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尽渊本来就烦闷着,见她用自己的脸做那么恶心的表情:“你正常点!”
孟柳眼珠子一瞪,这叫撒娇!女人撒娇的时候男人该这个反应吗?
这都不懂,真是个寡王。
没一会儿卫尽渊就感觉肚子一阵剧痛。
孟柳看他面色发白:“喂,你怎么了?姨妈又痛了?”
卫尽渊没回答,这种痛好像并不是女人的那种痛,而是上厕所的痛。
他俩早起都只上了小的,谁也不愿意去上大的,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总觉得有些恶心。
孟柳摸摸他的肚子,被卫尽渊打断。
“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吓我啊。”
卫尽渊惨白着一张脸,幽幽的看着她:“你要上厕所了。”
孟柳:“......”
“那你快去啊,别把我身体憋坏了。”
卫尽渊只能寒着一张脸往厕所走去,刚一坐在马桶上,肚子那股疼痛就消失了。
他红着脸收拾好提起裤子,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
一个小时,他都没有走出厕所。
孟柳躺在总裁位置玩手机呢,见时间那么长起了疑心。
敲敲厕所门:“你到底怎么了?上厕所需要一个小时吗?我的身体也不便秘啊!”
卫尽渊都快要拉虚脱了,他虚弱道:“你走。”
孟柳一听这声音就不对劲,听着怎么感觉都没力气说话了呢。
“我进来咯?”反正是自己的身体,她哪里没见过。
一进入厕所对上自己那双黑黝黝的眼珠子,此时卫尽渊正坐在马桶上:“你拉肚子了。”
孟柳急的团团转:“是你拉肚子了!我用自己身体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你一用就出现问题了?你都吃了些什么?”
卫尽渊百口莫辩,他就吃了顿早餐喝了两杯咖啡。
早餐她自己也吃了,没什么反应,所以是...咖啡有问题?
“那杯咖啡有问题。”
孟柳连忙返回办公室端起那杯咖啡看看,这一看就被她看到一粒绿色的胶囊。
艾丽不知道的是,胶囊确实可溶于水,但分为三种。
普通胶囊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全部溶解。
肠溶胶囊需要两三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化解。
还有一种则是胃溶性胶囊,需要半个小时。
而她显然运气不怎么好,这只是普通胶囊。
孟柳气的咬牙,这还有什么不懂的,肯定是那个艾丽干的,这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还敢投毒呢。
她当即用桌上的总裁电话让王秘书进来。
“你把这杯咖啡送去检验,看看里面是什么玩意儿,还有那个艾丽,让她滚蛋!”
王秘书一听总裁发怒,连连应是,心中怪起艾丽,都跟她说了,居然还敢这么干。
“另外调取外面的监控,尤其是艾丽今天去过的地方,一帧一帧看,要是是她下的毒,准备好律师,我要起诉她!”
这女人害的可是自己的身体,真出了岔子,到时候换回来她还怎么过?!
王秘书擦擦头上的汗,告退后就吩咐艾丽,她被辞退了。
艾丽瞪大了双眼:“不可能!卫总绝对不可能辞退我,是不是那女人在旁边煽风点火了?!”
王秘书对她就没那么客气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还有那女人不是别人,那是总裁夫人!说了多少次,让你别招惹,你非不听,我还有事,你赶紧的,收拾东西。”
艾丽直直的冲办公室走去,王秘书忙拦住他,对着其他秘书喝道:“都看什么呢,赶紧帮忙!”
一堆穿着西装的秘书连忙帮忙拦住艾丽。
她疯狂挣扎:“我不信,我要亲自问卫总,他绝对不可能开除我!”
孟柳坐在办公室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直接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闹什么?!”
见到卫总,艾丽眼睛一亮,忙挣扎起来,其他人也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去拦了。
王秘书脸上的冷汗直冒:“卫总,我马上处理!”
孟柳挥挥手:“算了,你赶紧去办其他的事吧。”
艾丽眼眶泛红:“卫总,刚刚王秘书说你要开除我,是假的对吗?”
她一脸柔弱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那个疯婆子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听到是真的,她就会哭出来。
孟柳又不是男人,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是真的,你被开除了,并且如果那杯咖啡中检测出有害物质,我会对你提起诉讼。”
艾丽眼泪流淌下来:“我不相信,你不能这么对我,是那个女人说的是吗?我可以去给她道歉,你别赶我走。”
孟柳似笑非笑:“那个女人?那是我老婆,你害我老婆饮下了那杯有毒的咖啡,我没打你都是轻的,还不快滚。”
艾丽流着泪直接‘哐当’一声跪了下来,一激动胸口的扣子崩开两颗,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她‘呀’的一声,捂住胸口,只是没捂到关键处,还是能隐约看见那道沟壑。
“卫总,我错了,我求求你别赶我走,我以后一定离...夫人远远的!”
这幅美人落泪的场面还真是香艳。
只可惜她面前的是一个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女人!
“一边骚去。”
甩下最后一句话,孟柳头也不回将办公室门关上,还反锁了。
心中涌上一股怨气,卫尽渊几年不回家就是跟着这样一个女人天天待在一起,所以他喜欢这一种?
呵,这品味真low。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面若冰霜:“穿好裤子出来,去医院。”
卫尽渊此刻腹中到处都在疼,但也没错过她脸上的表情:“你怎么了?”
本来不想说,但孟柳到底忍不住:“你这招的什么秘书?居然敢公然投毒?之前还说什么对我没兴趣,你感兴趣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你是没见过女人吗?这样的都下的去嘴!”
卫尽渊被她骂的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
“你在说什么?”
孟柳鄙夷的看他一眼:“你继续装吧,你敢说你不知道艾丽对你的心思?”
卫尽渊额上全是汗,他惨白着脸回答:“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