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海战
作者:维也纳派的罗非鱼   综漫:从东京开始的近战反派最新章节     
    海风呼啸,盐地扩散
    地中海的近海地区的赌船已然成为死船,像是死神海拉乘的指甲做成的骨船,海拉在尼伯龙根里,将死亡的灵魂喂给尼德霍格的黑龙
    林项和卡修斯站在海上
    他们不能打架
    起码现在不可以,都在积蓄力量。
    坐下
    好好谈
    和平的谈一谈
    ……
    林项瞪着卡修斯:“你夺取少主的能力,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项首先挑起话题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问,现在才能质问。
    卡修斯:“啧,没有能力杀我就话疗。你又在装你的好人形象了?真是够恶心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计划,那是救世计划的一部分。”
    林项不敢置信:“什么?!”
    卡修斯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就像正派爆出惊天暴论“你已经死了”后,反派配合般惊讶说一句“纳尼!”……嗯,我成正面角色了,我果然是正义人。
    他行走在盐地上,接着说道
    “破坏世界相位后用【逆】的能力,把相位连接到另一个世界上。我以前在《寄生兽》世界里,以地球为领域,把整个地球的氢气引爆,相位被降维叠加到喰种世界。”
    喰种世界就是他的实验场
    证明了他的猜想是正确的
    喰种和寄生兽的世界融合了。
    ——当相位叠加到最后一刻,卡修斯就能模拟原本世界的蓝图,把那个星球重新构造出来。
    这不是创世,而是复活
    就像吸取养料的种子发芽。
    卡修斯也能改变原来的命运。
    这一切都是他所想要看到的。
    “可你的异能是【观测者】和【结晶】。你要叠加相位,还要有嫁接的目标,只是炸毁是没法精确复原……信标,你有信标?”
    林项也开始走动,观察卡修斯的破绽
    他在疑惑中想到了信标
    也就是【世界树】
    在宇宙中种下世界树,就像北欧神话里的白蜡树支撑九个国度,奥丁预言中的诸神黄昏里,世界树倒塌的那一刻就是九个国度大乱斗。
    这也只是连接,反而会造成矛盾冲突,并不会这么恰当的融合。
    那就和卡修斯的【观测者】有关
    可怎么想也不搭噶。
    疑惑点太多了,先不说
    能明确的一点:
    计划要死的人很多,消灭几个世界,达成他回到家和复活世界的目的。这很自私,要弄死无辜的世界,无论至善或至恶,都会一视同仁成为燃料。
    说实话,林项心动了
    对回家心动了
    让世界复活什么的,他不在乎
    林项可不是什么正义人士,这种能够回到过去,回到家的主意,确实是【回家】的不二之选
    可惜
    “但是,我拒绝,要是我帮助你这么干的话,少主会不开心的,他不喜欢牺牲万人,而救一人。”
    如果少主面前有人被绑架,绑匪提出两个选择:一,杀了100人,救下这个女孩。二,杀了这个女孩,救下100人。你会选什么?
    林项会看里面有谁认识,然后救自己认识的人,其他人的死活和他无关。
    而少主会选择别的两条:要么死2个,要么救101个。
    那么,这个绑匪说他是有苦衷的呢?
    林项会不管这人的故事,弄死算了。
    少主就会把他打到昏迷,交去公正的审判。等到真正改过自新后,又会带绑匪越狱。
    卡修斯停下,微怒:“啧,那个死人,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你是那个家伙家养的狗吗?把这个人当做偶像,未免太不近人情。
    “我愿意向他倾诉我的烂事和抱怨,他也改变了我很多。”
    林项也停下脚步
    他在少主面前可以放下戒备,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好像连身体的疼痛的缓解了。至于在别人面前发作,能忍就忍吧,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倾诉?哈哈哈……你在逗我笑吗,你成了只会抱怨的窝囊废吗?!!”
    林项不言,他就知道会这样。
    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可以两肩扛起一个天……如果按照这个标准,我绝不是一个男人。不要以为成为了一个男人就可以扛得起一切……
    靠,扛不起?
    确实太窝囊了!
    我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
    “还有,”卡修斯阴沉着脸,“你都没有尝试过能不能复原那个世界,除了你说的那个少主以外,风摧甲、冯惟清那些人你都不管了吗?”
    “……”
    “我离开家乡很久了。回去时,我家没了,你家也没了,我们都无家可归了。你喜欢待在外面,我可觉得自己的狗窝住的舒服,如何?”
    “……”
    “给我tm回句话!我可不想浪费这么多时间来陪你说什么理想,装什么高冷!!”
