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浮现出一声轻笑,没有视觉的情况下,一切感官都会被放大。
孟柳手上拿着戒尺,无意识的在手心拍了拍。
还卡莱尔呢,没听过有一个词叫兄债弟偿吗?
卡莱尔借由黄蜂监控威胁她,作为同犯的亦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错就错在无条件的偏向家人。
当然,孟柳也没打算真的对亦安做什么,不过是将卡莱尔对她做的事重复一遍罢了。
他不是喜欢强制爱这一套么,要是以后知道自己强制爱了他弟弟,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戒尺划过他的喉部,亦安下意识滚动喉结。
他觉得不太对劲,如果是绑架的话,怕被他看到脸,完全可以戴面具,为什么要蒙上他的眼。
而且没听说哪个绑匪还将人质给脱光的,那不是变态吗?
戒尺缓缓下移,定格在他胸前,她控制着力道打了他两下。
亦安痛的皱起眉来,他仍然不死心:“你若是不放了我,等我哥哥还有我的召唤兽找过来你就死定了。”
这话倒是提醒孟柳了,他跟火龙有心电感应,不速战速决的话,很可能最后什么也落不着。
想到这里,她干脆俯身而上。
亦安震惊的瞪大眼,这这这....这不是绑匪,是采花贼是大色魔吧!
天底下居然还有比卡萝更好色更大胆的女人!
孟柳皱紧的眉头缓慢松开,男人跟女人掌握主动权果然不一样。
亦安刚开始还尽力抗拒,可后面他压根就控制不住本能,几乎是无意识的在配合她。
虽然两人紧密贴合,但孟柳并不碰他,也不亲他,只拿着戒尺在他身上拍来拍去。
亦安的表情很痛苦,他觉得有点丢人,哪有被采的人还感觉到愉悦的。
看不见摸不着,只闻到一股好似植物的清香味,有点甜却不腻,最重要的是这股味道他总觉得有点熟悉。
孟柳不管那么多,自己爽了就将裙子整理好,又将他套了麻袋,扔回了火龙烧烤门口。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内心有点怅然若失。
突然的戛然而止,让亦安觉得自己连外面花钱点的鸭都不如,人家好歹能给个痛快呢。
他挣脱开套着自己的麻袋,坐在原地脸色极度不好看。
卡萝迎了出来:“买个饮料怎么去那么久?你自己看店吧我要回去了。”
亦安没有跟卡萝多解释什么,一个大男人被.....他还丢不起那人。
浑浑噩噩带着火龙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因为先前的事太没下限,而且又没到最后,他当晚又梦见了那个女人,看不清脸,但能感觉到她应该很美,那股熟悉又怪异的感受再度冒了出来。
好在自己的梦好歹还向着自己,这次给了他一个痛快。
夏佐放学回家后,觉得孟柳有点不对劲。
“你怎么啦?脸怎么红红的,不舒服吗?”
孟柳摇摇头,只是第一次做那种事还是有点心虚,她将绳子戒尺都仔细藏好了,应该不会被发现。
“对了,学校这一学期的召唤师比赛要开始了,你想参加吗?”夏佐问。
孟柳知道有这个比赛,但对具体内容不是那么清楚。
通过夏佐的解说,她明白了,召唤师分两种,一种是生活类一种是战斗类。
拥有战斗能力的会在学院内进行初选,排名前三的会参加与其他学校的联赛,生活类就没有打打杀杀了,只是比试各自的召唤兽的能力。
要问哪个奖金高,毫无疑问是战斗类。
因为在比赛中,召唤师以及召唤兽都是有一定几率会受伤的。
他们如今虽然不缺钱,但谁还嫌钱多呢。
而且孟柳老待在家里也确实有点无聊。
“参加战斗吧。”
夏佐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劝道:“你这个情况我问过了,如果是生活类的肯定能取得第一名,但战斗类.....”
不怪他担忧,在众人的印象中,孟柳的技能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别人生孩子。
这样的能力在战斗中属实有点鸡肋。
孟柳的考虑还不止于此,她的未来显然是要跟夏佐卡莱尔他们绑定在一块儿生活的,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律来看,召唤师跟召唤兽是不能在一起的。
一旦发现,夏佐就会面临退学。
她总不可能一辈子遮遮掩掩躲着跟他们过日子吧。
既然想堂堂正正并肩而行,那么就要让对方看到你的价值。
孟柳相信没有东西是利益驱使不了的。
只要她的价值足够高,那么一切都可以谈判。
“可是一旦参加比赛,在克里斯是个人战,跟其他学校则是团体战,你确定能行吗?”夏佐还是担心。
孟柳猛的扑在他身上:“女人怎么能说不行!”
两人笑闹着又来了几次,餍足后夏佐沉沉睡去。
而她,还需要拖着疲倦的身体赶往下一场。
牛马都没她这么累。
“哼,今天来得这么晚。”克莱尔不悦的吐槽一句,掀开她胸前的领口,大片暧昧的痕迹一览无余。
他内心酸溜溜的,跟孟柳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想要的就越多,如果这是他召唤出来的就好了。
看了一眼客厅桌上只知道睡觉的石头人,气的他往桌上砸了一拳。
巴伦正睡的好好的呢,一阵天摇地动,他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懵懵的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事,复又缩成一团睡觉去了。
孟柳柳眉倒竖起来:“你是在无能狂怒吗?”
克莱尔再度被她点燃怒火,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好好惩罚她,要把她身上属于别人的烙印全部改成自己的。
孟柳叫苦连天,但仍然没有求饶。
第二天亦安安静的走在放学的路上又被绑了。
这次对方更加过分,上一次还只是借着他的......来了一次,这次是反反复复,就是不给一个痛快。
他额头的汗都流了下来,亦安毫不怀疑再多来几次,他就废了。
哪有这么折腾人的!
他现在也顾不上什么采不采花贼了,咬着牙问:“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