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明显对唐糖更亲切了，那架势好像要拉着她好好唠唠。
    乔楚生赶忙拦住，“青黛，今天我们来是有事想问。”
    “对对对，你可知道……”路垚迫不及待地把教书先生和当初那青楼女子的事描述了一遍。
    “不知道。”青黛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交流。
    路垚不死心，“怎么可能，你可是元老，人来人往的客人就没提过。”
    “来得讲得都是风花雪月的事，而且那么多人，我哪记得清啊！”青黛抚了抚鬓角，“看来几位也不是里玩了，我就不奉陪了。”
    路熬傻眼了，这时乔楚生上前对着青黛耳边低语。
    就见青黛一改刚刚的不合作态度，笑的娇羞，一边用手指划过乔楚生胸口，一边说，“听乔四爷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那人好像叫琬清。”
    路垚见人开口了，急问：“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对不起，不知道。”青黛转头，但手却没离开乔楚生的胸口。
    路垚再次吃瘪，“好好，我不问了。”
    一旁看戏的唐糖噗呲笑出声，却被路垚瞪了一眼。
    乔楚生听到唐糖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身子一僵，脚却麻利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青黛的手。
    “四爷？”青黛不知道乔楚生怎么突然感觉这么大。
    乔楚生尴尬的清咳，“咳咳，那你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吗？”
    青黛看了一眼路垚，乔楚生也明白了，带着她离路垚远了两步，见此路垚更是气的点头。
    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来，乔楚生不似刚刚自然，在有意的保持距离，两人谈了一会，青黛便离开了。
    带着消息回来的乔楚生还没开口，就听见路垚插刀，“看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乔探长确实招女人喜欢，怕不是情场老手吧！”
    “别瞎说，这不是逢场作戏么。”
    “急了，他急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你……”
    路垚看着乔楚生眼睛一瞪，瞬间怂了，嬉皮笑脸，“就是开个玩笑么！对了，你跟她说了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告诉你啊！”
    “你觉得像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路垚用眼神上下扫视乔楚生，对比自己，然后一脸暧昧的吐出一个字，“爱？”
    本来乔楚生就被他的眼神看的不舒服，这会儿听了差点儿气结。
    “是生意吧！”唐糖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肯定。
    唐糖说是这么说，但她看了看乔楚生的体魄，觉得路垚回答的也不算错，毕竟乔楚生有那个资本，那个青黛也不一定没有那个意思。
    路垚则闻言转头看向乔楚生，就见他点了点头。惊讶地反问唐糖，“你怎么知道？”
    唐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难道要说熟能生巧，感觉像带坏大个孩子。毕竟像这样的地方她没来过一百，也去过八十，见识过里面形形色色的人。
    这时突然听到一道女声传来，救了她，叫的还是她的以前的称谓，“唐少主？”
    顺声看去，她没想到在上海，还能看到一个北平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