    “……相位。”
    林项突然说道,眼里的光芒暗淡了——他和卡修斯一样,都是想家的人。
    那个蓝球上还有很多在乎他的人
    也有很多他在乎的人。
    从前有人说去巴黎看铁塔,去米国看自由女神像,要去圣地朝圣,丈量这个世界有多大啊,大的让人一辈子都看不完,但看着看着啊,心里就会越来越空落。
    到底少了什么?
    异域风情,不同的人,各种肤色,各种从未见过的第一次……
    多新奇啊,越看越觉得新鲜
    到一个地方,就得说一句“md,奇葩”
    可为什么会空荡荡的
    每当在床上睡觉时,就会掉在无底洞里
    感觉自己往下掉之后
    我们好像着地了……
    于是我们从床上蹦起来了。
    真的很无聊呢,多大的世界,多好看的风景,就是没有想要拜访的人。
    我们都是游子和游魂,不过是魂还是身体,已经不重要了。
    大家在孤独的城市里游荡,红男绿女的霓虹灯都是穿体而过,喧嚣与浮躁让人格格不入,欢声笑语掩盖孤独的灵魂。
    异地没有一个认识的混账。
    插科打屁的时间和地方都已经消失了。
    朋友呢?哦,我的朋友在我的世界里。
    原来世界这么小。
    当我想要回头寻家时,他们已经消失。
    那片死域之下,没有奇迹发生,奇迹般的星球失去了生命。
    数亿万年间的星球诞生出奇迹的生命,终究回归虚无之中,我们未曾与其他生命相遇。渺小的世界,并不精彩,只有孤独无依。
    可每一次相遇,却都是奇迹的美丽。
    林项黯淡的眼神,浑身像是抽干了力气:
    “相位……用人工方式叠加上去,你不能复原它,只是模拟,还不如开发一个虚拟空间!!每一个人都是你做的程序,他们根据程序而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我们已经没法回去了!”
    那个蓝色星球,已经排斥他们回归了。
    林瞳就是穿越者,从原本的蓝球穿越到卡修斯的世界里遇见了少主。
    而在他离开前
    那个世界被死域和混沌之海覆盖,在相位塌陷后,所有生物都无法生存。若不是有迫水在,他将所有人转生到其他世界,而林项他们就被排斥到其他世界。
    道路彻底封死,无法交通
    林项早就失去异能,没办法回去
    另外
    所谓【相位】
    就是一个个超级大杂烩
    一杯水里有无数滴水滴。
    无数相位组成一个世界,但又可以单独存在。
    相位一旦发生碰撞,或者崩塌,就会造成巨大的变动。
    例如一个人从此变得非常倒霉,世界上突然出现一些灵异事件。让人产生出曼德拉效应,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平行宇宙里了的记忆偏差
    像是人们以为曼德拉在20世纪80年代里在牢狱中故去。但他却一直活到了林项生活的年代(2006年)。
    少主曾经生活在世界上,但除了卡修斯、林项和老年痴呆的爷爷以外,没有谁记住了少主的脸和名字,连生活过的痕迹也消失了
    他甚至以为,少主是他幻想出来的。
    因为他有精神病。
    那个家乡已经不复存在了,就像卡修斯那样,无法回到熟悉的家里,只有记忆留存,哪怕有平行宇宙,那个少主肯定不是同一个人了。
    造出一个相同的人……
    那种完全熟悉的感觉,没有任何陌生的感觉,在他眼里根本不是少主
    而是一个少主模样的怪诞。
    把一切都当人对待,但终究偏心相似的外貌
    看重不同的灵魂。
    由他造出那种程序而定的生物,连下一句话说什么都清楚,林项只会当做全新的生命来看,而非少主。
    尤其是创世,这种更宏大到,连环境都无法影响新生命,他只会感到恐惧和害怕。
    但是……
    生命是可以延续下去,哪怕千刀万剐的躯体,忍受百年的苦痛,这个感情从来都在,这是灵魂的交融
    我也必须守护他们的灵魂!
    林项几近咆哮的吼道:
    “我就是他们存在过的证明!!谁也拿不走他们!!”
