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盛,还真是嫌命长了!
不用想就知道,这些御医挨板子,是因为他那天传了人来给太子包扎。
赫连盛这是在下他的脸。
看来,是该给他找些事情做了。
萧沉渊呵令老御医继续,他自己则是出了屋子。
外面,霍禄与小福子各站一方的守在门口。
萧沉渊冷漠瞥一眼小福子,“站在这里做何,还不快去给你主子准备午膳?”
小福子忙不迭的下去。
“霍禄……”
“是,属下这就去办。”
霍禄得了吩咐,便转身离开。
屋内,老御医一点都不敢疏忽的为太子殿下换药。
君白低声开口,“等会萧沉渊问你孤的腿伤,如果黄大人还想活命的话,就告诉他可以治好。”
“殿下,可下官并没有这个实力治好你的腿啊!”
老御医说着又要跪下。
君白制止他,“孤说可以就可以,其他的你不用管。”
不容置喙的语气。
老御医心里苦,他谁都得罪不起。
就在这时,萧沉渊走了进来。
大大咧咧的坐在床榻旁,等老御医换好药,他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黄大人,本督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将太子殿下的腿治好。”
“这……”老御医的脸都快要扭曲了,连忙跪下,却被萧沉渊打断话语。
萧沉渊:“治不好,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去腿,要么丢命。”
老御医全身都在抖,只觉得要是他不答应,恐怕现在就能没命。
他悄悄的看了眼太子殿下,就见太子殿下很轻微的冲他点了点头。
老御医眼一闭,说道:“督公,太子殿下的腿可治,只是需要的几种药材会很难寻。”
“好!”萧沉渊明显的露出喜悦。
“只要是这世上有的药材,不论多难找本督都会找来,你把需要的药材列出来,再列出详细的治疗法子交上来。”
“是!”老御医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算了,他这把老骨头就顶了其他同僚的命吧。
等人一走,萧沉渊就看向少年太子,“殿下无需着急,微臣一定会用尽所能治好您的腿。”
“督公的恩情,孤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太子殿下浅浅笑着,那双眼眸盛满了对眼前之人的依赖。
萧沉渊被少年的笑意晃了眼,只觉口干舌燥。
恰巧这时小福子进来禀报午膳已经备好了。
“殿下是在这里用膳还是移步饭厅里?”萧沉渊靠近,等着对方的回答。
檀香入鼻,君白轻吸了一口,“去饭厅吧。”
话刚落,身体就被抱了起来。
君白早有心理准备。
他这会的心思已经放在了食物上,没心思撩拨萧沉渊,就没有去抱他的脖颈。
反正萧沉渊也不可能把他摔了。
萧沉渊紧抿着唇瓣,明显的不开心。
但只是几步路的距离,他也不好去做什么。
阴沉着脸,将人轻轻的放在椅子上。
桌上摆着不少肉食,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君白看着又变脸的萧沉渊,眨着桃花眼,“督公,与孤一起用膳可好?”
说着,还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那椅子离的很近,坐下就能挨到一起。
萧沉渊微微行礼,“谢殿下,微臣就不客气了。”
他坐下后,果然,腿挨到了少年的腿,手臂也碰到了少年的手臂。
头痛似乎都缓解了一点。
君白并没有因为萧沉渊在一旁就放不开,相反他吃的很香。
原本没什么胃口的萧沉渊,看到他吃的这么香,不知不觉也吃了小半碗饭和一些素菜。
萧沉渊也发现了,他的太子殿下,不吃素食。
很和谐的一顿饭。
吃完后,君白就让萧沉渊送他回床榻上,他困了,要午睡一会儿。
将人抱着正要放下的时候,不知怎的闪了下,整个上身都压在了少年的身上。
在少年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下,萧沉渊这才状似做错事一般赶忙站起身请罪。
“微臣刚才一时失力,冒犯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作为东厂之主,萧沉渊武艺高强,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失了力道。
不过是一步一步的试探太子殿下的底线罢了。
“孤没事,督公也不要这般,显得你我生分了。”
君白笑意吟吟的看着他,桃花眼里都俱是信任的笑意。
萧沉渊目光幽深,落在那双漂亮的眼眸上,又移至那红润的唇瓣上。
好想,尝尝!
眼见着萧沉渊眼神侵略的令他心跳都快了许多。
君白微微蹙眉,一脸担忧,“督公昨夜未曾休息好吗?怎的眼下乌青这么重?”
“微臣确实一夜未眠。”萧沉渊嗓音微微暗哑,说了一半的实话。
“督公为了北陵实是辛苦,那孤就不留督公了,督公也好回府补眠。”
萧沉渊垂着眸子,淡淡开口,“微臣一会还要与皇上说事情,来回折腾费时的很,等会就坐在椅子上小憩片刻即可。”
说的好像他没地方可休息似的。
身为东厂督主,萧沉渊在宫里也有属于他的一处偏殿。
不过萧沉渊从未去住过而已。
这人在他面前扮可怜。
君白便也配合他,“那……督公就到孤的床榻上小憩一会儿吧,总比坐椅上舒适。”
得到想要的回答,萧沉渊心中无比兴奋,面上却绷着,“如此,那就叨扰殿下了。”
“孤的腿有些疼,不方便挪动,督公睡里侧可以吗?”
让他睡的时候他不睡,这会又使心眼子想上来,那就由不得他自己了。
萧沉渊自然不会拒绝,脱了鞋,小心翼翼越过少年的伤腿,躺在里侧。
顿时,清幽的淡香将他包围。
萧沉渊轻轻喟叹一声。
君白也躺了下来。
枕头放的近,两人的墨发几这样纠缠到了一起。
萧沉渊侧身,看着眼前的背影,心中略略遗憾,要是能把人抱在回来就更好。
这般想着,便忽视了炸裂似的头痛。
只有眼里的红痕和蹙起的眉,彰示这他身体的不适。
君白早上起的早,这会也很亏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是面对着萧沉渊躺着的。
萧沉渊还在睡,只是眉头都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与他醒着的时候区别很大。
君白看着看着觉察到了不对劲,不仅仅是紧皱着眉头,萧沉渊的额头上更是沁满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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