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姜绾就是不肯接受。
她拍案而起,怒目而视道:“我是守法的公民,我身边还带着孩子的。”
“你考虑过孩子的安危吗?”
梁建国默了默,眼神紧紧盯着她一言不发。
姜绾也是梗着脖子怒气冲冲。
两人就如斗鸡一般怒瞪了好一会,梁建国忽然说:
“对不起!”
姜绾微愣,还以为这家伙不打算认错的。
梁建国再次说道:“抱歉,我不该出卖你们,将祸引到你们头上。”
“只是,那时候的情况,你们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所以,我不得不那么做。”
“若是从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姜绾又忍不住磨牙了。
很好,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天皇老子来了都解不开的那种。
姜绾哼了哼,冷冷地白了他一眼:“换个人给我做笔录,我不想看见他。”
梁建国也不客气,站起身就要离开。
在他到了门口时,姜绾又叫住了他:“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不过,不代表我就原谅了你。”
“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咱们形同陌路是最好!”
梁建国却转头冷冷地看向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反而是满满的斗志:
“刚好相反,你的问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会放弃的。”
“我劝你还是早点向组织坦白,争取宽大处理是最好,否则我早晚亲手抓了你!”
姜绾高调地哈了一声,朝着他怒吼一嗓子:
“滚出去!”
梁建国已经识趣地离开了。
等房门关闭,姜绾转头时便看到另外两个跟在梁队身边的干警都张大了嘴巴,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那表情,估计看到ufo都没那么夸张。
姜绾挑眉:“可以做笔录了吗?我今天还要去省城的!”
两人回神,急忙点头应承:“可以,可以!”
“你们放心,做完笔录,我们会出车送你们去省城的。”
这还差不多,姜绾满意地嗯了一声,开始做笔录了!
公安局的人果然遵守承诺,所有人做好笔录后,派车送他们去省城。
再上车,他们还是坐在了最后一排。
这一次姜绾旁边坐了一个男子,大约三十左右,留着半长不短的头发看着很精神。
他坐过来的时候,特别朝着姜绾笑了笑。
姜绾眯了眯眼,总感觉这男人似曾相识,好像见过!
不过印象不深,估计就是一面之缘的那种。
终于到了省城,下车时,姜绾正要离开,旁边的那个三十多的男子忽然拦住了她。
“这位大姐,我是省城人,大家都叫我阿欢。”
“你救了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报答你。你告诉我:你们来这里要做什么,住在哪里?”
“我看看能不能帮你什么忙,聊表谢意!”
姜绾很果断地摇头:“不用了,我们有人来接!”
说完和乔连成一起朝着远处的公交车站去了。
眼见着他们走远,男子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很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划过了微不可查的杀气。
“欢哥,在这里!”
忽然,不远处有人呼唤,那是一辆挎斗摩托。
欢哥见状急忙走过去,二话不说地坐进了挎斗里,摩托突突地开走了。
半个小时后,摩托停在了一栋楼前。
欢哥下车直接上楼。
三楼,这里一整层楼都被打通了。
李欢刚进来,门口有人拦住了他,示意稍安勿躁:
“谭少正在忙,不让人打扰,你在这里等等吧!”
李欢嗯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等待。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啪的一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
李欢惊讶地转头,透过门缝看向里屋,当他看清楚屋子里的情景时,瞳孔猛然一缩。
这是打通后的小客厅,里面大约四十多个平方,正中央有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此刻正绑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娇俏女子。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一条条却依稀可以看见红火的布料和布料下那白皙如雪的肌肤。
女子半垂着头,头发很凌乱,肩头和上身的肌肤还沾染着斑斑血迹。
这女人,赫然是罗妮娜。
此刻的罗妮娜哪里还有之前的张扬与娇俏,尽管半垂着头,可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有些伤口已经愈合,有些还在流血。
“宝贝,说,说你爱我!”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这声音里带着一点嚣张也带着浓浓的兴奋。
罗妮娜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半垂着头冷笑:
“呵呵,呵呵呵!”
“爱你,我呸!”
“谭勇,想要我爱你,做梦!”
最后这句话,她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后牙根吐出来的。
谭勇这会光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练功裤。
听闻这话,他脸上的肉丝跳了跳,恶狠狠地怒斥:
“你找死!”
话落手里的小皮鞭再次抽下来。
但是抽的范围极小,就只有上半身尤其是胸前的两块而已。
即便如此,罗妮娜依然抽痛得全身发抖。
哪怕是死死地咬着牙,还是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
见她疼得撕心裂肺,谭勇便特别的兴奋:
“哈哈哈,罗妮娜,你看到没有,你还是那么能让我兴奋。”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让我兴奋到如此的地步!”
话落,他再次一鞭一鞭地抽下来。
一直到妮娜再也受不了地昏迷过去。
见她晕倒了,谭勇又不满意了,抓起旁边的一杯水泼了过去。
罗妮娜被冷水刺激得猛然清醒。
当看到面前站着的还是谭勇时,她崩溃了。
“啊,啊……”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谭勇,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罗妮娜疯狂地大吼。
谭勇见状咧嘴笑起来,只是那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残忍。
“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啊!”
说着他走到了罗妮娜的近前,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在那里有一个刚刚愈合的伤口,鲜红色的触目惊心。
“宝贝啊,这是什么,这便是你对我爱的证明啊!”
他说到这里表情忽然变得陶醉而温柔起来。
声音更是压低了几分,带着丝丝的绵软磁性:“都说女人很脆弱,你知道不,从看到你第一眼我便爱上了你。”
“我愿意按部就班地追求你,愿意把你娶回来好好地珍藏,一路珍藏一个易碎的娃娃。”
“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刺了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