    等等,也就是说……
    “死域是由人产生的……”
    林项声音颤抖
    万万没有想到啊!他有想过死域产生的原因,以为是天灾,现在看来是人祸。
    而所谓先天异能者
    就是灵魂不完整的人,却用【相位】填补缺口的人。
    就像一张白纸,被手工刀划出一道缺口,用名为“相位”的粘合剂来补充白纸的缺口,他们就能活下去,并连接到异能上。
    一旦死亡,就无法进入轮回,而是在另一个未知的世界里生活。
    他们是离经叛道之人
    不在正道之上的怪物。
    独木桥是他们走的,人间大道才是正道。
    异能者的灵魂在世间游荡七日后,就会化作为世间的炁消散,就像落叶归根,由母亲生出,死后回归自然,而后再次降临在新的生命体上。
    也倒也是一场轮回,所有人在没有成神之前,会不断重复轮回转生的过程,哪怕是得道之人,那些领悟大道的圣人们,只要没有成神,哪怕强大到无敌,在油尽灯枯后还是会重新开始
    不会化作妖魔害人,也不会成为鬼神升天,而且不用浪费土地的买棺材和骨灰盒了,直接进行转世。倒是符合道家里的“不害人,不恶人”和“天人合一”里的一部分想法了。
    但,迄今为止,无人可成神
    确切来说,人类所熟知的一切手段,都没办法成为所谓的神。
    有人认为异能者是一场个人竞技赛
    杀完除了她以外的所有天生异能者,没有任何变化,在大笑中自刎
    有人认为是修炼成绝顶法术
    传承千年的宗门,培养天赋绝伦之人,直到天才登峰造极,命绝之时也没有成神。
    无数天才证明这个理论,但无人成功。
    倒是研究出很多新路:卡修斯的人工异能,原组织的军科合并,风惟清的魔导科技,异能对策局的鱼龙混杂……科技上甚至量产林项的水蒸气爆炸,威力比原主更胜。
    这些都是证明假设的副产物
    卡修斯也是
    人工制造出两个异能
    灵魂的缺口被两块名为【相位】的绷带缠住
    那个绷带就是林项的血液,随机连接其他相位。
    目前,卡修斯是唯一拥有一个以上异能的异能者
    【结晶:本质为天灾之龙。在天主毁灭索玛多城时,降临的天灾之龙。祂至善、至恶、至尊、至极,惩罚世人罪恶的天主使徒,在过去、现在、未来的时刻里,以龙的形态降临人间!】
    【观测者:???】
    现在再加上一个【逆】
    好了,是三个异能
    这是什么阶段性boss?!
    林项:“你做的只是让地上铺满沙子后,让沙子塌陷,把其他世界的相位成为沙坑,跌落的沙子组成一个小世界。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恢复原来的世界。”
    那么,寄生兽和喰种的融合,可能和他有关
    「那么,他害了这么多世界,拯救了一个故乡。算是功过相抵?」
    “林瞳,你需要纠正一个概念——功过是不能相抵的。就像我犯下的罪孽,一辈子都不能洗去的,那时候的我……不,哪怕是现在,我本性难移,依然嗜血、嗜杀。”
    林项突然想起少主
    少主所希望的可不是现在的他,真是可惜了他的愿望
    他有可笑的天真,毕竟只是一个没成年的孩子。
    天真到让人想要守护他的愿望。
    无论谁都不可以动摇这个愿望和信念,所以他才会不断追逐那个少年,不断压抑自己的内心,以至于戴上了令他烦躁的枷锁。
    “唉,可惜了少主的想法。我是【林项】,但也是迦米拉。”
    「看来你以后,就是要变成‘杀人放火迦米拉,万人敬仰林天尊’了。」
    “这又是什么梗?”
    「未来的梗」
    “果然”
    「只是心愿而生,嘛,也算是吧。」
    现实中
    卡修斯翻出一张塔罗牌:“那你做过吗?”
    “……”
    如果在这个时候,正义人士应该大喊:以毁灭其他世界来复原一个世界,本就是错误的。就像杀多个人拯救一个人是不合理的。
    但林项没有,因为他并非正义,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自私自利的小人。所以,他只是认为卡修斯的所做所为,实在是不够合乎情理罢了,所说的计划和理论完全不对。
    现在,林项没有办法回话了。
    卡修斯见林项不说话,面目又变得狰狞,怒意更盛
    “我相信有一个平行宇宙里,我们都是凡人,没有怪物,没有罪恶,拯救世界的事不用我们去做!!我的家乡还在!我的妹妹还活着!我的父亲也是我奢求的父亲!我有着普通人一样的烦恼!”
    卡修斯大吼道发泄不满,指着一切的罪魁祸首的鼻子痛骂
    “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模样!是你,是你害的我变成这会样子!!我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错的我也要去做!!”
    对,无论对错,卡修斯已经偏执到必须去救世。
    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而你,迦米拉,你是那个钥匙!”
    “而我,将逆转这些错误的时空!用我的手!”
    尤其重要的是
    ——这一切所做的事,都是由他手所为。
    注视着深渊的人,比窥探深渊的人更加了解深渊,并且沉迷其中
    卡修斯知道自己所做会让自己痛苦,但这是他要穷尽一生追求的一个答卷。而在这个道路上,林项的存在是绝对的威胁,也是一次机会。
    哪怕是他的继承人,也是威胁。
    所以卡修斯将那片孤儿院烧毁,把所有和林项有过接触的人杀戮殆尽。
    (都是年轻时犯下的错。)
    林项挠了挠脑袋:
    “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很悲惨,就自顾自的背上没必要的责任,真是够幼稚的。我嘛,也的确是你的仇人,不过我不会自裁的,你来试试能不能泄愤吧。”
    “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你当然会,这么多年的仇恨让你没有多少成长,能说说你完成这一切后想要干什么吗?”
