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大秦太子位,扶摇更喜欢变强。
纳伟力于自身!
这便是扶摇的选择!
一直以来,扶摇明明可以走诸子百家之道,于中原封子,于人间成圣。
但是,扶摇从未有这样的念想,他依旧是选择了武道!
去做一个 纯粹的武夫!
甚至于,不惜放弃了青铜长戈,放弃了秦剑,他选择了 一柄刀。
绣春!
他要以武道立足于绝巅,然后以武镇世。
只要他足够强大,大秦帝国便是他的,谁也阻止不了。
况且,如今的扶摇已经在大秦帝国之中打下了他的印记。
大秦储君,有且仅有他!
扶摇!
“父皇,十三弟,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走到那一步,与你们并肩而战!”
这一刻,扶苏也是有些动容,对于扶摇这样纯粹的人,他很是欣赏。
他也想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为大秦帝国,为始皇帝而战!
“嗯!”
始皇帝伸手拍了拍扶苏,嘴角浮现一抹笑意:“朕等着你!”
“到时候,我们父子三人并肩,天上地下 ,将再无敌手!”
“父皇说的是 !”
扶摇没有多说,而是附和着点头,在他看来,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那才是他们幸事。
“父皇,十三弟,观李相与宫正封子,我心中有所感悟,先行告辞!”
这一刻,扶苏提出了告辞,以一个无法被拒绝的理由。
“好!”
目送扶苏离去,始皇帝有些惊讶,道:“你大哥,这是彻底的发生了蜕变!”
“大有一朝顿悟,白日飞升的气象!”
“大哥是找到了路,而且大哥 之前的积累也足够,如今自然会一飞冲天!”
喝了一口白玉京,扶摇轻笑,道:“我大秦皇族,嬴姓一脉,恐怕是要出一尊子了!”
“这对于帝国,是天大的好事!”
这一刻,始皇帝没有接话,而是朝着扶摇,道:“之前朕说的,并非虚言!”
“在这之前,朕确实是犹豫过!”
“道家,太仆,阴阳家,樗里子以及朕联手推演,进入昆仑墟凶险万分!”
“只有你去,才有一线生机,扶苏等人去,十死无生!”
.......
“父皇,天命星象从来不会垂怜弱者!”
灌了一口白玉京,扶摇语气肃然,道:“更何况,儿臣本身 便不信什么天命星象!”
“儿臣只相信,儿臣手中的刀!”
“若是天命星象不利于我,那便杀到利于我!”
“哈哈哈.......”始皇帝大笑,拍着扶摇的肩膀赞誉,道:“我儿好志气!”
“哈哈,儿臣可是大秦太子,是父皇您的子嗣!”
这一刻,扶摇张狂无比,望着始皇帝,一字一顿坚决,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在昆仑墟之中杀出一个名堂!”‘
“让昆仑墟之中的万族都清楚,大秦太子不弱于人!”
“我大秦终究会成为亘古帝庭,我人族也终究会成为 他们的主宰!”
这一刻,扶摇不断地给始皇帝打气,他心里清楚,此时此刻的始皇帝多少有些悲观。
要不然,今日就不会发生这一幕。
“哈哈,朕相信你!”
始皇帝多聪明的人,一下子就察觉到了扶摇的意思,不由得莞尔一笑,道:“有朕在,自当镇压所有敌!”
“朕不会沮丧的!”
.......
博士学宫。
此刻的博士学宫,一片的愁云惨淡,今日李斯与尉缭封子,不光是将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同时也打击到了他们的骄傲!
自从荀子与韩非子之后,诸子百家之中,再也没有出现一个封子。
如今,大秦帝国出现了两尊,这让他们心中极为的不忿。
“周仆射,对于今日封子一事,诸位如何看?”淳于越看向了周青臣,一字一顿,道:“老夫记得,帝国之中有一个造子计划!”
“而尉缭与李斯都在都在名单之上!”
喝了一口辩难,周青臣摇头,道:“这两人封子,与帝国的造子计划的关系并不明显!”
“首先,李相出自荀子门下,其师弟韩非,早已封子中原,李斯与韩非齐名,其与中原封子,并非什么突兀的事情!”
“同样的还有尉缭 !”
“尉缭着出兵法《尉缭子》,其封子中原,本身便是应有之事!”
虽然周青臣说的一本正经,但是淳于越的脸却越来越红。
因为伪造封子一事,只有他们儒家在偷偷摸摸的干。
大秦帝国的造子计划,好歹每一个封子都得到了天地认可,都达到了陆地神仙境。
这本身与封子者并没有区别,但是他们儒家的那些伪造的封子 ,却做不到这两点。
自然而然,遭受天下人的诟病。
“如今大秦帝国气势如虹,又有了两尊封子,这对于我们而言,极为的不利!”
伏胜眼中满是担忧,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尴尬的气氛。
“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杜绝这一点,亦或者我们也要封子中原!”
“哼!”
冷哼一声,东园公嘲讽,道:“怎么,依靠你封子么?”
“博士学宫之中,诸家才学之士,哪一个 有资格封子?”
“就算是诸子百家之中,隐藏着的那些人,他们想要踏足陆地神仙境,并非难事!”
“但是,想要封子,难如登天!”
“因为他们没有思想........”
东园公的一番话,让房间中气氛变得死寂,他们都清楚这一点。
但是被人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以东园公的意思,就是一切都不管?”
伏胜有些不满,不由得反唇相讥:“我等就在咸阳,眼睁睁 的看着大秦帝国压的诸子百家抬不起头来?”
“哼!”
东园公语气冷漠,一字一顿,道:“自己不如人,又当如何?”
“不眼睁睁的看着,你能如何?”
“此时此刻,早已非当初了,陛下不针对我等,并非我们如何重要!”
“那只是陛下胸襟似海!”
说完,东园公转身走了。
房间中气氛降到了极点,没有人开口说话,因为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