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实力恢复的女鬼
作者:我的欧气满满   无限:被迫参加无限流我成神了最新章节     
    可惜跑到后半程用鼻子实在呼吸不过来了,只好张开嘴呼吸,导致现在话都说不出来,嗓子里还一股铁锈味。
    走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让她们半个多小时就跑回来。
    累成泥巴瘫在地上也不奇怪。
    另外三人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看着在地上躺着的二人一猫,没有一个人出来扶他们,他们只是在喊让他们进屋,别在外面院子里躺着。
    张淼几人躺够了之后,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松松筋骨,然后走回屋里,看着陈姐手下送来的吃食,开始吃饭。
    吃着手里的红薯,端着粥,她们分给被锁了一天的傻子一碗。
    这个人是重要线索,还不能死。
    吃完后然后开始交换情报。
    她们先问了章云帆认不认识今天死了的四个人的名字,章云帆只对其中两个人的名字有反应。
    他认为那两个人死的好,对剩下的两个人名字完全没反应,他完全不认识。
    张淼几人在交换情报之前利落的把傻子打晕,他是鬼的队友,现在就相当于是卧底,谁会把情报主动分享给卧底?
    张淼几人先是把一下午挖了座坟然后找到一个凶器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并没有急着拿出照片。
    显然是要看看楚小小另一边找到的线索有没有交换的价值
    楚小小几人也没有磨叽,直接开始说她们下午在干什么
    她们三人下午在山上找坟的途中听到李乐乐在叫人,就知道她们找到了,所以也没有在耽误时间直接下山了。
    她们说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时间越来越短,必须要分头行动。
    她们去找今天死人的家里,去打听他们儿子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害过的人,仔细逼问之后发现还真有。
    或者说是欺负了很多个人,但是在他们眼里那算不上欺负,在之前他的父母才没说。
    就是他们经常会调戏妇女,但是他们信誓旦旦的保证只是调戏,并不会杀人。
    其他人根本没有杀人动机,杀他们的孩子。
    他们好像完完全全没有把女性也当成一个人,没有想过女性也是可以杀人的
    在他们的思想里,女性只是男性的附属物品。
    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是洗衣做饭的工具,是伺候老人照顾孩子的工具,唯独没有一刻是一个人。
    一个有感情,有喜怒哀乐,会愤怒,会高兴,会痛苦的人。
    由于那两个人是被绳子勒死的,人为也可以做到,所以不能完全排除是人为的
    有可能是某些人浑水摸鱼,趁这时候杀人嫁祸女鬼。
    楚小小说完后,又从房间的稻草下拿出同样一节黑绳子,与张淼几人那条绳子不同的是,这个绳子是本来就是黑色的,不是被血染的。
    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把绳子磨损略微有些严重,绳子中断有不少被抓起的毛边。
    金东研以等价交换的口气说:“我们也没闲着,我们也找到了一个凶器。”
    “现在可以给我们看看你们拍的尸骨照片吗?”
    年年把手机拿出来,手机马上没电,她们趁着没电之前的最后一小会儿,看完了照片。
    金东研沉默一会说:“受害者不是立刻就被杀死的,她被绳子勒住脖子,那时候还不是太紧。”
    “她的双手有余力挣扎,所以绳子中间有被抓起的毛边。”
    “而后凶手以捕猎者戏弄猎物的姿态,逐渐收紧绳子,这也是为什么绳子两边磨损相对比较严重的原因,是犯罪者来回拉扯拽的。”
    金东研一边说一边在脑内模拟犯罪现场:“最后,可能受害者真的成功的把绳子拽开了一截,差点跑掉。”
    “犯罪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勒紧绳子想要把她勒死,由于用的力气太大,把受害者的颈骨都扯断了。”
    “当时的情景可能是受害者脖子骨头与脊柱完全分离,只有外表的皮肉还连着。”
    金东研越说越肯定:“不然的话尸骨不可能是这样形状。女人颈骨微微歪斜,如果头部完全掉下来,犯罪者不管是出于恐惧或补偿心理,一般都会摆好。”
    “或者走向另一个极端,就是把她的头和身体分开埋。”
    “如果随意的扔进坑里,头骨也应该和其他身体部位的骨头重合在一起,而不是这样。”
    “她的脖子的骨头轻微向上倾,这样形成的原因应该是,把她扔到坑里的时候坑没有挖平。”
    金东研坐下,说完了最后一句话:“她脖子下边正好有一小块土堆凸起,或者是一块石头,把她的颈骨微微抬起,才造成这样。”
    几人把情况交流完,女鬼到底是几个人就明天看看还会不会死人就知道了。
    年年主动叼着手机去陈姐她们屋里偷偷充电,现在天已经很黑了,但是还是进不了院子。
    年年充上电后回屋,看着其他人还没睡,说出了一件让她们更睡不着的事。
    “女鬼的力量又加强了!”
    年年咋咋呼呼:“我刚才去充电,回来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院子门口有人说话。”
    “我走过去仔细一听,像是陈姐和其手下在争论什么,具体是什么我听不清,靠近门板都听不清,只能隐约听见鬼、杀人等字眼。”
    “当时很想把大门打开出去听听她们到底再说什么,可是我猛地想起来陈姐他们就在屋里熟睡,怎么可能在外面!”
    “就在我沾沾自喜觉得看透了女鬼的阴谋,觉得她想要诱惑我肯定也要拿出些真实的东西。”
    年年困惑的甩了甩耳朵:“我准备白听她的消息,默默贴门上仔细听她们再说什么,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很入迷。”
    “等到我回过神来,我整个身体都已经贴在门板上,被禁锢的几乎动弹不得。”
    “粘鼠板你们知道吗?我小时候玩过,当时的门就像粘鼠板,而我就像被粘到的老鼠,越挣扎陷得越紧。”
    “我当时是有能力一爪子挠破那个门的,但是把门挠破了,感觉也不会有好下场,一时间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