    “……”
    “呵呵,这不是得出答案了嘛,就是你在第一时间想到的人。而且啊,幻境是美好,让人沉沦。但是,还有人等着我们,仇恨可不是生活。我尊重你的选择。”
    【不过,原本的世界有着自己的命运,我已经接受了】
    林项心里暗道
    若他没有接受现实,恐怕会变成卡修斯那样的人。
    「那么,卡修斯是怎么让相位坍缩的?」
    林项:“不知道,完全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我就是要他回到现实里,把他脖子砍烂了塞他冈里。”
    「那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林瞳已经知道了答案,但依然询问
    林项眼中燃起火焰,从手掌中拔出环首刀,有一头雄狮向世界咆哮:“打醒他!”
    ——他的罪孽必须是他来偿还,他要报所有人的仇就找我报。
    说白了
    两个人的观念不同而已
    林项选择放弃理想,就近原则选择他触手可及的【去往喰种世界】,放弃【无法回去,已无牵挂的老地方】
    卡修斯却是理想主义者,不愿意妥协,就像年过40的刘皇叔。若是做善事回到故乡,他就会成为圣人;若是做恶能回到故乡,他就会变成恶棍。
    「这可不像你啊,这么不冷静,而且把情绪都流露在脸上了,你们以前的感情很深呢,到达了可以把后背交付给对方的程度了吗?不对……这就是你要他信教的理由?!」
    “没关系,卡修斯的异能多半是范围伤害,而且副作用很大,会伤害到他自己,所以他不敢在近身被我控制时释放异能,他的战斗思路大概是【不择手段的抓走迦米拉】!”
    林项悄悄改换自己的战斗思路
    【在战斗中保存自己】
    “看来,”卡修斯叹一口气,“我们没得谈了。”
    真是可惜。
    天空一点星光都看不见,海面广阔,没有任何障碍,任何一支箭矢都能在这里横穿
    异能再放两三次,他就没有力气了。
    只能肉搏了。
    “这里真是宽广啊,这个露天的刑场,可惜没有人围观你被我斩首示众。”
    卡修斯的脸逐渐狰狞,声音愈发响亮
    “现在这里是我的主场!迦米拉,你无路可逃了!接下来就给我叫到爽啊!!”
    「咳咳,接下来就是(いいよこぃよ——好啊,来吧)」
    “那么,你不再是战士,舍弃战士尊严的家伙!”
    “轮不到你说!”
    “卡修斯!”
    “迦米拉!”
    二人同时大吼,唾液拉丝的与声带一起颤抖
    【权杖9】【宝剑9】的塔罗牌生出狂风和烈火,单手一挥,就是挥出蒸发大海的熊熊烈焰,澎湃魔力因子组成一把32英寸(80厘米左右)的单手剑
    (刀长84厘米,柄长34厘米,重量790g(克)。符合卡修斯的手宽。)
    林项拔出4尺又5分之3寸(135厘米)的环首刀
    救世与避世
    罪孽与赎罪
    原本的战友,以仇恨初识,佣兵的方式重逢,不是托付背后,便是拔刀相见!
    二者身份已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来战!”x2
    3分19秒
    ——小剧场——
    战场上的普通士兵
    迦米拉:“你们七个葫芦娃这几个月跑哪里去了?”
    卡修斯的队长:“到森林里了。”
    迦米拉:“哈?如实交代,这几天村子里有你们气味,你们的抢又从哪里来的。”
    队长:“我们最近在无人村子里搜刮物资,枪是从尸体上扒下来的,他们都不是我们的人。”
    迦米拉:“嗯哼。和敌军交易,场上摸鱼这些我都不管你们。那你们怎想回来的?”
    队长:“报告,村子里的老鼠吃完了,我们就回来了”
    迦米拉:“回来还带三轮车?还有电冰箱、洗衣机这些东西?”
    队长:“对!家里没钱,送点东西过去,修修还能用。”
    迦米拉:“……”
    迦米拉:“唉,算了,总比偷战舰元器要好。你们几个回去领了钱,然后我来罚你们,滚蛋滚蛋。”
    队长:“诶嘿嘿,感谢您的大恩大德嘞!”
    迦米拉(黑脸):“50斤,10公里。”
    队长:“这……”
    迦米拉:“50公斤,50公里。”
    队长:“别……”
    迦米拉给每人一脚,大吼:“给我每人100公斤跑tm的100公里去!没死就别tm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