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孟柳越觉得有可能,仔细想想,好像这家伙突如其来的娇羞就是从她盘起腿开始。
“你是不是用透视异能了!”孟柳急促的发问,“你看到什么了?”
越珩结结巴巴解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孟柳将手上的碗放在桌上,抱臂睨他:“那你就是有意的。”
“不是!”
孟柳冷哼一声:“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越珩认真的点头:“可以,你说怎么补偿?”
“我也要看回来!”
他脸色大变,这要求.....
孟柳继续说:“你看了我的,我得看回来才公平,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所有异能都不会自动启用,这证明你就是故意开异能看我的!”
越珩的头越来越低,他甚至无力反驳。
刚刚确实是意外,他的透视异能,弊端挺多,在刚觉醒之时,他就锻炼出来轻易不会使用,对别人也是对自己尊重。
刚刚他看到了那卷曲的小手指,下意识就开启了异能。
“你答应了要补偿我的!”孟柳仍在咄咄逼人。
越珩闭了闭眼:“换一个吧,你...于韧....”
他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是自己多年来所想,一方面是于韧。
孟柳直接坐上了他那张床:“怕什么,他又不在,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但是....”
“没有但是。”
说实话,没过来的那大半个月她一直在找机会跟越珩制造接触,可于韧那人盯的实在太紧,他无事的时候时时刻刻都要搂着她,有事的时候也会派别人陪着她。
所以孟柳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明明这也是男主之一,但因为于韧从中作梗,大半个月愣是一点机会都没找到,或许是最开始越珩曾为她说过几句话,让于韧有了警惕,总之他就跟防什么似的防着。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单独在一起,孟柳打定主意要趁此机会攻略越珩。
其他男人都不在,就他们俩,属于是天赐良机。要不然她早就中途跑了。
越珩深呼吸一口气:“非要这样吗?”
“嗯!”
他低垂着眼,不敢去看孟柳的脸,肌肉分明的手臂扯住t恤领头,往上一拉,整个上半身露了出来。
男主自然是身材没话说的,宽肩窄腰,该有的肌肉都有,但也不会过分夸张。
越珩被她炙热的眼神弄的全身仿佛着火了一般滚烫,喉部滚了滚。
“继续啊。”孟柳理直气壮的催促。
越珩眼神幽深,手搭在腰间,迟迟下不去手。
他看了一眼,帐篷搭了起来,再扭扭捏捏也是欲盖弥彰。一言不发将长裤褪去。
一条黑色四角裤包裹的地方很可观,孟柳蛊惑的说:“还有一件。”
越珩猝然抬头:“真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孟柳嘻嘻的笑:“你刚刚用异能的时候,总不会我是穿着裤衩的吧?”
越珩没话说了,脑中闪过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他脸颊发红的褪去最后一件。
孟柳眼神直白的盯上去,看得越珩没忍住跳了跳,还流出了些许泪珠。
“啧,你定力不够哦。”
越珩眉心突突的跳,反复想到她之前说的话,只要她不说,自己不说,那于韧就不会知道。
既然如此.....
他站起身,走到孟柳面前。
越来越近。
孟柳呆住了,她坐着,越珩站着,这也就导致她的视线刚好跟腰部齐平。
越珩见到她面上发怔,还有些红的脸颊,愉悦的笑了。
“看都看了,做一做也很合理吧?”
孟柳咽了咽口水,确实剧情如她想象中发展,但她总觉得自己点头,越珩会折腾死自己的。
因为他此刻看上去很凶悍。
没等到回答,越珩试探的抬起她的下巴,吻落了下去。
他第一次接吻,没什么经验,但同样是人,为什么她嘴里那么香那么甜呢?难道是刚刚的饼干味道?他记得好像是樱桃味的。
孟柳抬着下巴,费力的迎接他的吻,没一会儿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脖子也发酸。
越珩笑笑:“我还以为你是老司机呢,没想到是个纸老虎。”
孟柳被戳到痛处:“谁是纸老虎啦!”
她一把将越珩推开,翻过身压住他亲,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最终还是孟柳先服软,她头埋在越珩的颈弯大口呼吸。
越珩缠绕住她的发尾,散漫的玩:“你跟于韧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废吗?”
孟柳气的咬了他一口。
“你一个老处男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说完她就从善如流滑了下去,抬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越珩头脑瞬间空白,也就三五分钟吧,他面色发懵的拉起她。
“还废不废!你说!”
越珩伸手擦去她唇角的痕迹,亲了两口再也忍不住,将自己一腔爱意尽数交付给她。
“你终于属于我了。”
孟柳闭着眼没听清他说什么,越珩心满意足的抱着她,从额头眉毛开始吻,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都感觉跟做梦一样,尽管怀里的人是真实存在,但他总觉得不敢置信。
事后两人拥抱着睡在一起。
越珩问:“你要回去找他们对吗?”
孟柳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解释,亲了亲她的额头:“睡会儿吧。”
孟柳确实也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就闭上眼睡了过去。
越珩沉默的盯着她的脸,他怎么知道?
他不光知道她要回去找那几个男人,还知道她会给他们每个人都生孩子。
上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给乔星辰生了十八个孩子。
这个世界,应当也是这个数量吧。
越珩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上辈子的记忆,但他从小经常做一个梦,梦中他跟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待在同一节车厢,他们谈天论地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因为这事他也曾在末世前找过一些所谓的大师,可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他固执的认为那是上辈子发生过的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找那个女人,梦的越多越让他执拗的觉得那是梦境给他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