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就是臣今天来的第二件事,您可能还没看到这最后的结果呢吧,臣正好写完了,特意在今天来交给陛下,”
“让您给掌掌眼,您先看看,”
秦怀柔将后续的几章递给了李世民,后者赶忙接了过来,
这种新颖的东西对李世民还是很有吸引力的,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梁祝之间的事情受到的阻碍,不恰恰正是影响了大唐人口的增长么,
这要是因为粮食不够或者其他的东西还好说,竟然是因为门户之见,这怎么能让李世民不反感呢,
说道这,李世民可是深有体会的,作为皇帝,奖赏功臣最直观的一个手段就是下嫁或者尚公主,
可有些人竟然看不起他,反倒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去同那些五姓七望结为亲家,
所以对于秦怀柔写出来的这个东西,相当重视,
一目十行,很快,李世民便看完了这后面的几章,放下之后,唏嘘了好一会,李世民才从里面走出来,
对着秦怀柔问道:“难道这个结局就必须是双双殉情么?”
“陛下,臣也想让他们二人双宿双飞,可现实不允许啊,要是这样的话,那臣还能怎么去售卖那琥珀啊,”
李世民眼睛瞪的老大,看完那最后几章之后,他可是酝酿了好一会,才从悲痛的感情中走出来,没想到秦怀柔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句,
“你小子就不能不说这大煞风景的事情?”
“陛下,难道您不觉得这琥珀当中的虫子不正好印证了这个故事么?所以,臣觉得等臣找的教坊那些人演出过后,”
“这个东西定然会大卖,”
秦怀柔刚说完,就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杀气,冷飕飕的杀气来自于李世民,
“你小子难道钻到钱眼里了,说,你究竟想卖多少钱,难道你这次花一百贯收回来,想着再次提价不成?”
“父皇,儿臣求见,”
李泰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皇宫,其实他来了有一小会了,偷偷的听到了秦怀柔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对于身边的幕僚劝自己前来,再加上没有看到李承乾来,心里甚是得意,
在听到李世民怒斥秦怀柔之后,他赶忙出声,
李世民回头一看,是李泰,便示意他进来说话,
“魏王,今日怎么来到朕这里了,”
“父皇,儿臣也是因为秦怀柔刊登的这则故事前来的,儿臣以为秦怀柔肯定是想坐地起价,只是猜不透究竟他会卖什么价格,”
“魏王殿下,这次您可猜错了,臣可没想过坐地起价的,而是想将价格定在二十到三十贯之间,看品相而定,”
“什么?”李泰惊讶的有些合不拢嘴:“这不可能,你会这么好心么?”
“呵呵,陛下,”秦怀柔没搭理李泰,而是转向李世民道:“本来这个价格早就定好了,如果陛下不信,可以派人去问唐莱,”
“不过就在刚才陛下的话让小子有所启发,您说这个东西稍微加工一番,是不是可以当做爱情的见证呢,”
李世民怔怔的看着秦怀柔,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慨:“你小子这些点子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都是陛下教育的好,陛下教育的好,”秦怀柔奉承的说道:“要不陛下,您给这个东西赐个名?”
他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来三件东西,可以说是一个三件套,一只戒指,一副耳环,还有一副吊坠,
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雕刻的栩栩如生,最难能可贵的是,里面都有小虫,
“秦怀柔,你确定你是当真的,这个价格和你现在收的价格可不一样啊,”李泰最终还是想同秦怀柔确定一下,
“魏王,你为何如此关注秦怀柔将来的价格,难道你有什么想法不成?”
“父皇,儿臣的确是非常关心这个价格,因为儿臣来之前,那王家的人还不甘心,又去了儿臣的府上,”
“他猜测秦怀柔这是想坐地起价,儿臣察觉到这里面定然隐藏了什么,看不透,所以才来到父皇这里,恳请父皇解惑,”
“哦,对了,那王家想着高价收,儿臣并没有反对,从始至终,他们赔了多少钱,儿臣可不会管的,”
“魏王,你做的不错,”李世民立刻听明白了,
李泰根本就没有将王家的人放在眼里,反倒是在溜着他们玩,相比较李承乾,他的行径更令李世民喜欢,
“父皇,儿臣以为,这些门阀世家总是和您作对,不收拾一下他们,简直是分不清大小王,”
“自打王家一找上儿臣,儿臣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所以就将计就计,看看他们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可唯独就是没办法提醒大哥,看情况他是被那崔家的人带偏了,到现在还没有醒悟,前两天在您这里,他竟然还想着替那些人说话,”
李泰见缝插针,抓住了机会,黑化了一下李承乾,
李世民点了点头,前两日的事情,李承乾做法让他很不喜,只是没有直说罢了,
秦怀柔看着李世民父子二人说着说着竟然扯到了李承乾身上,他可没这个心思,虽然始作俑者是他,
“陛下,咱要不要先给这个东西起个名字,等过两日,臣也好宣传一下,这对于百姓们可是一个福音啊,”
“说不定在这之后,大唐的人口会爆发式增长呢,”
秦怀柔直接抛出最大的一张饼,李世民还没法拒绝,
“臭小子,总是给朕出难题,”
李世民笑骂了一句:“既然这个东西象征着爱情,又喻意着生命,朕觉得不如就叫生命的结晶,如何?”
“生命的结晶?”秦怀柔反复念叨了两句,“陛下,这个好,这个好,”
“陛下,好事做到底,您能不能用御笔写下来,臣回去好找工匠弄一块牌匾,放心,这里面的股份绝对少不了您的,”
李世民竟然没有反对,李泰看的一愣一愣的,秦怀柔的行径这不是赤裸裸的在贿赂李世民么,
怎么自己的父皇竟然没丝毫反对的想法呢,真是有够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