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茂兴现在也没明白他家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索性也不想了。
毕竟,想也没用。
叶砚汐听了叶茂兴的话,便开始开口道:“爹,太爷爷有没有带你去玩?”
“去哪里玩?我就在那吃了一顿饭。你别说,那些东西还真的好吃。”
叶茂兴一想起来刚才梦中吃的美食,就要流口水了。
也不知道他爷爷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居然有那么多的好吃的。
叶砚汐听见叶茂兴这么说,果断放弃继续问了。
问了也是白问。
*
三月十五这一天是个好日子,到了萧景旸登基的日子。
这场登基大典是由太傅主持。
一早大臣们穿着礼服等在宫门口,在公公们的带领下,分成两队,缓步走进了宫中。
辰时一到,太傅就开始宣读之前萧太和的传位诏书。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萧景旸,品性端正,才德兼备,且日有孜孜,必能继承大统。
朕深思后特传位给太子萧景旸,众臣当辅佐朕一般,辅佐新帝。
钦此!”
太傅读完了圣旨之后,这下面的大臣都跪了下来。
萧景旸则是从正门身穿龙袍帝冠缓步走上了龙椅。
“众爱卿平身!”
这下面跪下的大臣,都起身道:“吾皇万岁。”
但是大典还没未结束,今日不但是萧景旸的登基大典,也是他的封后大典。
太傅也拿出来第二道圣旨开始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叶家子女叶砚汐,娴雅端庄,在国之攸关之时力挽狂澜,擒拿谋逆之贼。
乃为天下表率,亦是朕之荣幸,故立为皇后。”
太傅读完了之后,叶砚汐也从宫门走入,后面跟着八个宫女,替她抱着那长长礼服。
萧景旸站起身,居高临下朝着叶砚汐朝着他一步步的走来。
他脸上的笑容不断扩大,往后不管如何,他都要将和汐儿走完这一生。
更要一同治理这天下。
待叶砚汐走完了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萧景旸走了过去,抬手与叶砚汐牵手,一同站在大臣们的面前。
太傅又拿出来第三道圣旨。
“叶砚城接旨!”
叶砚城也穿着礼服走了出来,跪了下来。
“叶家长子叶砚城,为人机敏聪慧,曾三番五次随朕出生入死,且博学多才,特封为太师,以辅佐朕。”
“微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傅走上前把圣旨放在了叶砚城的手中。
而此时站在太庙上瞧着这一切的昭元皇后还是知道皇上要做什么。
“皇上,你这是要做太上皇了,为何不让大臣们知道?”
昭元皇后问着萧太和。
“梓潼,以后你我就不再是皇上和皇后了,而是这大锦国普通的百姓。
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
往后这天下,你想去哪里,我们都可以去。”
昭元皇后听见皇上的话一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皇上,你是说,往后我,我和普通百姓一样,不用日日困在这宫中了?
可是,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昭元皇后开心能离开皇宫,可是,却开始担心几个孩子了。
萧景旸已经成为了皇上,倒也不必太担心了。
云蕖已经嫁给了叶砚城,就是这萧景毓还小。
“梓潼,不必担心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自有他们的路要走。”
萧太和倒是不担心,毕竟,有萧景旸和叶砚汐在,不说别的,他的小毓儿性格乖巧,还聪明的紧。
更何况她还是公主有何担心的。
昭元皇后虽然心有疑虑,但是瞧见萧太和那一副自信的模样,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那边圣旨,太傅已经说到第四道了。
这个圣旨让他倒是微微挑了挑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赐敖宗清之子敖东旭不日入赘叶家嫁与叶家叶砚薇为夫。”
这道圣旨读完了,下面一片哗然。
“敖将军,你怎么能接受这个圣旨,堂堂男儿怎么可以这般入赘,还是将军之子。”
“就是,这难道是皇上故意刁难我们武将不成?”
这下面的群臣反应激烈,只见敖东旭才不理那些人,大步走了上前接旨。
“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万岁。”
“这敖世子难道是要卧薪尝胆?”
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的。
敖东旭领完了圣旨转身对着群臣道:“这道圣旨是我求来了的,是我要入赘到叶家。
还有诸位同僚,做人须谨言慎行。
入赘没什么大不了了的。”
说完了之后就下去了。
这让刚刚议论的众臣都傻眼了,没有想到这道圣旨是这样的。
入赘还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这更多的事情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太傅继续宣读第五道圣旨。
“从今日起,取消教坊司,往日被罚入教坊司的女子。
可以选择离开或者是留任当夫子。
具体事宜会在十日内公布。”
太傅的这一道圣旨也正在群臣之中炸了锅。
“皇上,这万万不可。
那教坊司的女子都是些罪臣之女。
若是她们还有替父报仇的念头,就这么给她们放了出来。
岂不是会让她们有机会报复朝堂?”立即有大臣上前去反对。
“没错,皇上三思,这事万万不可。若是取消教坊司,日后这别国之人来我们这里朝贡,没有舞姬,如何促进两国的邦交。”另外一个大臣也站了出来。
“若是皇上觉得教坊司存在无必要,那就把其中的女子都斩杀好了。
这样可免去后患。”
这些话不只是萧景旸不爱听,叶砚汐也不爱听。
想来这几位大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定然是在教坊司里面做过些什么事情。
不然,怎么会如此惧怕教坊司被取消。
“这做人要坦荡,若无心虚怎么会给出来这歹毒的建议?
今日新帝登基之日,你们不建议他大赦天下也就罢了。
还让他杀进教坊司的女子。
想来这几位大臣定然是和教坊司的渊源深厚,有没有可能曾经陷害过大臣,恰好那些大臣的家眷正好都被打入了教坊司?”
叶砚汐这几句话说得那几个大臣冷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