着些宠溺。
“小皇孙~。”
无聊的萧慕言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十分乖巧的询问。
“王爷爷好,是皇爷爷让您带我去找他玩吗?”
看着萧慕言满脸期待的样子,王公公带着歉意的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陛下最近公事繁忙,没有时间陪小殿下。”
其真实情况,王公公不敢说出来,只能拿公事搪塞。
听到这里,萧慕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萧慕言的反应,王公公是看在眼里,这让他十分心疼,赶紧说道。
“不过,陛下知道皇孙您会无聊,特地派奴才来带您出去玩。”
一听可以出宫,萧慕言开心极了,刚刚的沮丧一扫而空。
兴奋的抓住王公公的衣袖,生怕他反悔似的。
王公公是宫中老人,哪条路可以避开人,他十分清楚。
很快,他便带着人悄无声息的将萧慕言带出了宫。
在宫里的时候,他怕隔墙有耳,不敢把真相告诉萧慕言。
出了宫以后,王公公怕萧慕言不配合,将宫里的事和发生在皇帝身上的事,给萧慕言解释了一遍。
当然,他捡重要的告诉给了萧慕言,像一些少儿不宜的事,王公公全都忽略了。
王公公从看到萧慕言的第一眼,就看出他是个有主意的人,有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沉稳。
加上他和齐王一模一样的脸,这让他在王公公这里,更具信任感。
因此,将事情和萧慕言解释清楚,让他知道现在发生的事情,对当前局势更有利。
听了王公公给他说的这些,他很想帮忙,心中很是担忧他的父亲母亲还有皇爷爷。
但他也知道自己太小了,恐怕只会帮倒忙,所以,他听从王公公的安排,躲了起来。
事情办的很顺利,王公公交代完事情,留下一批身手敏捷、武力高强的暗卫,就回了宫。
算算时间,皇帝那边也快结束了,他也该回去候着了。
果然和王公公想的差不多,他刚回来,屋内就叫人送了热水。
王公公被皇帝喊了进去伺候沐浴,刚巧一抬头,看到了坐在梳妆台束发的皇后,细看还能看到皇后拿梳子的那只手在发抖,而她脸上的满足却不言而喻。
这次,皇帝沐浴完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留了下来继续和皇后腻歪。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皇帝没中邪才是怪了。
就是当初皇帝刚和皇后成亲的时候,也没有现在真的亲热。
这些变化,王公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等齐王回来,他一定要将这些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诉给齐王。
一直到皇帝在皇后宫里吃了晚饭,皇帝才不舍的和皇后分离。
皇后本来是想将皇帝留下来继续加深感情,但拗不过皇帝对朝政的热爱。
不得不说皇帝是个好皇帝,就算中了邪,朝政一天也没落下。
皇帝走了后,皇后后面的窗子传来了两声布谷鸟声。
听到这声音,皇后让冬安将窗打开,接着进来了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皇后将冬安屏蔽让其守在门口,防止他人靠近和偷听,屋内只有皇后和他两个人。
“本宫让你们准备的,准备的怎么样了?”
来人十分恭敬的回答。
“回娘娘,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您一声令下。”
对此,皇后很满意。
“好,以防夜长梦多,明日就开始行动吧。
必须在齐王回京之前把事情处理好了,到时只需要专心对付他即可。”
得到答案后,黑衣人离开了凤仪宫原路返回。
到了第二日,皇帝和往日一样沐浴更衣焚香,然后上朝,殊不知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悄悄发生。
起初大臣们禀报着各府州发生的事,正当要退朝的时候。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一句话没说,就跪在了地上。
“陛下,臣有事启奏。
通过这几天的共事,臣发现二皇子在朝政上,有很大的天赋。
他不仅了见解独到,还深谙黎民百姓之苦。
如此贤良,当为储君,以此造福百姓。
。。。。。。”
这个大臣一边说着,一边落泪。
这让坐在龙椅的皇帝,气的浑身发抖,一只手指着他对他破口大骂。
他原本下朝去见皇后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掉。
而这个大臣并不在乎,还是坚如磐石的跪在那里。
不一会又有几位大臣站了出来,跪在第一位大臣旁边,如出一辙,也是为萧景实“打抱不平”,纷纷表示储君非萧景实莫属。
皇帝气的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
“住嘴,你们都住嘴。
实儿,你出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也是这么想的?
还是说,你借着公务之名,行贿赂拉拢人心之事?”
皇帝原本想义正言辞的拒绝,但又想到试探一下萧景实。
所以,他把问题抛给了当事人。
作为主角的萧景实,就算皇帝不提起,也已成了焦点。
他坦然的站了出来,恭敬的对皇帝行了一礼。
“父皇,儿臣觉着几位大臣说的没错!
若您立儿臣为储,儿子必定带领齐国,走向新的高度。”
原本以皇帝对其的了解,他必定会当众推辞一番,表示自己能力不足,不足以当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