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诸君,救世主九霄大人已经满血复活了!现在,就让我们开始新的征程吧!”九霄看到房间里的人来的差不多,直接拿出来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开场。
然后...
“呜哇!”
由于躺在床上太久,就算是一直有人帮着按摩防止身体肌肉坏死,但是突然的坐起来也是脑袋晕晕乎乎。
“你这个病号还是躺好吧。”琪亚娜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不老老实实的待着小心收拾你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是没爱了吗?”九霄委委屈屈的问。
“好啦,这都是为了你好。”芽衣帮她掖好被角,用枕头帮她略微抬高了一点:“要吃点东西吗?需不需要我去给你带来一点?”
“要!”
“咳咳,省省吧。”洛雨推开门,手里拿着一袋全合一营养液挂在天花板上的输液吊钩上:“至少在今天晚上之前没有出来对于你的身体检查结果之前,不要吃东西。”
“啊?!为什么!我不要我不想你拿走!”
“看来正常多了。”听到这句不明不白的话,三人的目光转移到洛雨身上:“什么正常多了?”
“你看啊,她现在说话最起码不再像之前那样中二了,感觉一下子从中二病晚期变回早期了,也就是成熟了。”
“呃...好像...不对,你这么说人家很不好的,虽然是大实话吧那也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啊。”琪亚娜反驳道,不过还是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
“喂...我还在这呢。”九霄弱弱的开口。
“闭嘴!”x2。
“好哒。”
“你们...感情很好啊。”雷电龙马在门口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后,还是自己推开门走了进来。
“父亲?”芽衣有些疑惑。
“哇哦,原来这就是芽衣的老爸吗?”
“嗯,你们好,姑娘们,还有...先行者。”
“呃...不用那个样子的,很别扭。”洛雨不好意思的说,然后...
“嗷呜...轻点啊!”
“但是疼一下和疼一会怎么看也是疼一下比较合适吧。”
“救我啊!”九霄眼泪都疼出来了:“你以前到底打没打过针啊!”
“打过啊,上次这种静脉针大概几万年前吧。”
九霄是知道他的真实情况,所以其实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有很深的恐惧:“那你还动手给我打针!你怎么不拿自己实验啊!”
“这是为你好。”
雷电龙马身后跟着的伊瑟琳手里拿着一根拐杖撑着走进屋来:“九霄,你就先听他的,那都是我安排的。这么久的时间你还是需要慢慢适应休养才行,不要进行什么剧烈运动。老老实实打针,老老实实养病。”
“伊瑟琳~~~”
九霄眼泪汪汪的凑过去求抱抱。
“好了好了。我们还有正事。”伊瑟琳搂着九霄坐在床上:“你能说说你在圣痕空间里见到的景象吗?”
“嗯?圣痕空间?是那个梦吗?不过我现在...记不清了,只有些模糊的印象。”
“好吧,想不起来的话就不要想了。好好休息吧。”
“不行,这可是我最重要的...呃...”
想着想着,九霄一个白眼翻过去,“嘎”的一下倒在床上。
“呃...”
没眼看。
“伊瑟琳,是因为圣痕中的什么信息吗?”洛雨靠在墙上问道。
“对,对了。”伊瑟琳猛地抬起头:“既然你是来自于那个时代,那么你...”
“先说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洛雨摇摇头:“这个计划我们得到的信息很少,而且不要觉得它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意思?”
洛雨手指敲敲柜子:“对于圣痕本身的研究,你们所了解得远比我多。不过,据我所知,它的作用不止是重启文明的基因库,而且也是一种比崩坏更恐怖的灾难。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至少我身上的,就不是当时他们留下的东西,是因为崩坏能的接触自己产生的。”
伊瑟琳点点头:“我们知道一些人会自己产生圣痕,不过你说这可能是更大的灾难...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有发现,不是吗?”
“嗯。”
“喂,那你们倒是说说,为什么我记不起来?”
九霄扯扯伊瑟琳的衣服问。
“估计是因为你的圣痕吧。毕竟圣痕不止是一些普通的基因,而是一个很奇特的记忆储存器。”洛雨说:“我觉得我是有发言权的,除了圣痕空间之外,我还见到了某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伊瑟琳转头看过去:“都有什么?”
“你见过死人就和活着似的在你脑子里吗?不对不对,怎么说呢?就是一个人本来就已经死了,但是她在那里就是...”
“停停停,我大致明白了。”伊瑟琳打断了要长篇大论的洛雨:“这个我也不清楚,而且菲米莉丝连接不了你的圣痕,所以,等等之后,我们在进行研究吧。”
说着,伊瑟琳站起身:“我们呆的够久了,让九霄好好休息休息吧。”
“也是。”芽衣点点头:“那个,我送送你们。”
“不用了,你陪陪你父亲吧。”伊瑟琳抬手拦住她说。
“那...好,一会聊。”
“嗯。”
另一边,雷电龙马和她们几个聊了一会,也是站起来:“好了,我也不便多留,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之后的等你们康复之后再说,我先告辞了。”
说罢,他直接拉开门走出去,差点和走进来的洛雨撞上:“抱歉。”
“没事...对了,你不和芽衣聊些什么吗?”
雷电龙马张张嘴,然后摇了摇头:“我...怎么说呢,那些话什么的,我有些难以说出口,所以一般我都会通过写信之类的方法说明,所以等之后可以...”
洛雨耸耸肩:“这种话还是你亲自说比较好,至少不会留下什么遗憾之类的,不是吗?”
“谢谢,我会考虑的。”雷电龙马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唉,貌似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种不善言辞的吧。”
“你们刚才说了些什么?”芽衣凑过去问道。
看着他惆怅的样子,感觉有点什么。
“没什么。”洛雨摇摇头:“有时间,你还是去找找他吧,毕竟你们两个可是最亲近的人,有些东西也只有你们两个才能说明白。”
“嗯,我知道了。”