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一露面,顿时引起了一阵小骚动。
由于戴维维护暗网的一些行为,很符合欧美人莫名其妙的“叛逆”、“自由”、“真理”的价值观,所以这小子,在这帮白人的圈子里,还算是相当有名气。
泡菜国和霓虹国的选手也纷纷过来拜山头。
【戴维大神!总算是见到您了!我就是受到前辈的影响,才选择走上了信息安全这一条道路!】
【戴维大神的光芒当真是太过耀眼,我一介凡夫俗子,能和戴维sama(霓虹语中大人的意思)同场竞技,真是太荣幸了!】
诺尔高看着棒子和鬼子卑躬屈膝的样子,有些搞不懂:“他们这么做不感到羞耻吗?明明是同场竞技的对手,却像是低人一等一般!”
李家俊吃了一口蛋糕,摆烂地说道:“母鸡啦!你看那老美,天天嘴上说着平等自由,人家把他当成爷供着,他嘴都笑歪了好不好!”
顾哲倒是没有参与这两人的讨论,因为他正在心中遗憾。
早知道这个人渣也是参赛选手,昨天想方设法,也该让他多关一阵子的。
倒不是顾哲害怕戴维参赛会影响到自己的名词,他只是单纯觉得,这种品行败坏的玩意儿,不配出现在这样的比赛上。
面对棒子和鬼子的恭维,戴维只是随意应和了两句。
在一部分白人的心中,无论这些黄种人取得了多大的成就、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终究是低他们白人一等的。
白人自然不会和这些人为伍,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熟悉的圈子中。
【嘿,戴维,你瞧你这黑眼圈!昨天晚上,怕是又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哈哈,怎么样?华夏的姑娘,合你的胃口吗?】
听着耳边传来的打趣,戴维烦躁地一屁股坐到吧台上,点了一杯咖啡。
【少扯淡!我昨天倒霉倒到家了,还折腾到华夏的巡捕那边去了。今天早上,又因为没带证件,被几个粗鲁的华夏人直接拖走!我真是想知道,今天,我还能碰上什么更倒霉的事情!】
说话间,戴维余光一扫。
坐在他不远处的人,惊得戴维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
更倒霉的事情,出现了!
【见鬼见鬼真见鬼!这个阴险华夏小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哲一脸嫌弃地扫了戴维一眼:【应该是我要说,晦气晦气真晦气!你这样的发情白皮种猪,怎么配参加比赛的?】
欧美妹子中当场有一人瞪大双眼:【哦,我的上帝,你怎么会说出这样肮脏的话来?你这样的人,也是参赛选手吗?】
顾哲面色平淡:【这里没有上帝,我是不是参赛选手,也轮不到你们来评判指点。如果你们想当道德模范的话,不如先问问你们的戴维大神,他为什么会被巡捕带走?】
众人看向戴维,戴维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如果不是大使馆加上谷狗公司的保释的话,他起码要在局子里蹲上几天。
当然,戴维可不会暴露这件事。
【那只是一个误会!不然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就像我说的那样,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华夏小丑,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向我道歉!】
诺尔高听不下去了:【戴维,我觉得你有些太过自以为是了。据我所知,华夏的巡捕,是非常严谨的,你一定是惹了什么麻烦!另外,你也对顾使用了侮辱性的词汇,并且还是你先对顾进行的攻击,凭什么要求顾向你道歉?】
诺尔高这边帮顾哲说话之后,场面一下子开始失控起来。
戴维一系的人也纷纷帮腔,虽然没有理,但是欧美人最擅长的就是说一堆车轱辘话,假装自己的立场站在道德制高点一样。
最可笑的是,这帮人里面,就属那两个棒子和鬼子跳的最欢,仿佛给美坚果当狗,对他们是多么荣幸的事情一样。
李家俊在旁边急的满头大汗,左看一眼,右看一眼。
“那个,hello?”
“excuse me?”
“maybe i can 说句话?”
李家俊快要急死了。
原本英文正常交流的语速就很快,这帮人情绪激动之下,语速就更快了。
李家俊别说是找个话口插一句嘴了,就连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都很难做到。
但双拳难敌四手,顾哲这边毕竟人少,还有一个是半个哑巴,很快就被戴维这边的声音压制。
戴维这小子似乎是嗨了,觉得自己在顾哲面前找回了场子,直接骑脸输出,贴到顾哲的面前,伸出手指指着顾哲的鼻子:【华夏人,你应该明白,如果不是你那可怜的同胞捐了赞助费,就你们那可笑的创新能力,根本不配参加我们的比赛!落后的土狗!】
顾哲的拳头,已经紧紧攥了起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考虑到可能引起的不良影响,戴维这小子早就已经躺倒在地上了。
这个嚣张的白皮猪,顾哲不介意,给他一点真正的教训。
“我靠,我真的受不了你了!”
“你这个人,讲话真的很机车诶!”
注:湾湾的语境中,机车既有装13的意思,同时也有难为人的意思。
李家俊在旁边ob了半天,实在是浑身难受,眼看着顾哲被戴维骑脸输出,总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戴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李家俊,一脸困惑:【你要做什么?】
李家俊端起手里的蛋糕,直接冲着戴维的脸盖了过去:“请你eat a cake!”
“我勒个去!”
顾哲看着飞溅过来的奶油,身形一退。
戴维愣愣地看着那一块蛋糕直奔自己的面门而来,在他的视线当中,这块蛋糕,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啊!”
蛋糕糊脸,戴维提前体验了一把过生日的待遇。
半个小时后,留着花白胡子的组委会成员,狐疑地看着李家俊和顾哲。
“所以,在你们家乡的习俗文化中,向着客人的脸上扔蛋糕,是一种表达欢迎的方式?”
顾哲点了点头:“没错,您想,西方不是也有类似的涂抹生日蛋糕的风俗吗?”
白胡子困惑:“可是,以前华夏没有奶油蛋糕啊!你们真的有这个习俗吗?”
顾哲和李家俊对视一眼,那一瞬间,历史和现在得到了瞬间的统一。
“有!两边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