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柳才不想给他好脸色呢,都被绑了还喜欢,没恨他都不错了:“谁说我喜欢你了?”
时令仪勾起唇角,不承认也没关系。
他比划着一把小刀,从胸口开始,这动作带着强烈的挑逗意味,孟柳忍了又忍,还是开口:“你到底想干嘛!”
她再是老色批,也没经历过被人随意宰割。
时令仪划破她的睡衣,一条裂缝从中间开始,再度问:“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孟柳烦躁的皱起眉头:“从你来我家开始吧。”
时令仪点点头,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为什么要骗我船坏了?”
这可不能承认:“船就是坏了啊,怎么是我骗的?你自己当时也有检查过啊。”
时令仪想了想觉得这一点也属实,当时他们两个人确实亲眼所见船坏了。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给学校打了救援电话?”
没想到他这都发现了,孟柳闪烁其词:“我是打了,不过没打通。”
时令仪不急不躁继续拿刀开始划裤子。
孟柳这下真慌了,她现在被绑着,不是很雅观,这要是被他扒光,她真的会很羞耻的!
“我说我说,我只是想多跟你待几天嘛。”
时令仪挑眉,停下划拉的动作:“这么说鲸帅跟水佑都是你想刺激我,所以找来的帮手?”
“差不多吧。”
他右手又捏起刀。
“欸!是是是,那不是你小子不开窍吗?我除了借助点儿外力还能咋办。”
时令仪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满意足,不过:“你用这些小心思让我上钩,现在我要报复你,你服不服?”
这又没多大点事儿,凭什么报复她,再说他上钩后他不也挺爽的么。
孟柳本以为好好回答了问题,时令仪会放过她呢,结果还来一句服不服。
“不服!”
时令仪乐了,又拿起小刀。
孟柳着急的怼他:“我都回答了你所有问题,怎么还拿刀啊!”
时令仪点头:“你说的没错,回答了我所有问题,是个乖宝宝,用刀不好。”
他痛痛快快将刀扔在地上。
孟柳松了一口气。
“手也行。”他说完,‘滋啦’一声,最后的一条尊严也变成碎布。
孟柳整个人眨眼睛红温起来。
谁被绑成这样不羞耻呢。
“哼,找野男人刺激我,还把我跟你一起关在一个地方那么久,我要教训你。”时令仪带着点儿傲娇的语气说道。
其实他心里还是挺爽的,孟柳能为了他花那么多心思,足以见得她对他的喜欢。
虽然找别的男人来刺激他,让时令仪很不开心。
不过换个角度想,她怎么不去刺激别人呢,这不恰恰就证明了她很喜欢他吗?
对于陆地动物来说,海洋就是最危险的存在。
孟柳甚至还为了他自愿留在这片海中。
能叫救援的情况下都不叫救援。
这怎么不算是爱呢。
孟柳忍辱负重:“那你换个方式。”
时令仪摸摸她的脸,在她目视的情况下,缓缓吐出一个字:“不。”
他若有所思的抱臂盯着她,脑中疯狂转动要怎样才能让她长记性。
起码以后不敢再轻易骗他。
也不能再利用其他野男人来刺激他。
这次鲸帅跟水佑出现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他暂且能忍。
现在孟柳属于他了,没有人可以再肖想她!
孟柳不知道他脑中的想法,只知道他聚精会神盯着自己。
脚趾都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太尬了。
好在时令仪也没沉默太久,放下双手在她腿上挠了挠。
她严重怀疑时令仪报复她是假,满足自己是真!
这小子想法花样多得很,很多都被她拒绝过,这会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惩罚她!
她现在如案板上的肉,被绑起来只能任他宰割。
不过孟柳也不是一点应对办法都没有,毕竟做了那么久的床搭子,时令仪受的了什么受不了什么她太清楚了。
孟柳干脆也不再扭捏,这种情况,什么都赤裸裸摆在时令仪面前,再扭捏也没必要。
她抬起头来,双眼雾蒙蒙的看他。
也不再伪装,小声的跟他提着要求。
时令仪是想惩罚她不假,可孟柳一旦娇起来,他怎么舍得让她难受。
再加上这段时间两人也算是培养出了默契,一切以她为主。
所以他下意识去按照她的要求来,这样一来,孟柳倒是爽了,但他自己憋得难受啊!
没多久时令仪就扛不住,如饿狗扑食一般抱住她又啃又亲。
他爱死孟柳这副样子,没有女儿家的矜持,好像把一切都给予他,在他面前一点也不隐藏欲望。
让他觉得自己就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也是最亲密的人。
孟柳悄咪咪睨他,小样,就这点自制力也敢妄想来教训她,真是不自量力。
时令仪激动得很,之前几天虽说他也快乐。
但都没有今天来的多。
毕竟这可是知道孟柳原来深深爱着他之后的第一次灵与肉结合。
再加上之前多半时间孟柳都是被动承受那一个,哪像今天情绪这么外露啊。
就是让他此刻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俗话说的好,男人最喜欢的就是床下良家妇女,床上骚浪贱货。
孟柳的性格就摆在这里,一骑绝尘的聪明头脑,让时令仪天然对她就有种征服的快感。
再加上她现在骤然变得这么坦率,居然还会提要求。
这之间的反差感,让他怎么能不上头。
爱情爱情,就要先爱才有情。
时令仪一上头。
孟柳就哭唧唧的道:“手被磨的有点痛。”
他心疼的去看,果然红了一片,孟柳皮肤嫩,哪怕他找了最柔软的布料去绑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印记。
时令仪果断替她松绑。
孟柳心中冷笑,一得了自由就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手铐有意将他拷上。
时令仪原型是很大的海蛇,孟柳这只狼在他面前的力量不值一提。
不过他想看看她想干嘛,也没反抗。
孟柳翻身农奴把歌唱,一下子就按住了他。
他还饶有兴致的问:“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的。”
孟柳无语,怎么感觉这家伙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她是想就先前被绑的事狠狠教训他一番的,让他以后不敢再这样对她。
只是看他的状态,似乎这法子成效不大。
孟柳伸脚踩他脸,这动作具有极强的侮辱性质,她觉得若是换做自己,肯定都恨不得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