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墨怀樽被道德绑架了,墨怀樽可以不好,首席怎么能不一诺千金?
墨怀樽沉思后,松开了烛九……的一只手腕,改为握紧其中一只手腕。
就说放没放吧。
墨怀樽冷然道:“放了。”
“啊~”烛九一个音节拐了四个音,然后期盼道:“那我再叫一声,你……”
“不能。”还没说完,墨怀樽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
说真的,墨怀樽几乎不会打断别人说话,他一般是等别人废话完然后拒绝。
烛九遗憾地叹息,看起来束手无策,全凭墨怀樽的意志,“好吧。”
墨怀樽心中稳了些,指尖的火越发旺盛,不再停顿,照向烛九面庞。
然而——
烛九从背后抽出释放的那只手,看似不紧不慢,实则快的仿佛瞬移,她握住墨怀樽再次靠近的指尖,火焰在她掌心被挤压。
像易燃的干柴碰上烈火,烛九金色的手显露。
“不遵守规则的投机者,是要受罚的。”烛九轻舒口气,笑道。
墨怀樽神色一变。
烛九握着墨怀樽的手,两人无声角力,黑暗中灵力如瀑被吸引,最终,两只手一点点向墨怀樽的脸靠近。
后者是震惊的,因为他未曾料到烛九的魂体竟然这么强!
他可是半步炼虚!
在不涉及魂术的情况下,烛九竟然胜过他?
怎么会有这种存在?
若是如此,那她脱离他的掌控不也是轻而易举?
墨怀樽觉的事情有变,他低估了烛九。
他神色肃然时,唇角温热。
烛九用他的手擦拭他唇下流淌的血迹,看起来和风细雨的,哪有半点燥气?
但很快,墨怀樽心神恍惚了一下,他警觉反抗却无济于事,再看清周围景象时,发现两人姿势完全颠倒。
他被烛九压在身下,轻而易举锢住一只手。
墨怀樽神色冷然,尝试突破封锁,然而刚抬腿便被烛九轻描淡写强硬压住,反擒拿刚施展又被先一步封住经穴。
墨怀樽很冷静,他脑中还有许多可以实施的反击。
但烛九更快,她牵着他的手滑到他小腹,指尖在肚脐处靡靡转了一圈,就这么平淡地凝固了他丹田中的灵力。
没有灵力的修士就像失去水的鱼,变成砧板上的肉。
一场激烈惊险的压制与反压制消弭在这一刻。
墨怀樽不可置信,甚至有些头脑昏沉,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处处被碾压的挫败时刻。
烛九随手制住他后,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声音幽幽的,有些戏谑,“那么惩罚开始:叫娘亲,不叫就别想出去了。”
“托你的福,现在我们在深深的地底,你信不信我还可以把你埋得更深,深到除了我,没人能把你捞上来。”
她握着他的手,勾玩他丝滑的发丝。
“再过不久,整个修真界都会流传一则震撼的消息:无上绝崖首席墨怀樽无故失踪。”
“嗯……或者加点别的料,比如墨怀樽贪恋已婚妇女,追逐三千里,只为妇女叫一声‘父亲’,然后强取豪夺,逼迫就范,金屋藏娇。”
“贪恋红尘,再也不愿归去?”
墨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