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迷离,意识混沌的看向她。
她来了,因为他这一套组合拳来的。
“孟...柳....”只一次当然不满足,他想要的更多,孔子黔断断续续叫她名字,眼角上扬眯起,脸上洋溢着意乱情迷的模样,缀在眼尾的潮红显得格外性感。
“唔.....快....过来....”他褪下了平日里那副狂拽模样,声音又软又沉,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孟柳捏了捏手心,大步走过去,她也忍不了了!
伸出手在他的头顶揉了揉,接着按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上。
孔子黔的体温高的吓人,孟柳甚至怀疑自己在亲煎熟的牛排。
这牛排成精还会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吻的急切又深。
孔子黔舍不得快速结束这个吻,一边亲她一边低吟,那娇媚的声音简直犯规,双方仿佛要榨干对方口中最后一丝空气,一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他眼中多了几分清明,理智回笼的瞬间才不敢置信自己刚刚做出了什么。
不过他并不后悔。
这个女人一天总有那么多事要忙,他总是排在最后,无论怎么给她发信息打电话都无动于衷,有时候烦了还直接拉黑。
这冷不丁让他剑走偏锋尝到甜头,孔子黔再也回不去从前那个单纯少年的模样。
就算是用这种低俗的方式,只要能留下她也是好的。
孟柳没说话,但是紊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
“孟柳。”孔子黔静悄悄的抱住她的腰,几乎贴着她的耳边亲密呢喃,“你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孟柳有点疑惑,她现在十分怀疑孔子黔大学的专业,应当没有什么正经的专业会教这个吧。
之前一直都逞凶斗恶的男人在今天成了落水小狗,她很难放过他。
不过她有时候也有恶趣味,偏偏喜欢逗他。
“完事了就起来吧,衣服穿好,去休息会儿。”
孔子黔见她这都不上钩,急忙一把抱住她将人压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戒过毒?”
孟柳偷笑,摇头晃脑解释:“没有,但你这点小伎俩我早就免疫了。”
缠住她的双手很沉,她挣扎半天也躲不开,索性放弃挣扎。
“哼,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才不管你。”说着孔子黔俯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缠吻。
从客厅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卧室,最后甚至去了阳台。
大半日的时间就这样荒废了过去。
尽管孟柳不承认,但孔子黔还是从她的反应里知道她很喜欢。
满足的抱着女人在次卧睡下,下巴磕在她的肩头,孔子黔兀自思考,看来这样的play以后可以多来点。
知道她是个花心好色的就好办了。
以往哪一次他叫她过来有这么快的速度?
哼哼,再怎么隐藏也还是被他找到了弱点!
孟柳感觉自己已被榨干,困倦的眼皮都掀不起来,强撑着最后一口气问:“孩子们呢?”
“我妈带着,放心睡吧。”
一听有亲人带着,孟柳瞬间放下心,陷入深眠。
之前孔子黔没告诉家中父母,是因为他妈去国外参加时装周了,老孔又是个空中飞人。
这不,亲妈刚回来,他就忍不住将孩子扔给了老妈。
在机场领着四个孩子去接机的时候,亲妈吓的够呛,孔子黔又是赔笑又是给她看亲子鉴定,这才打消老母亲的疑虑,顺利接手孩子们。
他也因此空闲下来,有更多时间可以勾引孟柳。
孔子黔抱着她美美的正要睡觉。
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是孟柳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备注,覃林栖。
这人谁?男的女的?
见孟柳困倦的睁不开眼,他自作主张替她接了电话。
“孟柳!覃奕他们跟校外学生打架,你过来一趟!”
对方先发制人,孔子黔舔舔后槽牙:“她睡着了。”
对面的男人卡壳了一瞬,很快整理好思绪:“嗯,那麻烦你等她睡醒了转告一下。”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孔子黔追问。
覃林栖犹豫了片刻,老老实实回答:“你可以理解为前夫。”
“呵。我警告你,现在孟柳是我的女人,你最好少打那些心思!”孔子黔压低声音告诫他。
覃林栖有点无语,对方的语气让他也觉得很不爽。
本来就没打算跟孟柳发生什么,偏偏有人误解他,还警告他,没记错的话,他的孩子们是孟柳最先生下的,要是他真有什么心思,天天缠着孟柳,有这男的什么事?
果断挂了电话,心里对孟柳的意见又大了一些。
看了下时间,才下午,所以她说的有课有工作就是跟男人白日宣淫?真是过分!
孟柳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刚起床就接到了张导助理的电话,她毫不意外的通过了选拔,对方要求她抽空去趟公司,签下合同,接下来有专门的表演课让她上。
电影还在筹备阶段,在此之前她需要上大约一个月的表演课。
孔子黔虽然对别的男人嫉妒,但也不敢隐瞒。
早饭的时候他犹犹豫豫开口:“昨天有个男的给你打电话,时间太晚了你又睡的熟我就替你接了,好像说是什么覃一还是覃二的在学校打架了。”
“什么?!”孟柳大惊失色,“你咋不叫醒我!”
“我看你太累了.....”孔子黔弱弱的说。
孟柳一口将桌上的牛奶闷了,嘴里叼着三明治:“我先走了,有事改天说。”
“等等!我开车送你?”
将孩子们交给老娘后,孔子黔就改变了工作重点,他必须要亲眼见过孟柳其他男人们,争夺主权,决不能被其他人钻到空子。
能省点是点吧,孟柳默认了他的这个提议。
两人风风火火开着车上路,沿路上孟柳就给覃林栖回了个电话。
赶到他家的时候,几个孩子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一个个头低着跟鹌鹑似的。
覃双抬头看向门口:“咦?孔爸爸你也来了?”
覃林栖正喝水差点呛到,他的孩子管谁叫爸爸呢!
孔子黔也惊到了,不过他很快整理好情绪:“你们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