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背刺的一把好手,下贱!
阙进被这么大个馅饼砸中,也是没想到的,果然还是亲妹妹靠谱。
“第二胎给阙进生!”孟柳直接下了决定。
“凭什么?!”关棕瞪大了眼,一脸不满。
黎风翘起二郎腿:“刚好本王也喜欢孩子,要不你还是给我再生一胎吧。”
“你一边凉快去。”孟柳白了他一眼,接着解释为什么要给阙进先生,“因为这几日轮到他了呀,说不定我现在肚子里都怀上了。”
“哈?你刚生完黎一他们,就算要生也该调养几年的。”邢景耀不赞同。
孟柳只想早点完成任务,早生晚生都要生,干脆早点生,十八个生完就没有压力了,而且到时候孩子们长大了她还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阙进心里暖洋洋的,知道孟柳不过是托词,估计还是因为答应了阙樱。
一场会议就以阙进一人心满意足结束。
关棕跟邢景耀私底下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总之第三胎轮到邢景耀。
五年后。
孟柳跟四个男人带着他们的十八个娃参加女帝登基仪式。
作为闺蜜,玉真给他们留下了第一排的绝佳位置。
她昨晚兴奋的一晚上没睡,那可是皇位啊!龙袍早就赶制出来,玉真摸了又摸,三个小姐妹通宵没睡。就待在翎王府彻夜聊天。
这几日正好轮到黎风,好在现在孩子们都大了,被赶走还能抱着孩子们聊以慰藉。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真的成功了!明日我就是皇帝啦!”玉真面上还有些懵。
孟柳啃了口猪蹄:“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比起其他皇子好的不是一星半点,有什么不可能的。”
阙樱也兴致勃勃附和:“你也算是给我们女子争了口气!我真羡慕你们俩,一个是皇帝一个因为写话本子也声名大噪,不像我,唉!”
玉真捏了捏她的脸:“你也不赖呀,你那织造局弄的挺好呀。”
“还不都是孟柳给我画了纺织机的样式,要不也没可能弄这么大。”
自从跟孟柳还有玉真成为闺中密友后,阙樱就不甘心只带孩子了,她也想有自己的事业,但她也没读过多少书。
最终还是孟柳给她指了方向,自从兄妹二人相依为命,阙进的衣物都是她一手包办,别的不行,制衣刺绣,阙樱没话说。
干脆就开了一个织造局,孟柳带着工匠替她制作出了纺织机,现在全天下的好布料都从她这儿出去。
纺织这一块儿,男人比不上女人,所以她雇佣的工匠几乎都是女子。生意越做越大,孟柳光是拿分红就富的流油。
“对了,三年后我男人他们都要罢官了,先跟你说一声嗷。”孟柳轻飘飘开口。
玉真满脸震惊:“什么?!”
“我们要去游历天下咯。”孟柳摇头晃脑炫耀。
“不行,你们走了我咋办,朝堂上那么多事,都要推给我一个人干呐!”玉真强烈反对。
开玩笑,那几个男人因为她闺蜜的面子,事情办的又好,还不邀功,这要是走了,上哪儿再找这样的牛马。
孟柳嗔怪的看她一眼:“那还能给你打一辈子工啊!孩子们都要大了,俗话说的话,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们都说好了要带着孩子们出去玩,等以后成家了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尽管心中不舍,玉真也不好再阻拦。这几年,闺蜜对她的帮助太大了!
如今大周找到了当初孟柳画的土豆红薯等种子,百姓已经不会饿肚子了。
原先都是按人头收税,这对于百姓来说极其不友好,因为那些富户家中的田动辄几千上万顷,按人头来,跟那些家中只有一两亩地的百姓交一样的税,根本就不合理。
于是玉真直接改革,设置了起始线,只有达到小康水平,才需要交税,而且税收按拥有的田产数量比例计算。
刚开始发布这项举措,全天下哗然,这年头,当官的经商的,一有钱都会置办田产,这要是按田产数量计算,每年交了税,自家都不剩下什么了。
此事交给邢景耀去办,玉真接手的这个王朝,说不上富饶,但好在安定,周围的国家基本都是附属国。
武将也就没什么太大的用武之地。
这事交给文官怕是办不好,人家不配合能怎么办,所以邢景耀就是最好的人选,他有兵有魄力,在京中权势地位也不低,很快就将这事办的妥妥帖帖。
除此之外,玉真还增加了商业税,也就是做生意得交税。
那些权贵都斗不过女帝,更别说社会最底层的商户。
如此一来,大周直接变得富饶起来,有了钱,玉真先是给两个好姐妹赐了个公主当当,接着便大刀阔斧开始修路,还听孟柳的,增加了教育方面的投入。
直接免费开蒙,男女皆可入学,有才干的女子同样可以入朝为官。
这话一出,又受到一大堆阻力。
甚至有御史直接要死谏,不过玉真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小女孩,登基为帝后她身上的威严也增加了不少。
她现在谁也不求,手上有人脉,国库有钱。
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说白了大周根本没有外敌,内政方面有孟柳的四个男人顶在前面,缺了谁都可以。
三年匆匆而过,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一次孟柳生的十八个孩子,有些不同寻常。
黎风倒还好,自己的崽怎样他都喜欢,但另外三个男人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邢景耀皱着眉看着自己那几个懒成猪的孩子,别的小孩儿哪个不喜欢放风筝出去玩,偏就他的孩子们为了睡觉有时候连饭都不吃。
关棕带着孩子们在习武,结果一个个没挥两下拳,直接倒地就睡。
阙进这边更不用说了,他负责给自己的娃开蒙,说了两句话,课堂上已经有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可以说十八个孩子,有十七个都是懒蛋,除了吃就是睡。
给几个老父亲气的不轻。
他们试图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掰正过来,但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