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可,北地郡内有两万人马,且离他们的都城不远,随时可以调集大军增援,仅凭我们这点人马,必是凶多吉少。”关平劝阻道。
关羽摇摇头,自信地说道:“区区两万守军算什么?吾一旦攻破北地郡,那么兵锋直指凉国都城。”
他顿了顿,看了关平一眼,说道:“平儿,你统帅2000人马留守中宁县,其余将士随关某同行。”
关平皱眉,不甘愿道:“末将遵命。”
…………
随后,关羽将受伤的士兵与俘虏都留在中宁,带上周仓与关兴及6000重骑兵北上奔赴北地郡。
夜幕降临,北地郡的城墙上点亮了一排排明亮的火把,映照出城墙上士兵们坚毅的面容。
一座坚固的城池,高耸的城墙上挂着鲜红的旗帜,彰显着凉军的威严。
城内,太守野利荣乃是凉国八大悍将之一,武力值90,凭栏而立,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他身高而威猛,如同一尊巍峨的雕塑,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身旁站立着他的弟弟野利忠,他相貌平凡,却有着敏锐的头脑和出色的谋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城墙上守军们的坚定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
北地郡是凉国的门户,野利家族代代守卫着这片土地,历经沧桑,世代奋战。如今,面对秦浩的进攻,他们将以自己的生命扞卫这片热土。
野利荣转身面向城内,高声下令:“把东面军镇司抓来的夏民押过来!”他的声音如同狂风般咆哮,震撼着整个城墙。
不一会儿,几十名壮硕的士兵将百余个身穿破旧衣衫的男女推到了城墙下。这些人正是夏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无奈。
凉国由于地处西北,地广人稀,因此各大家族时常派出精干子弟,深入夏国境内劫掠人口,主要充当家族奴隶。
这几日,由于曹孟德在周围打游击,导致野利荣只能龟缩在城内,因此十分不满,想要杀人泄愤。
拿起一张弓,野利荣站在城墙上,首先瞄准一名夏民俘虏。他紧握着弓弦,用力拉开,感受到弓弦的紧绷。他的目光凌厉,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夏民俘虏内心的恐惧。
弓弦绷紧,野利荣释放了手指,弓弦瞬间弹起。箭矢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奔那名夏民俘虏而去。
夏民俘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却没有能够躲避开箭矢的速度。箭头贯穿了他的胸膛,鲜血顷刻间染红了他的衣衫。他倒下的瞬间,周围的夏民俘虏发出了一片惊呼声,恐惧的眼神溢满了他们的脸庞。
野利荣的眼神冷漠无情,他毫不留情地瞄准下一个目标,再次射出一支箭矢。箭矢穿透了一个夏民的肩膀,夏民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啊……”
“不要杀我……”
剩下的人都惊恐的惨叫,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而这样,却让凉军将士们更加兴奋。
“将军,好箭法!”
“……”
马屁声络绎不绝,野利荣非常享受,继续弯弓射箭,直到将这100多号人全部射杀为止。
“二哥的箭法真是百发百中,弹无虚发。”野利忠赞道。
“这帮贱民,死在本将的弓箭上是他们的荣幸。”
“哈……”
这时,关羽率领手下待在城外的山丘后,目光紧锁在城墙上,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忐忑。
周仓立在关羽身旁,感受到将军身上的磅礴气势,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之情。这个男人,不仅是他的主子,更是他心中的英雄。
关兴站在另一侧,紧握着手中的大刀,目光坚定。他知道,这次的战斗将是一场惨烈的厮杀,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是关羽之子。
“周仓,联系到曹孟德他们吗?”过了半晌,关羽突然问道。他知道,此战必须速决!否则等凉国反应过来,那就糟糕透顶了。
周仓恭声答道:“禀报将军,上一次联络还是在中宁县,主公与曹孟德飞鸽联系,据说曹孟德已经不在北地郡,在周边打游击。”
听完,关羽眉头微皱,若如此,他只能强攻了,他想了想,沉声道:“给我准备50套凉军的军装,本将带上这个老家伙亲自骗开城门,到时城门一开,你立马率军冲杀进去,记住,务必全歼城内的敌军。”
“末将遵命!”周仓郑重地回道。
关羽点了点头,随后换上凉军的制服,亲自押解着老将阿绰,同时,用蒙汗药将阿绰弄晕,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慢悠悠走向城门口。
城楼上,关羽刚靠近就被巡逻兵发现了,一名士兵急忙敲响了警钟。
“铛铛!”刺耳的警钟声划破了黑暗的夜晚。
“敌袭!!”
一阵喊叫声从城墙上传来,顿时,整座北地郡沸腾了起来。
“敌袭!!”
“敌袭!”
“快快快……”
城内,一队队凉军士兵匆匆上城墙,郡太守野利荣脸色凝重地走出房间,来到城楼前。
看着下方黑漆漆一片人马,他脸上露出一抹疑惑,对身边的谋臣野利忠说道:“今夜怎会有人偷袭?夏军早就跑到池州那边去了,不可能这么快返回。”
野利忠沉吟道:“看下方的军服好像是我军。”
城楼下方,关羽让一名俘虏说话,那俘虏连忙大喊道:“我乃阿绰将军部将,遭遇了敌军,大败而归,阿绰将军身受重伤,请太守大人救阿绰将军一命啊!”
野利荣眯着眼睛打量军军服,而不是夏国军服。
随即,野利荣冷静地吩咐道:“本将亲自下去看看,确认是不是阿绰将军?”
“这里面会不会有诈?”野利忠担忧道。
野利荣摇摇头,说道:“无妨,看他们也只有数十人,即便他们偷袭,又岂能拿下这座雄伟的城池?再者,本将还是我国八大悍将之一,岂会怕区区的中原人。”
野利忠点了点头,但没有选择跟随下楼,而是留在城墙上镇守。
见此,野利荣也没有勉强,叮嘱手下几句,便带着亲卫往下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