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被他的虎口掐住,不给她留一丝空隙,双手也无法动弹。
孟柳气急,膝盖猛的顶上男人最重要的位置。
他倒吸一口凉气。
别的痛苦都可以容忍,唯独那处忍不了,本来雄气昂昂的地方因为疼痛瞬间低头。
趁着松懈,孟柳双手猛的从桎梏中脱离,重重的将他一推。
手背狠狠的擦上唇角,仿佛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鲜血被她的手背带到了脸颊上,莹白如玉的脸混上鲜红的血迹,仿佛一朵带刺的玫瑰一般娇艳欲滴。
于韧捂着,太阳穴突突的跳,生平第一次在女人眼中看到赤裸裸的嫌弃。
顾不上身体还带着水汽,也顾不上连衣裙已经解体,孟柳匆忙扶着浴缸起身跨过他,还踹了他一脚。
就在即将迈出这个危险的浴室之前,脚踝被男人的大手抓住。
于韧挑起笑,他最喜欢征服。
男人将她一拉,孟柳控制不住身体平衡,趴着摔在地上,她能感觉到膝盖手掌火辣辣的痛,估计已经淤青。
于韧也不管那么多,没有起身,径直爬到她身上,制住她的双手,‘咔哒’一声,两只手腕被反剪到身后用银镯子拷住。
有前车之鉴在,于韧双腿都抵住她,让她极致的成了一只蛤蟆造型,四肢全被控制。
他的膝盖曲起,缓慢的碾上去。
孟柳心中不忿,表情气急,但无法阻拦,身体不由她控制,借着男人的膝盖,她可耻的产生了本能。
“这不是很好吗?”于韧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血迹,“只要你乖乖的,要什么我都给你。”
孟柳喘着气,身体剧烈起伏,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第一次遇上硬茬子。
于韧眼睛都眯了起来,头皮发麻,那种感觉不是任何寻常的快乐可以替代,烟酒不能,掌握力量不能,就只有眼前的她可以给予。
孟柳死死咬着下唇,不给他任何反应,但于韧知道她不是没有一点感觉,人违抗不了本能,这事不光让他通体舒畅,她也一样。
卫生间水湿了一地,于韧越看越满意,他今年二十八岁,在末世前忙于工作,从未想过女人,末世后忙着建立基地,软弱的老人小孩女人都不在他的基地接受范围。
生平第一次产生想要女人的那种想法,就是遇到她。
不愿意又怎么样,抗拒又怎么样,不是他的他抢也要抢过来。
果然这种滋味很美妙,比想象中还要美妙一百倍,恨不得抱着她永永远远陷入这场梦境。
孟柳没有力气挣扎了,她撇过头:“喂,你起来行不行?很重啊!”
于韧将她脸颊边的头发挽到耳后,依依不舍得亲了一口,抱着人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夜还很长。
越珩的手愣在办公室的门把手上,心中有点酸涩,他也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就好像破了个洞一般,无端遍体生寒。
于韧解了馋,倚着手臂侧躺着仔仔细细打量孟柳。
她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都是水跟汗,身体也泛着粉红色,那里更是不能看。一看就忍不住。
“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孟柳板着脸,赤足下床,她腰跟腿都很酸,走起路来有些无力。
沉默着走到浴室,放水洗澡,也不知道于韧是怎么弄的,末世消失的自来水,这里居然不缺。
将自己整理了一番,衣服也没有穿的,气的她直接将浴缸一脚踹烂。
听到响动,于韧有些惊慌的跑来:“怎么了?”
“衣服。”她面无表情。
于韧轻笑着拉过她:“生气也别对着浴缸发火,小心伤了你的脚。”
孟柳懒得搭理他。
于韧将自己的衬衫拿给她:“将就着穿穿,我马上让人去给你准备衣服?”
瞪了他一眼,孟柳接过,男人穿在身上都松散的衬衫,到了她身上,长度几乎要到膝盖,上面的锁骨遮不住,还露出了些许暧昧的痕迹。
“叫越珩过来。”
于韧顿住,眼里泛起危险的光:“叫他做什么?”
“吹头发。”风系异能也就只有这个功能。
于韧松了口气:“有吹风机。”
“懒得动。”
“我帮你吹。”
孟柳不愿再跟他说话,冷着脸在床沿坐下。
于韧心情颇好的哼起歌来,一边拨弄她的头发一边吹。
“饿不饿?想吃什么?”
“要不要喝点粥补补身体?还是想吃肉?”
“这么晚了挺适合吃烧烤的,要来点吗?”
孟柳直接闭上眼,任何话都是不回答,她心里还气着呢,居然这么轻易就叫他得逞了。
于韧皱眉将吹风机关掉:“你一天没吃饭,不吃东西可不行。”
还是没有回答,他表情悻悻的,大约也知道她在气什么,将她手上禁锢异能的镯子摘掉。
“那....你饿了就吃你空间的东西吧。”
孟柳睁开眼抬眸看他:“我不吃。”
“为什么?”他不解。
“我要饿死我自己。”
于韧‘噗嗤’一声笑出来,捏捏她的脸:“就那么气?难道我刚刚表现不好吗?”
孟柳撇过头:“不好,没感觉。”
于韧压根不信:“你刚刚尿的时候怎么不说?”
孟柳果然炸毛,气冲冲推开他走到窗边吹风冷静去了。
于韧笑着将吹风机放好,从后面环抱住她:“好了别气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你也不是小姑娘了,没必要这么注重这个,当然了,对别人可不能这样,只能跟我这样,不过你以后应当也没有别的男人了,我拥有的一切都跟你一起分享。”
孟柳看着他那副得意的嘴脸,心情不爽到极点,冲着窗户就是一拳。
“干什么?”于韧立马拉过她的手仔细检查,“疼不疼?”
孟柳只是沉默的敛着眼,不看他。
于韧将人搂在怀里:“好好好,这窗户遮挡了视线是不是?人好窗坏!看它不爽跟我说一声我替你打它,何必劳烦你动手,万一玻璃划伤手,痛的不还是你自己?”
孟柳有些费解:“你是不是有病?”
于韧:“怎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