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孟家人足够多,所以家里发生的所有事都很轻易能找到目击证人。
老三:“我去客厅接水呢,看到老爸从时令仪房间出来,小五,你说老爸会不会偷偷给他零花钱啊!我下个星期都没零花钱了,要是老爸给他不给我,我可不依。”
孟柳摆摆手:“知道了三哥,玩去吧。”
老四:“开始我打算找妈妈去换张新的十块,听到她跟爸爸说了,好像就是说让老爸去跟时令仪说说让他不用这么努力吧,还说把他当亲儿子啥的。”
孟柳摸着下巴点点头。
看样子案件脉络就是这样了,完全是因为孟大狼去找时令仪,一番话将他说的感动了,所以他才会好感度骤增。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要怎样把这好感度转移成爱情相关的呢。
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要多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因为他们老是跟其他孟家人待在一起,所以时令仪将他们同化,都认为是家人。
她要扭转他的想法!
还是同样的放学下午,她静静的等待着时令仪出校门,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上演。
但这次可不是上次那几个傻乎乎的黄毛了。
而是一群牛鬼蛇神。
孟柳又暗戳戳的跟了上去,还是那条小巷子,还是那个角落,还是那堵被时令仪倚靠的墙。
一切都跟上次发生的事情一致。
包括,这群男的找茬的原因。
“呵,前几天圣诞节你没少收礼吧?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一个牛鼻子的男人不爽的问道。
孟柳偷偷的在暗处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一想,她一拍大腿。
不是说一小是贵族学校吗?怎么搞得跟社会混混一样,贵族都这样欺凌弱小的吗?
“我不清楚。”时令仪倒是不卑不亢的回答。
牛鼻子伸手想扇他两巴掌,时令仪定定的看向他,不知怎的,这手就下不去了,甚至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
孟柳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时令仪挨打,她猛的窜出去,一脚就将那牛鼻子踢开了。
“哎哟哎哟,这娘们是从哪儿来的,竟敢踢你牛爷爷!”他捂着腰大声嚷嚷。
其他那些牛鬼蛇神满脸阴郁的将孟柳也围在了中间。
他们想找时令仪的茬很久了,在学校压根找不到机会。
时令仪跟他们不同,他身上没有任何兽性特征,很得女孩子喜欢。
别说是在学校质问他了,但凡跟他说话大声一点,就有女孩子上来护着。
因此大家才特地找了放学时间。
没想到只是一个过路的女人又跳出来护着他。
这让他们怎么能不酸不恨。
大家找女朋友讨老婆都那么困难,凭什么他还可以挑。
“这娘们是隔壁二小的,她穿着校服呢!”其中一个两只耳朵大大粉粉的猪男说道。
孟柳翻了个白眼,现在才看到吗,这群人智商也是有问题。
“你们赶紧滚,以后不许欺负时令仪!”
“你谁啊,你说不许就不许?”牛鼻子爬起来气势汹汹的反驳。
“我是时令仪他姐姐!”
你不是要做家人嘛,姐姐总可以吧。
时令仪:“是妹妹。”他比孟柳大一个月呢。
孟柳:“......”
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
牛鼻子眼珠子转转,猪男凑上去,一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啥。
最后猪男被派出来谈话:“管你是姐姐还是妹妹,时令仪抢了我兄弟的女人,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孟柳挑眉:“你想怎么办?”
“很简单,他抢了我兄弟的女人,就再赔一个女人给我兄弟就好了,你不是他妹妹吗?有句话叫,兄债妹偿!”猪男笑眯眯摇头晃脑的说。
孟柳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他的猪鼻子上。
“就你们几个屌丝还敢打我的主意,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兄弟们,这女人给脸不要脸,上!”
一群丑八怪当即变成原型,做出攻击状态。
孟柳开了眼了,有牛有猪还有马.....
牛马大集合了属于是。
牛鼻子蹬着后腿,在地上蓄力的划拉了几下,眼看就要顶着牛角冲了过来。
孟柳冷笑一声,直接也变成原型。
一头白狼在夕阳下银发闪闪发亮,不管三七二十一仰着脖子就开始嗷呜。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嗷呜声,都是狼群在回应她。
她是肉食动物,放以前这些牛马都是她盘子里的菜,现在居然也敢跟她横上了。
虽然体型比不过牛马,但她牙齿的咬合力很惊人,身体的爆发力也不虚。
当然了,再是食肉动物也耐不住对方牛马多,况且不知道时令仪是什么动物,万一是个小兔子小老鼠,鼻嘎大小,人家一张嘴还不够塞牙缝的。
到时候再拖累她。
狼族就是群居动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能听到她嗷呜叫的族人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你不讲武德,你还摇人!”牛鼻子从鼻腔喷出一口气。
“那咋了?你们以多欺少就不是不讲武德?”孟柳理直气壮反驳。
这些牛马就是纯粹的嫉妒心,自己变形的时候不知道变个帅哥,非要保留鼻子之类的兽性特征,自以为很帅。
现在还排挤上愿意变帅哥的时令仪了!
两句话的功夫,校门口的肠粉店老板狼大叔,小卖部老板娘狼小姐全冲了过来。
不是他们银狼族的,是灰狼族。
狼族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族,只要是狼,听到求救呼声,都会赶过去给同类帮忙。
“小兔崽子,你们是哪个学校哪个班的?我要去问问你们班主任是怎么教育的学生!居然还敢搞校外霸凌!真是反了天了!”狼大叔匍匐着身体低吼着。
原本看到孟柳原型是狼的牛马们就已经有点害怕了,毕竟食草动物害怕食肉动物是本能,在曾经没法成人的时候,狼就算他们的天敌。
这会儿又来了两头壮年狼将孟柳跟时令仪护在身后,他们更不敢上了。
先前气焰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萎靡,一个个趴着前身缓慢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