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梦辰在想自己这天眼自从见了太上老君就开了,还有部分仙力,他觉得是金丹的作用。
其实的确如此,不过也仅限于此了,那颗金丹是被抽取了部分即将,但对于养魂强体却有很大的作用,如今他的根骨魂魄就强大了不少。
日出花火东海滨,雾起城外逍遥林。辇轿趋向宫闱内,高坐庙堂会众卿。
清晨的阳光被大雾掩盖,楚梦辰坐在轿子里哼着小曲。
“王爷好雅兴,奴才斗胆一问,您唱的这叫?”天福问道。
“就是随口一唱,就叫他京戏吧……”
金殿之上楚梦辰坐在太子旁边,当时太子只能站着,要么他不愿意说自己腿好了,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不愿意站着。
“前几日,朕的大哥的儿子静远郡王薨了,不过二十二岁,王妃也一起去了,扔下一子刚刚四岁,朕有心接入皇宫可交给哪个嫔妃也不妥,毕竟辈分不同。”皇上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楚梦辰眨巴了几下眼睛道:“那个……父皇儿臣愿意接入王府抚养,并入我门下您意下如何。”
太子楚梦轩躬身道:“儿臣觉得不妥,三弟身体有疾如何照顾,还是儿臣抚养。”
楚梦辰拄着拐站了起来道:“就因为我一个人闲来之时有些无聊,多个孩子岂不是更好,府里有丫头,在找两个婆子,也好解儿臣的闷,二哥几日后就大婚,届时会有自己的孩子,儿臣这腿……也算儿臣有个后人了,请父皇成全。”
皇上眼中闪过一丝关切,而后点头道:“就把这孩子并入梦辰王府,我儿放心父皇定会给你找一个蕙质兰心贤良淑德的王妃的。”
“儿臣觉得,没必要了,一个人挺好的。”其实他是放不下上一世的家人,自己又不是种马到哪里就娶,娶了就生,那样他总感觉对不起前世的孩子和媳妇们。
左丞相史崇恩上前鞠躬道:“臣家中有一小女名思媛,今年芳龄十六岁,臣愿做主玉佩于贤王殿下。”
工部尚书云景休同样道:“臣家中两个女儿皆未出嫁,大女儿云玲十八岁,二女儿云慧十六岁,愿意下嫁王爷千岁。”
楚梦辰站起身摆手道:“本王这腿此生怕是也就这般了,而且怕是十年或者二十年后会越发严重,这就是拖累,不敢耽误她人。”
史崇恩笑道:“王爷玩笑了,您即使坐在轮椅之上,你也是王爷,臣说句有私心的话,嫁给您地位在那里呢,即使床前日夜照顾也是荣誉,况且能给王爷留下亲子女,日后世袭爵位也是独坐好处的好事,王爷一心为他人着想,可不知让人有多想钻空子哈哈……”话糙理不糙,但这也他们几个和皇上商量好的,谁不愿意女儿嫁个健全的,不求名利只愿日后幸福,地位太子日后是皇上嫁给他岂不是地位更好,说白了这就是皇上指婚,就是看看自己儿子的态度。
楚梦辰皱眉沉思许久,穿越来这里,真的不娶对得起上一世家人,可这一世这具身体的原主岂不是绝后了。
楚梦辰坐回椅子上,楚梦轩小声道:“这是好事,三弟无需多想,放心不论如何还有二哥在,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臣启陛下,前几日臣在闵奇闵大人府上做客,偶然看到书案之上一纸写到,山河壮阔天地宽,府前思往岁不安。家尊手握乾坤大,难容后世子孙贤。”说话的是一个礼部侍郎,名叫孙安,而闵奇是太子太师。
就在这孙安提到看到在他家书案上看到什么时闵奇就是心中一紧。
闵奇赶忙上前跪地道:“皇上臣突然想起家中一故去长辈,所以写下此诗,别无他意,臣不知这孙安是何意思。”
孙安看了看闵奇冷笑道:“呵呵闵大人,若臣眼睛没毛病的话。那笔记可不是您的,是太子殿下的才是?”
闵奇额头渗出汗水就在手足无措之际,太子就要出列,却被楚梦辰拦住,撇嘴一笑道:“那是本王写的,模仿二哥的笔记,前天我在街上碰到闵奇,我二人谈到二哥,他言说本王若是安好是二哥最大的太子竞争对手,我就按照二哥的笔记写了这诗,本王也是想告诉你闵大人,本王即使腿有疾,所想扳倒太子无需行走,却不想你竟然替本王顶罪。”
楚梦辰说罢拄着拐杖站起身跪地道:“儿臣若写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回忆起儿时有感而发,父皇若是怪罪尽管顶罪。”
皇上皱眉许久盯着楚梦辰道:“到了现在你都不愿意原谅朕?”
楚梦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儿臣自然不敢怨恨父皇,自然也谈不上原谅。但偶尔回忆起儿时也会心有所怨,八岁离开皇宫,身为皇子吃了这餐不敢奢望下一餐……”
“够了……”皇上顺手抓起身边茶杯扔向楚梦辰,楚梦辰不躲不闪任凭开水溅了一身,摔碎的茶杯碎片从他的脸上划过。
皇上手一抖眼中一丝心疼一闪而过,握紧拳头指着楚梦辰道:“陈年旧事翻出来再提,你这是在群臣面前埋怨朕不是好父亲,楚梦辰这几年朕对你如何?”
就在这时几个老臣跪地道:“皇上……王爷也不过十六七岁,儿时之事长浮现梦中脑海之内也属于正常,皇上息怒……”
楚梦辰哈哈笑道:“你若信我何必动怒,你若不信我说了也是枉然,儿臣不过贱命一条罢了,写残缺之体生死又当如何。”
“你们都看见了,这就是朕的好儿子,反了……反了……”
太子楚梦轩跑过来跪地拦在楚梦辰身前磕头道:“父皇那是儿臣写的,和三弟无关,求父皇明查。”
皇上指着他们两个气得火冒三丈大吼道:“两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来人废除楚梦轩太子之位,废除楚梦辰王爵,念在父子血缘,去石门府圣觉观修行,此生无诏不得入京……”
楚梦轩扶起楚梦辰往外走,刚到大殿门前,楚梦辰哈哈大笑然后猛的回头指着皇上的鼻子道:“为父如此人心寒之,为君如此昏君一个……”说罢摘下头顶束发冠朝殿内扔去,他的半边脸还流着血,然后脱下身上朝服也扔了,随后也不看任何人朝外走去。
“落花流水春已去,自幼无人惜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