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晚上可以再去玩海洋球吗?”陈十四小心的问。
在未来,爸爸给他们修了好大一个儿童乐园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现在的爸爸还太穷,他们除了上课就是在家看书,也就只有今天妈妈在才玩了一会儿。
孟柳抱起孩子,香了一口:“当然可以。”
两人吃过饭就带着孩子去了商场:“我们先去买衣服好不好?”
“好!”两个女儿兴奋的亮起眼。
这次有孟柳在,衣物买的很快,她眼光好,选的全是适合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穿的。
两个女儿乐的嘴都没放下来过。
买完孩子们的必需品这才让他们去玩,她跟陈越又坐在了外面,两两相对。
“我之前是做工程的,在a市下面的县城,因为要学新的技术才来a市,之后可能还需要回去一趟,我计划一年内将工作重心转移到a市来,毕竟孩子们都在这里,城里的教育也会好一点儿。”
既然已经决定跟她在一起,陈越就把自己的情况跟她透了个底。
“那很好啊,a市虽然生活水平高,但赚钱的机遇也会多些。”
陈越点头:“所以之后我回老家,还希望你能带一段时间孩子。”
“我要去拍电影欸,也不知道能不能抽出空,放心吧,就算抽不出空,我也会花钱请几个月嫂的。”
想是这么想,其实她心里打的主意是让虎子跟虎崽来。
闲着也是闲着,虽然她现在身家几百万,也不能乱花钱,有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要。
“实在不行的话,我带孩子一块儿回老家也行。”
陈越不放心把宝宝交给外人,有大人每天看着还好一点,长时间没大人在,难保有不耐心的保姆月嫂使坏。
“都行,到时候看着办吧。”孟柳笑笑,“你要是不放心让孔子黔带也行,反正他一天没事干。”
陈越心想孔子黔带娃他更不放心,覃林栖那几个孩子都被他带着去黑网吧还打架,自己的孩子才9岁,可不能被他带坏。
“再说吧。”他囫囵将话题扯了过去,转而问起,“那我们现在算是确定关系了?”
确定什么关系?她从不跟人确定关系。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陈越知道她还有别的男人。
回到家后,孟柳去洗漱完就钻进了他的卧室。
陈越先是给次卧的几个孩子讲完故事,这才上床。
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今晚会发生什么。
孟柳叹气,天天忙活那档子事,她都有些腻味了。
陈越老处男一枚,想到那天晚上在孔子黔家客厅发生的事,有点心痒痒。
“要关灯吗?”
“关吧。”
他伸手将床头灯熄灭,厚重的窗帘不透一丝光,真真正正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细细碎碎的上床声响起,两个人板板正正的躺在床的两侧。
“我可以抱你吗?”
“这种时候你问这个问题有点尴尬。”
“抱歉,我第一次。”他有些忐忑的抱住了她。
来吧,早死早超生。
等把陈越拿下,就只剩下覃林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不是这样的哦。】系统猝然出声。
孟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因为你的宝宝都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啊,所以你完成了任务他们是会消失的。】
【什么?还会消失?】
【对,按照排序来说,你跟覃林栖do过之后,覃奕他们就会消失了,因为要从你肚子里出来呀,然后根据序号一个接一个的出生消失。】
那意思就是她还是得生一次呗,并且这段时间还手忙脚乱的带了那么久的孩子。
然后又得重新生再重新带。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陈越听不到她跟系统的对话,手已经开始试探性游走。
孟柳被她弄的轻声哼哼起来。
“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不太懂。”
“没事,来吧。”
他悄然逼近,含住她的耳垂舔吻,黑暗中放大一切感官。
孟柳顾不上再想其他的东西,很快沉迷在他的抚弄中昏昏沉沉。
陈越常年在工地干活,那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的好,埋头就一个字,干。
她感觉往常应付孔子黔跟侯今晏两人的体力,跟应付他一个人不相上下。
不过不得不说爽还是很爽的。
因为这一晚的努力耕耘,两人立刻就熟了起来,这睡过的跟没睡过的就是不一样。
转眼两个月顺顺利利过去,天气入秋,张导筹备的电影开拍也提上了日程。
地点定在离a市有些远的魔都。
孟柳也收到了剧本,这个故事是说三十人乘太空飞船去月球,途中飞船失事,上面的氧气仅供三十人呼吸二十个小时。
为了活下去,所有人展开一场人性的较量。
张导不愧是名导,这部戏整体是描述女主角一个人最后活下来的故事,总而言之就是她在搭乘这架太空飞船后经历好友的背叛,人类的欺骗,一步步杀掉所有人活下来回到地球。
剧情层层递进,整部电影的画风是搞笑。
偏偏内核又是悲剧。
在筹备电影的过程中,除了孟柳,张导还找了许多已经有知名度的演员来给她作配,力求每一位演员都能完美诠释出角色的复杂情感跟人性的挣扎。
开机之后,她的第一场戏就是受到好友的背叛。
拍戏并不会从头到尾拍,镜头是不连贯的,分别拍摄每一幕。
按照剧本的内容来看,他们两个人一开始是开开心心搭乘的这架飞船。
由于飞船失事,30个人的氧气只能撑住20个小时,放在1个人身上则是600个小时,而从失事地点到地球的速度需要半个多月,这意味着30个人必须死掉一大半才可以成功活着回去。
飞船上的工作人员加上游客全不可信,他们分成了好几波阵营,叫嚣活着回去的口号肆意展开杀戮。
女主则是这时候发现被好友背叛。
镜头缓缓推进,聚焦在孟柳与好友之前。
她们是多年朋友,早已建立起深厚的友谊与信任,恰恰就是这种可以全身心交付给对方的依赖,给了她最痛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